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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期間,甘霖師父來過一次,王爺問及師父:“我們和那個王東以前根本就不認識,也不欠他什么,怎么就惦記著我們的錢,還要綁架我們?” “人世之間,凡事皆有因緣。別把他當回事。你們的購貨、學習還要繼續(xù)下去不能停。步子還要再大一些,為師盡量在明年的四月初一那天帶你們回去?!?/br> 師父并沒有說什么寬慰的話,王爺三人卻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既然師父說了購貨、學習還要繼續(xù)下去不能停,步子還要再大些,那就繼續(xù)在網上尋找貨源。 轉眼來到異域三個月了,云兒的腹部開始凸起,懷孕五個月了。五個月的肚子比正常懷孕的七個月還大。正是盛夏之際,幾乎所有的孕婦都怕熱,云兒自然更怕熱。就是身體健康的人也是揮汗如雨,不想做事。 但是云兒和王爺、田亮,沒有一天的休息,每天都是在汗流浹背中度過。就是這么難熬,云兒都沒有一句怨言,更沒有叫苦連天。北京是內陸氣候,天氣干熱,云兒穿著凌娟給做的長到膝蓋的冰絲紗孕婦裙,站在畫案前學畫。藍藍的繪畫風格跟那位在光碟里講課的徐教授很接近,藍藍也是懷孕在家休息,大腹便便的,不能來娘家了。云兒便在電話里向她請教。 嚴肅、海龍和田亮已經花了一百萬買了三批平板玻璃,這個項目屬于田亮的,他的手里也有大額銀行卡,買什么都方便。 現在的大清已經有了西洋人生產的玻璃,價格奇高,都是比較粗糙的、帶顏色的,還沒有這里的透明玻璃,買回去一定能賺錢。 王爺和云兒都覺得,自己三人采購的貨物,都是能賺錢的!云兒建議王爺:您買的玻璃那么好,怎么不多買一點呢?云兒在網上還看見有玻璃磚、花玻璃、藝術玻璃等等,好多種呢。錢不夠,跟我說!” 王爺大笑:“看看我家云云,挺胸疊肚的,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br> “那您說,我這肚子能收回去嗎?” 大姐說王爺的經商跟任何人都不一樣,是一次性進貨。不像尋常的商家到處尋找貨源,能不能賺錢還難說,還得承擔賠錢的風險。王爺三人意識到了,雖然這樣,經商過程中也會很不容易。 ☆、第八十九章 大宗購貨四 五十萬元的遷安桑皮紙數量可是不少,這種紙的價格在兩千零五年的時候還是很便宜的。有嚴肅、海龍出面再講講價,然后再來點贈品,價格就低了許多。王爺買遷安皮紙不是想用于書畫,就是看好了其中的辦公用紙和毛頭紙,回去賣給京城居民糊窗戶。 接下來,嚴肅從網上查到還有一種紙叫做溫州皮紙,這種皮紙在唐代起即已經列為貢品。它采用純桑樹皮為原料,紙質比較韌,一面光滑一面粗糙。由于紙紋特殊,在溫州皮紙上作畫,能忠實反映墨色,容易形成一種壁畫效果。另外由于紙質韌性大,非常適合書畫長條幅,用來裱手卷也有出色的效果,溫州皮紙也花了五十萬元。 還有高麗紙,高麗紙又稱韓紙、高麗貢紙,書畫用紙。產于韓國故名。高麗紙質地堅韌、光潔,受墨微滲有韻,宜書宜畫。高麗紙以綿繭造成,色白如綾,堅韌如帛。 高麗紙的價格很貴,買的不多,十萬元。 在網上尋找貨源,必須得有耐性。在買過遷安皮紙、溫州皮紙、高麗紙之后,云兒發(fā)現了一種新型紙張——沖皮紙。 請教了百度網站才知道,這是一種世界流行的環(huán)保型包裝紙,廣泛地用于各種高檔禮品盒、首飾盒、化妝盒、茶葉盒、賀卡、信封、相冊、書籍、酒盒、手提袋、月餅盒、粽子盒等。 沖皮紙種類繁多,有金蔥紙、閃光紙、珠光紙、藝術紙、彩紙、手工紙、壓紋藝術紙、高檔藝術紙、膠版紙、銅版紙等。 經過慎重選擇,云兒看好了其中的一種:浸染沖皮紙。這是一種采用純木漿制成的長纖維紙張,經過特殊的化學材料特殊的浸染工藝加工而成。其特性是:色彩飽和鮮艷、不易褪色,紙張柔軟韌性好,抗撕、抗拉性好,抗刮,易上膠、易粘合,具備真皮的高貴和質感。 云兒從這類產品的藝術花紋紙里挑選了古樸紋紙、大地紙、云彩紙、雪花棉紙、星彩棉紙、水紋紙、浮雕紋紙、漣漪紋紙、虎皮紙、彩虹彩烙紙、雅絲紋紙、云龍紙、石斑紙、金銀點紙、高階雪莎紙、風禾雅畫冊用紙、平面珠光紙、壓紋珠光紙、雙面黑卡紙、高級象牙卡、竹藝紋紙、木紋紙、櫻雪紙等二十多種美國進口環(huán)保沖皮紙?;硕f元。 期間,云兒又在大姐和小麗的參謀下在天津的多個紡織廠家陸續(xù)買了八百萬元的純棉花布,還有周邊不遠的幾個城市買的純棉花布花了二百萬元。正好是一千萬元的純棉花布,廠家給了五萬袋(每袋二十公斤)花布布頭作為贈品。還有東北大花布、小花布花了五百萬元,廠家贈送布頭一萬袋。所有這些純棉花布都是云兒選出來的,畫面清新、水靈,花卉漂亮、雅致,都是功底深厚的花布花樣設計師的杰作。完全符合大清人的審美觀點,把這些花布做成衣服穿在身上一定非常好看、順眼。云兒問大姐,廠家給的贈品是不是太多了? “你都沒看看廠家給你的布頭是什么樣子就說多了?” “看看?那就看看?!贝蜷_布頭袋子一看云兒就皺眉了:跟著一千萬元來的那些布頭還可以,跟著東北大花布、小花布來的全是小塊的布頭,真是布頭,都是拳頭那么大的個兒。好在是布頭很新,既然是友情贈送就給點好的嘛。 有句俗話說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句話也可以用在王爺三人身上,沒有貶義。陸續(xù)到貨的純棉花布,在晚上卸車入庫,還是有人看見了。雖然這里有點偏,也不是沒人路過。工廠有圍墻,也不是很高,卸車的搬運工站在車上往下扔布卷,就有路過的人看見。當然看見就看見,布匹都是花錢買的,不是偷來的。就算布匹有防雨的包裝,也不能放在露天地里,要卸車、入庫。 這樣就有有心人看到眼里動歪心思了:跑來觀察看管這些貨物的保安人員有多少,是不是認真負責。有沒有空子可鉆?甚至還有人向小區(qū)居民拐彎抹角地打聽貨主是否本地人,有沒有后臺。 小區(qū)居民來自四面八方,有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干脆就說不知道。有的就顯示自己多見博聞,告訴打聽的人說:“買貨的人是一個外地來的大款,雇了十來個退休老頭給看管貨物。” 經過詳實的調查知道那些貨物是布匹,就猜到了這位大款是鄉(xiāng)下的土財主要辦服裝加工廠。就是純棉花布也能賣錢嘛!就當布頭賣了也是錢,其實想偷布的人還是希望這里的廠房里裝的都是紅頭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