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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能做出來你這樣缺德的事,還說不是故意的?你說瘋話哪?你到底要怎么樣???”陳夫人又羞又愧,在魚兒水兒面前很美面子,哭得渾身顫抖。 魚兒趕緊勸道:“夫人、夫人,您先消消氣兒,咱們大家都冷靜下來,想一想,問題出在什么地方?”魚兒很鎮(zhèn)靜,她知道,著急根本不解決任何事情。 “出在什么地方???我們生怕福晉說什么事情是我們兩口子挑唆了云兒,平時都不敢去看她。你們在府上一直跟在云兒身邊,就沒發(fā)現(xiàn)她和什么人有接觸嗎?不會是……”陳夫人打了一個寒戰(zhàn),沒敢說出她的懷疑。她是想是不是云兒嫌棄王爺年紀(jì)大,和年輕侍衛(wèi)扯上了?要是這樣可就壞了,別說送回家來,說不定哪天就小命不保了?;始沂亲钪啬樏娴模约旱呐畠和等肆??不會吧?陳夫人頓時覺得渾身發(fā)冷,激靈激靈的打冷戰(zhàn)。隨即她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云兒從小到大都是很嚴(yán)謹(jǐn)?shù)?,一句不適合女孩說的話都不說,一件越規(guī)矩的事都不會做。附近的鄰居家有好幾個年輕后生見她的面兒都想打個招呼,可是她卻旁若無人地走過去,不和任何男人搭訕。夫子老爹對她的人品教導(dǎo)也相當(dāng)嚴(yán)厲。 魚兒是多聰明的人,趕緊攔住夫人的話頭:“您什么都別想,就是姑娘鬧個小性子,說了點(diǎn)不中聽的,您也知道,福晉三十七八歲了,好不容易懷上,王爺是怕福晉情緒不好,生產(chǎn)時出什么毛病,其實(shí)都不是大事。” “魚兒姑娘你就別瞞著了,王爺都和我說了,云兒在福晉的腳踏上放豆子,想讓福晉摔倒了流產(chǎn)滑胎。你說她怎么這么糊涂呢?自己不是已經(jīng)有了兒子嗎?有什么權(quán)利擋著福晉不讓人家生啊?我怎么老了老了有心cao了?”說著,又哭了。 魚兒的心里很是沒底,雖然是那么勸著夫人,自己也是擔(dān)心王爺會休了姑娘。要說姑娘做的那件事發(fā)生在別的府上,恐怕這會子命都沒了??墒亲屑?xì)想想,那件事真的是很嚴(yán)重?。◆~兒愁得什么似的。姑娘到底出了什么問題?就象是精神不正常,可是據(jù)她知道,陳家祖上都沒有一個得瘋病的,姑娘怎么能得這種病呢?這也太倒霉了吧?王爺是年紀(jì)大了一些,可是對姑娘多好啊,就象對自己的女兒一樣,要什么給什么。成親以前都沒時間畫畫了,都是在紙行里接活兒賺錢補(bǔ)貼家里。在府上畫畫、裱畫的隨便折騰。她自己也說過,進(jìn)了王府,唯一不順心意的就是王爺年齡比她大了很多,而且成親多年,對福晉的感情十分深厚,是自己無法超過的。云兒也說自己不想跟福晉爭奪什么,什么都不缺還爭個什么勁? 晚上,陳大彬從翰林院下差回家,剛到門口就讓夫人給拖到廂房,一五一十地將女兒的事告訴了丈夫。陳大彬一下子傻了:“怎么會這樣?云兒原本是個善良的孩子呀!看到街上要飯的還給錢呢,怎么會成了壞女人?”他覺得又傷心又沒面子,怒不可遏沖進(jìn)云兒房中就要打她,被魚兒、水兒死死拉住。 云兒大哭著扎到床上,一邊“噼里啪啦”地為自己辯解??墒顷惔蟊蚰睦锬苈牭眠M(jìn)去?不管怎么說都是云兒的不對,還辯解什么呢?其實(shí)他根本沒聽進(jìn)去云兒在說什么。一身的不是,再辯解也沒有用! 魚兒勸道:“老爺,您身體不大好,千萬別生這么大的氣。