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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覺得自己虧欠這個兒子太多了!不管他的母親什么情況,他的身上流著自己的血!一定要他有出息,一定要補(bǔ)償他! 剛剛回宮的福佑最頭痛的事竟然是和父親一起用餐,豐盛的菜肴自然少不了大魚大rou。而福佑已經(jīng)十幾年戒葷了。父汗又總是把他安排在身邊,親自給他布菜,雞、鴨、魚、rou堆了小山一樣滿滿的一碗。福佑為難得都快哭了。 “怎么?味道不好嗎?”父汗關(guān)切地問。 “回父汗,兒臣不食葷?!?/br> “忘了、忘了!不過,你不是沒有受戒嗎?又還了俗,還要吃素嗎?這rou食總比素食強(qiáng)身健體吧?”做父親的真的是想好好補(bǔ)償補(bǔ)償這個兒子,可是一時很難改變他十幾年形成的習(xí)慣。 皇太極對在身后布菜的宮女、嬤嬤們問道:“哪個是素菜?給二阿哥端過來?!?/br> 哲哲福晉夾了一塊東西放在福佑的盤子里,笑瞇瞇地說:“這是燕窩,不是大魚大rou,吃吧?!?/br> 福佑聽說過燕窩是燕子叼來的小魚、小蝦,然后用唾沫粘起來,胃一下子翻了過來,忙謝過福晉,對父汗說:“兒臣吃飽了,告退?!?/br> 回到寢宮,福佑躺在床上,滿眼淚水,并不是因為沒有吃飽而痛苦,這種日子他過不了! “二阿哥哪里不舒服,奴婢可以服侍您嗎?” 福佑嚇了一跳,宮女桃子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嬌滴滴地在和他說話。福佑從來不會兇吧吧地訓(xùn)人。平和地說:“不用了,你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這么早就睡下了?“一個沉穩(wěn)、渾厚的男中音在門口響起,福佑一個魚打挺坐起來:“是誰?” “二弟,是我?!?/br> “是大哥啊!快請進(jìn)!”福佑趕緊迎到門口,用新學(xué)來的禮節(jié)跟兄長見禮。 豪格真的很喜歡弟弟的純真,上下仔細(xì)打量,還自言自語地說:“不錯,高大威猛,很有大將軍氣度。你比我還高一塊呢,比我長的俊,很象額娘?!?/br> 福佑給他夸得有點不好意思了,撓撓光頭,“兄長快請坐!” 豪格待人很親切,沒有架子,福佑看著他那張酷似父汗的臉,心里說:“這真是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哥哥呀!” “您這是從哪兒來?” “宮外啊” “您怎么在宮外住呢?”福佑不明白了。 “我成家了啊?!?/br> “哦,成家就可以不在宮里住了?”福佑似乎覺得有些盼望。 “怎么?你想成家了?”豪格和弟弟開起了玩笑。 福佑一下子漲紅了臉:“兄長說什么呢”。 “也該成家了,你看大哥都有兒子了。回頭讓阿瑪給你物色一個好人家的女孩,成親完事?!?/br> 福佑給豪格說得心直跳,他從來沒有把自己和女孩聯(lián)系起來過。豪格見弟弟紅了臉,還逗他:“還以為你是和尚???還俗啦,你現(xiàn)在是阿哥,別說娶一個女人,娶五個也行!” “兄長可別嚇唬弟弟了,我也知道還俗了要娶媳婦,有一個給我做飯吃就行了?!?/br> “嘿,你可真行,你是阿哥,將來建功立業(yè)了,怎么也能封個親王、郡王、將軍什么的,你媳婦那可就是福晉了,是宗室貴婦,你叫人家下廚?你比我小五歲,走時我八歲。你給抱走了,額娘就病重了。那會子阿瑪和額娘感情很好,天天來勸,大家都勸,額娘才好多了。 對了,大哥來呢,是有幾件事囑咐你,千萬記住了,以免吃虧。