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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酒被他親著, 混沌說:“……你好熱,起開?!彼挠X不對, 卻不知道該怎么抵抗他身上的熱度還有親吻, 只能戒備地想要偏頭。 徐繼年松開一只手,從她的身后溫柔拿捏住她的脖子, 像是對付家中的不乖貓咪, 主人捏著貓咪的后頸低聲哄她般,他說:“……綿綿,綿綿?!彼暗煤苌钋楹軠厝? 周小酒被他像是蜜糖里滾過一圈的聲音有些難以抵御,她猶豫地沒動,只這一下就被抓住機會,然后逃不開了。 手機響著消息聲,嗡嗡嗡的,徐繼年長手一丟把它扔到桌底下,他摁著她親,亞麻質感的衣褲在翻滾中壓出好幾個褶子,他沒在意,而是沉浸在親吻之中,抱著自家貓崽子翻滾好幾圈,然后哄小孩一樣把貓咪抱在懷里。 …… 從前啊,驪驪森林里有只大狗,名叫年年。他是整個森林里脾氣最壞的犬類,他擁有著油光發(fā)亮的皮毛,黑得嚇人的犬瞳,還有最響亮的咆哮。 誰都害怕他,因為他兇。 年年自己也知道自己很兇,卻渾不在意,他在搶食奪地盤的時候,最喜歡嗷嗚嗷嗚地露出一口獠牙咬人,喉間的嗷嗚聲能夠響徹整個驪驪森林,所有的飛蟲走獸都會害怕得發(fā)抖。而這個時候,年年就會亮著尖利的牙齒,桀桀狂笑。 ……太兇了,兇得大家越來越害怕他了。 年年是一只壞大狗,有很多他的附庸都這么說,說他性格不好,說他最喜歡亮著一口獠牙,平日里也不會溫和親切——作為一個領導者,一點點的和藹可親都沒有這不是讓下面的動物膽戰(zhàn)心驚嘛! 年年也知道自己脾氣壞,卻從來沒有想過改正,他常在草地上孤孤單單舔著自己的皮毛時候,眼瞅著不遠處湊在一起的狗們鳥們還有兔子們在一起打鬧,卻一點也不羨慕。 但是年年卻也是這個驪驪森林里,長得最好看的一只大狗了。 他的皮毛油亮光滑,渾身肌rou流暢,兇起來能嚇得隔壁虎崽子直哭。打架他是第一流,嚇人也是第一流。 就在年年覺得這片驪驪森林里除了自己就沒有什么嚇人玩意,自己最牛批最酷炫的時候,他遇上了此生都無法忘記的……寄幾的愛貓。 他的貓要比他酷多了,可愛多了,還要兇多了。 貓是某一天誤打誤撞進了他的領地,年年那時候正在發(fā)燒頭疼,他蜷縮在地上小聲地嗷嗚喊疼,但沒人來看他,因為大家都怕他。 那只貓咪踩著rou墊,漫不經(jīng)心地走到他身旁,用尾巴勾了勾他的尾巴,嬌軟的聲音又嗲又兇:“喂,你是誰???” 年年:“……”他頭昏腦漲,看也沒看就用尾巴把貓兒勾進寄幾的懷里,壓著咬了一口。 貓咪氣得渾身炸毛——是了,不是嚇得渾身炸毛,是氣的!他被她一個貓爪呼上來,啪啪啪打得臉疼,年年被揍哭了。 年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又餓又渴,他想吃懷里的貓咪,卻又不太舍得,猶豫地下嘴還被打了一巴掌,他委屈得想哭,然后就真的哭了,他嗷嗷嗷地掉眼淚,頭疼中還委屈,他懷中的貓咪看著他哭又超兇的一巴掌呼上來了。 年年:“……你揍我!” 貓說:“揍得就是你!” 年年哭得更委屈了。 他神志不清,最后強行壓著貓咪啃了兩口,然后……他的頭疼腦熱就猛地一下子好了。 可眼中的淚還汪汪的,剛才咬貓咪的舉動太過兇悍也太過壞,他蜷縮著手腳想逃開,卻被貓咪一爪子糊在地上。 “逃,逃個屁!”貓咪超氣,“我酒酒這輩子沒被狗咬過,你是第一個!” 年年:“……我也是第一次咬貓?!?/br> 貓兇唧唧地一屁股坐在他的懷里,呼呼地打他巴掌。 啪啪啪啪啪。 打得年年又哭了。 整個驪驪森林,一個下午,都響著啪啪啪啪聲,年年又委屈又難過地想,他被一只貓打了,沒有尊嚴了,嗚,可是他居然還蠻喜歡被打的。 ……這不,貓又踩著rou墊輕飄飄蹭到他的腿間,仰頭咬住他的皮毛,兇狠地想揪下一撮來。 年年連忙趴地上讓她揪毛,邊揪毛還邊呲呲痛說:“酒酒我最喜歡你了?!?/br> 貓兒冷傲地睇了他一眼,好像笑了笑,她軟乎乎一個rou墊拍在他的臉上:“……我也喜歡你,傻狗?!?/br> “那你還打我嗎?” “打啊?!?/br> 她啪啪啪啪地又用rou墊糊臉上。年年乖乖地任由她呼巴掌,想到了隔壁虎mama細心問他最近是不是討對象了,怎么總有不和諧的聲音傳來,自家虎崽子老是疑惑探身聽。 年年開心而滿足地想,啪啪啪啪聲嘛,那肯定是不和諧的啦。 ……… 周小酒睜著眼,身旁的熱度早已消失不見,她撐著腦門覺得自己身上好酸疼。 酸疼。 不是錯覺。 她的眸光閃爍,輕微地嘶了一聲,然后半起身就感覺到身下的熱流,她翻開被子,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上,淺淺的吻痕,還有身下難堪的乏痛。 “……”她鎮(zhèn)定地回想了下前兩個小時和徐繼年做完壞事后,那種超爽的感覺。 徐繼年似乎不在房間里,她抖索著腿穿了徐繼年衣柜里的長款襯衫,到衛(wèi)生間洗了一把臉,順便沖了個澡。 沖澡花的時間不多,她看鏡子里的自己花的時間更多點。 周小酒站在鏡子面前,凝視著因為做過運動而顯得格外紅潤活力的臉,不動聲色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腰,目的地是徐繼年因為沒有控制好力道而留下青痕的部位,然后痛呼出聲。 她捏著腰上的rou,再度碰了碰,才確定自己身上的疼不是錯覺。 甚至于,沒被徐繼年留下痕跡的肌膚上,在沒有分寸的重重一捏下,也有了輕微的感覺。 周小酒沉默地盯著鏡子里的寄幾,覺得有點懵逼。 “……他……”她舔了舔唇,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她猶豫好久才冷聲道,“是啥玩意?” 540:“……我、我布吉島哦?!币驗殪话策B話都說不利索了。 周小酒:“你不知道?”她語氣平和,重復了一遍,“你不知道?” 540萎靡不振地蜷縮起來,它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