主子是一時糊涂,作錯了事,等時間久了,王爺也會淡忘了,心平氣和了就好了。怎么著他們之間還有個煊世子呢。王爺也不是那種絕情絕義的人,您就放心吧。” 水兒也說:“是啊是啊,王爺只說讓您和夫人勸一勸側(cè)福晉,您是有學(xué)問的人,就和夫人勸勸吧?!?/br> 陳大彬看著魚兒水兒都年紀(jì)輕輕的,新婚不久就把丈夫都扔下不管來服侍云兒、陪著云兒,很不過意:“兩位姑娘,你們說句實(shí)話,王爺能不能休了云兒?要是他不想要云兒了,云兒直接就留在家里,你們就回府吧,不能拖累你們。” “看您說的,姑娘是我們的主子,奴婢還能離開主子嗎?王爺是生氣了,根本就沒說休了主子,只說等福晉生產(chǎn)了,再接主子回去?!濒~兒說的很委婉。 陳大彬就是擔(dān)心云兒受了什么委屈采取極端行動,感覺就是嫌棄王爺年歲大又說不出,找茬兒鬧氣??墒悄鞘峭醺鯛敻x脾氣再好也不能由她胡鬧,更不能讓云兒給他們沒臉的。就認(rèn)定了云兒一定會被休棄。事到臨頭也躲不了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休就休吧,一家三口死就死在一塊,倒也心安。 云兒在魚兒和水兒的陪伴下住了下來。最初幾天,只是哭,后來就瘋了似地畫畫。畫了撕,撕了畫,嘴里說著魚兒和水兒都不大懂的話。什么“既生瑜兒何生亮”。水兒奇怪地問:“主子,這里邊怎么還有魚兒jiejie和田侍衛(wèi)的事呢?什么鯽魚生的魚兒jiejie,河魚生的田侍衛(wèi)……” “娘啊,快來救救云兒吧!云兒不行了,肚子疼死了!”云兒笑得在床上翻滾。 陳夫人趕緊跑過來:“這是怎么了,又哭又笑的?” “娘啊,我們家出了一位水軍大都督,知道是誰嗎?魚兒jiejie!娘啊,不能活了!”云兒捂著肚子,笑得像只對蝦。 魚兒還挺奇怪:“有這么可笑嗎?”魚兒讀過書,當(dāng)然知道既生瑜何生亮的典故,但是水兒是不懂的,她沒讀過書不識字,就請教魚兒是什么意思。魚兒就告訴了她。 陳夫人和陳先生房里,老兩口愁得唉聲嘆氣的。就是覺得女兒不可能做出算計(jì)福晉的荒唐事,女兒不是一般的聰明,博聞強(qiáng)識、滿腹詩書,怎么就能干出那樣的傻事?追問魚兒,想得到一個否定的回答,可是魚兒說是真的,王爺沒有撒謊。 陳先生就想到了云兒是不是怕福晉生了男孩搶去煊兒的世子爵位,就問云兒,云兒也不扯正題,問她是不是嫌王爺年紀(jì)大,她也不往那上面說,光自說些不相干的話。 “這哪里是我陳大彬的女兒了?是不是因?yàn)榛橐霾豁樞?,一天到晚胡思亂想弄成了精神???這樣的話日后肯定是要被王爺休棄的。被休棄的女人將來還能再嫁人嗎?” 云兒的娘家愁云慘淡,陳大彬夫妻認(rèn)準(zhǔn)了云兒一定會被王爺休棄,可也無可奈何,只能等著王爺發(fā)話了。 本來就已經(jīng)沒有路可走了,先前強(qiáng)要云兒做妾的那位知府大人不知道是怎么知道了云兒被送回娘家的,居然趁火打劫,還要接云兒去他的府上給他做小妾。他是認(rèn)準(zhǔn)了王爺一定會休棄云兒,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就是殘花敗柳了,可以一文錢都不用花,玩?zhèn)€個把月推到大街上要飯去,幾天就餓死了。他是聽人說,陳知縣的女兒相當(dāng)漂亮,上次沒得手,現(xiàn)在可是天賜良機(jī)。 天擦黑的時候胡同里來了一頂兩名黑衣人抬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