第一,別招惹阿瑪?shù)呐?,離得越遠(yuǎn)越好,阿瑪?shù)呐瞬簧?,都很年輕,千萬別和她們打交道,缺少什么打發(fā)下人或見到父汗說,要是和他女人拉近乎可沒有好果子吃;第二,離十四叔遠(yuǎn)一點,你出家多年,沒有在宮里呆過,不知道這里多復(fù)雜,十四叔人小鬼大,把你賣了你還得幫他數(shù)錢呢?!?/br> “多謝兄長提醒,小弟知道了?!?/br> “你在少林寺呆了幾年?” “十年,護(hù)寺棍僧?!?/br> “功夫一定了得!為兄改日一定要討教討教。” “兄長笑話小弟了,您是大將軍,小弟無名之輩?!?/br> 你也會是未來的大將軍!好好干!天不早了,為兄該回去了,記住,少說話多做事,你好自為之!” 雖然從血統(tǒng)上來說,福佑是很純正的滿人,但是他從小就離開家庭到寺院那個地方。寺院里的師兄、師弟幾乎全是漢人,就是讀的經(jīng)書也是從梵文翻譯成漢語的??梢哉f福佑是滿人的血統(tǒng),漢人的靈魂,他的思維習(xí)慣、傳統(tǒng)觀念都是漢人,骨子里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漢人。 比方父汗在征服蒙古最后一位大汗林丹汗之后,將其大福晉納入自己的后宮,封為貴妃。福佑很不明白,父汗為什么把仇人的女人納進(jìn)后宮,能跟你一個心過日子嗎?再就是配偶的輩分,簡直就是亂套,哪有當(dāng)姑姑的給侄女當(dāng)兒媳的?其實他就是受了孔孟之道的正統(tǒng)觀念的影響,凡事講究一個名正言順。而滿人和蒙古人是最不講究婚姻上的輩分,這和漢人千百年來的**綱常完全背道而馳。所以福佑嘴上不說心里也十分不屑,亂了輩分就等于是**!好在他是從寺廟還俗的和尚,佛門講修口,對這些看不慣的東西心里討厭嘴上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否則父汗就會不高興。如果觸怒了父汗,有可能掉腦袋,有點犯不上。 寺廟出家的十年,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十年,就是離開寺廟,他的思想、他的行為還是僧人品質(zhì),比較純真。不會和人爭斗,也不會玩心眼背地里整人。倒是那些弟弟們經(jīng)常利用他的淳樸、善良打趣他、戲弄他。對于兄弟們的惡作劇,他干脆也不去理會。兄弟姐妹之間不是被稱為“手足”嗎?應(yīng)該相親相愛的互相幫襯,怎么還能這樣呢?算了,何必和他們計較呢?他沒有興趣和哪個兄弟拉幫結(jié)伙,也沒興趣參加他們的酒席家宴,更沒興趣和他們談?wù)撆?,而是老老實實地呆在自己的寢宮天天打坐念經(jīng)、練武。沒有菜種就修理宮里的幾盆盆栽花卉,一直不閑著,當(dāng)然也不惹事,倒也讓皇太極省心。 但是福估心中卻始終有兩件事,想要和父汗當(dāng)面說,卻遲遲找不到機(jī)會,無耐之下只好向隨待的秦公公探問,何時能見到父汗,秦公公告訴他每天上午巳時大汗會在園子里和福晉散步,那個時候在路上等他就能見到了。 福佑默默記在心里,第二天一早便在父汗會經(jīng)過的小路旁,靜靜的等著 果然巳時將近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父汗與福晉緩步而來 “福佑!”大汗很高興看到單腿跪在面前的二阿哥,笑呵呵地把他扶起來:“這些日子還習(xí)慣吧?” “回父汗,福佑覺得好多了?!?/br> “那就好!你在廟里的生活是與世隔絕的,和宮里完全是兩個世界,肯定是要適應(yīng)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