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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都沒有,就是一個游客,今天的門票都是大姐買單。 回家之后真是人困馬乏,在車里寶寶貝貝就睡了,被凌娟抱在懷里一個,手拍著一個,心疼得不行。 一日五游之后,鐘先生幫助王爺買了好些軍用物資,比方軍用帳篷、背包、水壺、工兵鏟、野外謀生器械等等貨物。拉回來兩車。十萬元。不管買來什么,只要貨物一入庫,師父就給轉(zhuǎn)換走了。放在這里不是很安全,廠里早就沒人了,工人們都去了新廠址上班。這里就留下一個廠長和一名老工人和開發(fā)商耗費時日。還有干活的時候穿的勞動布迷彩服和線手套、膠鞋、高腰水靴、鋼鍬和從深處往上運土的滑輪等等花了十萬元。 ☆、第一百五十九章 又出險情 這一天,王爺、鐘先生、田亮、嚴肅、海龍出去踅摸貨源,大姐和云兒、小麗也去買東西,家里只有凌娟、寶寶貝貝和歐陽老兩口。 有人敲門,凌娟從貓眼孔里看到是三個穿公安警服的人,把門敲得山響,大聲說:“我們是西城區(qū)公安分局刑警隊的警員,向您調(diào)查一下張銘犯罪團伙最近有沒有出現(xiàn),希望能配合警方早日將張銘集團捉拿歸案。作為城市居民理應(yīng)配合……” “等一下,各位真是西城分局刑警隊的?怎么能證明呢?要不我先給你們隊長打個電話證實一下?再說了,我弟弟也是這個刑警隊的,經(jīng)常帶著他的同事回家喝酒、唱歌的,怎么沒見過你們幾位?你們稍等啊,我馬上打電話……” 凌娟這人相當沉穩(wěn),也很有主意,不是自己熟悉的人絕對不會給他開門的。這幾個人一聽要給局里打電話,馬上就說:“對不起啊,打擾您了,我們下午再來?!闭f完就腳底板抹油,所謂做賊心虛就是這個表現(xiàn)。 歐陽老太把凌娟拉回房間,神情緊張地說:“不能開門!我們上海就有壞人穿警察服裝敲開只有老太一個人在家的門,把老太綁進衛(wèi)生間,然后把人家所有現(xiàn)金和值錢的東西一掃而光?!?/br> 凌娟說:“我知道,不會開門的。” “報警吧?” “等我大姐回來再說。”凌娟不是不敢報警是怕王東使的計策。如果是王東不出面,指使人干的,大姐家?guī)卓?、福先生幾口就危險了! 其實,那幾個人就是看好了家里只有凌娟一個人在家,帶著兩個孩子才來冒險敲門的。走廊里全方位角度的微型攝像已經(jīng)把他們幾個全部給錄像了。 還好還好,沒到中午大姐、云兒和小麗就回來了。凌娟趕緊把情況跟大姐說了,大姐說:“不開門是對的,你沒報警也是對的,我來報警,你不知道我是報警專業(yè)戶了嗎?” 打電話一問,哪里有什么西城公安局的刑警來了解情況,分明是張銘的手下來綁架福先生的兒女。立刻派來兩名女刑警保護云云的孩子,由高強帶著,要不大姐肯定不給開門。 凌娟越想越后怕,跟大姐說:“他們一定是沖福先生三個人來的,如果他們一直躲在門口,咱們出去買菜都危險?!?/br> “這樣吧,我跟樓下的張老師求援,還是讓她把菜給帶回來,然后咱們盡量不出門,家里的人也多了好幾個。要不然老的老、小的小,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他們就是沖著福先生三個人來的?!?/br> 高強跟小區(qū)物業(yè)領(lǐng)導(dǎo)把大姐家情況說了,物業(yè)領(lǐng)導(dǎo)緊急派物業(yè)保安把大姐家這幢樓給監(jiān)控、保護起來了,還在樓下大門和小區(qū)進出口新安了好幾個攝像頭。這個小區(qū)里的氣氛忽然就緊張起來,居民沒事都不敢在家里大聲說話。 小區(qū)外那家要拆遷的工廠把大門的老工人也來找大姐報信說,昨天晚上有十來個人半夜跳大墻進院去偷東西,我們一對十,不敢輕舉妄動,在門房里裝睡。半個小時以后這些人罵罵咧咧地離開,根本沒得手。可把嚴肅、海龍嚇壞了,干這種事的人肯定都是社會渣子,他們打開大門偷不了多少東西,因為紙箱很沉重,不好拿也不好扛。但是這些人是沒有任何約束的,拿不著東西可能會放火。布料什么的都是怕火的東西。但是嚴肅有辦法,他有個同學(xué)的爸爸任某位公安局的分局長,嚴肅把壞人冒充警察的事跟這位同學(xué)說了,這位就是個戰(zhàn)神,非常想抓幾個小痞子,就跟老爸說了,老爸一聽就猜到是前些日子跟流沙別墅有關(guān)的那些殘余的劫匪,跟上峰一請示,只要韓教授一個報警電話,幾個分局的刑警就全體出動。 劫匪很狡猾,凌娟不開門他們就知道人家心里有提防,再不走就可能報警,趕緊離開了,一個星期都沒敢再來??墒遣粊碛挚上Я四莻€大款的錢手里的錢跟流水一樣花出去。就在一天半夜的時候跑到十四樓去撬門,可能是看錯樓梯號了。 房主一聽房門有動靜,好像有人在撬門。從貓眼看到一張放大的、陌生的臉,馬上就報了警,小區(qū)派出所的警察迅速趕到,把這幾個人給抓了。 冒充物業(yè)人員的幾個人剛剛被抓,凌娟就被公安局的兩個女警給帶走了。沒有戴手銬,態(tài)度也挺溫和,說是了解情況的,晚上的時候凌娟就回來了。 云兒哪里經(jīng)過這種事呢?有點害怕,就認為跟自己三人有關(guān)。 凌娟告訴大姐,她是被刑警帶到局里問詢的,問她的姓名、年齡和王東的關(guān)系。最后告訴她說王東就是流沙別墅劫持陳女士的策劃者,是全國通緝的殺人犯張銘!還是集流氓、盜竊、綁架犯罪團伙的張銘犯罪團伙的匪首。凌娟開始嚎哭,罵自己瞎了眼,不聽大姐的話,跟這種畜生在一起生活了好幾年!云云、田亮都差一點死在王東的手上,孩子也差一點遭到毒手,就是自己死一千次也贖不了自己的罪過! 云兒安慰凌娟說:“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呀?” “開始,警方還以為我也是王東一伙的,我就把我的經(jīng)歷和王東的情況都跟他們說了。如果他們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只能再進監(jiān)獄?!?/br> “不會的,大姐會跟警方說明白,他們不會牽連無辜的?!?/br> 凌娟從去年初就開始注意王東了,雖然不敢確定他就是張銘,也認定了他不是好人,每天都要記日記,然后把日記放在一個閑置的甩干機里,上面壓了一些要洗的毛巾襪子什么的。警方已經(jīng)派人去拿了。那上面有很多內(nèi)容都是能夠證明王東就是張銘的線索,還有張銘什么時間不在家的第一手材料。 王東很狡猾,冒充警察的人被拒之門外他就知道又露陷兒了。但是警方認為他不會走遠,可能會做垂死掙扎,要大姐一家一定要注意安全,警方也會加派警力保護他們。 王爺和田亮也很后怕,真不敢想云兒、凌娟還有兩個小嬰孩如果發(fā)生了什么,該是一個什么悲慘場景!為此他們對師父的感謝是不能用語言形容的。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