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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這這段。本來是要突擊審訊王東的,可是他一直昏迷不醒,法醫(yī)給他做了檢查,結(jié)果是王東的第三節(jié)腰椎粉碎性骨折,還有腹腔內(nèi)肺、腎、膀胱等嚴(yán)重挪位。就是不死也是個廢人了,至少要后半生站不起來在輪椅上活著。人體在鋼鐵面前是很脆弱的,可是在人和人搏斗的時候還不至于這么不堪一擊吧?警察們都王法猜想這位叱咤風(fēng)云的京城綁架大魔頭在一個看似嬌嫩的美貌少婦面前怎么成了慫包。 跟王東一起被抓的大漢是他的老鄉(xiāng),也是鐵哥們,雖然不用坐輪椅,五臟肺腑的挪位也得恢復(fù)個一年擺在的。 北京地區(qū)集流氓、詐騙、搶劫、綁架為一體的犯罪團伙張銘集團,以張銘落網(wǎng)宣告走入滅亡之路。經(jīng)凌娟的進(jìn)一步確認(rèn),被云兒踹斷脊梁骨的人就是王東。王東三天以后才在拘留所的特殊監(jiān)號里醒過來,巨大的傷痛讓他連翻身都困難。當(dāng)他看到自己手銬腳鐐“全副武裝”的時候,絕望得大聲嘶喊起來。想坐起來,沒人幫助是萬萬不能的!下身和兩條腿根本就沒有一點知覺。 “完了!癱瘓了!就是不被槍斃活著還有什么意思了?” “求求你們給我一個槍子兒吧!啊……”張銘跟一頭母狼一樣嘶嚎著,完全沒有了當(dāng)年指揮若定的風(fēng)采。 王爺笑著對云兒說:“你行啊,都敢和……”一想到凌娟此時一定會很不自在,就不說了。凌娟卻跪在了云兒面前:“云云,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現(xiàn)在可能都已經(jīng)死了。謝謝你云云!以后當(dāng)牛當(dāng)馬我也要報答你!” “凌jiejie你在說什么?是個人也不能見死不救吧?何況你還每天辛苦給我?guī)Ш⒆樱课也恢滥愫屯鯑|是怎么個情況,今天出手有點重了……” “云云你在說什么?我跟他在一年前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不是夫妻了。你知道嗎?他懷疑前妻出軌,女兒不是親生。他可以離婚啊,怎么就能把那母女都給殺害了?他怎么下的手?。窟€有他綁架了人家的小女孩,人家正在籌錢,他就把那女孩給糟蹋了!那孩子才十歲啊,花兒一樣的年紀(jì),他是人嗎?是個畜生!大姐勸我我還不聽!我沒跟他過一天好日子,警局還懷疑我是他同伙兒!嗚嗚……” 大姐抱住凌娟:“也怪大姐沒有堅持反對,要是當(dāng)時武斷一點堅決不同意你和他結(jié)婚,就不會象今天這么痛苦了。過去的就過去吧,好在你現(xiàn)在好好兒的,就比什么都強。就搬到大姐這里住吧。” “姐,我想跟云云他們?nèi)ィo云云照顧寶寶貝貝……” “還是看看公安方面怎么處置王東吧。他的情況明朗了很快就會移交法院判刑,我估計會執(zhí)行槍決,他不但殺害妻子女兒,還殺害了一個真王東,還有他綁架的人質(zhì),他死了你就會安全很多。大姐已經(jīng)想好了,過幾天王東的事有結(jié)果你就去上海照顧嚴(yán)肅外公外婆,遠(yuǎn)離北京,實在不行就去鐘嶺那里照顧他們,兩個人都上班,孩子去幼兒園也得接送,家里也得有人照應(yīng)。jiejie不會不管你的。跟云云走不大可能……” 張銘落網(wǎng)即是這個犯罪團伙的窮途末路。但是張銘手下還有幾員干將逍遙法外,在全國各地流竄作案。所以云兒全家、大姐全家還得小心為上,不能掉以輕心。 張銘犯罪團伙還有八名匪徒?jīng)]有落網(wǎng),其中參與綁架、搶劫的悍匪五名、通風(fēng)報信者三名。據(jù)落網(wǎng)匪徒交代,這幾個人中有好幾個想洗手不干了,可以劃入悍匪級別的只有三名。 王爺三人手上的錢還有很多!就連小鐘教授和高強也加入了尋找貨源的隊伍。小麗提議云兒在黑龍江買一些上好的土豆淀粉回去開飯店炒菜勾芡用,買一些甜菜為原料的綿白糖。她的意見被王爺采納,嚴(yán)肅請纓親自帶隊趕赴黑龍江,幫福先生買幾列車的黑龍江的訥河土豆、五常大米、九三豆油。還有后頭木耳榛子等山貨。 嚴(yán)肅還沒去過黑龍江呢。這次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光幫王爺買白糖、淀粉,還要實地考察一下黑龍江的物產(chǎn),如果可能的話也說不定成為一名商人。此番去黑龍江,有王爺、田亮、嚴(yán)肅、海龍、小麗、高強。高強是休假湊熱鬧,王爺是回家鄉(xiāng)看看。大姐、凌娟和云兒都不能去,大姐年歲大了,云兒有孩子,凌娟更是離不開。 ☆、第一百六十三章 小麗回家 白山黑水是女真族的老家,王爺出生在奉天,就是今天的沈陽。但是他沒有去過黑龍江。黑龍江的地盤是吉林和遼寧兩省加起來那么大,這里的氣候、地貌跟河北、北京有很大不同。從北京到哈爾濱的動力快車八個小時就到了。下車就有通往呼蘭的大客車,一個小時就到了小麗的家。 這個村子是在一個高崗位置,身后的山上有很多的樹。這里的地勢有點象丘陵,沒有丘陵那么多的小山一樣的山包,地勢比較平緩。這里不算平原,也不算山地,但是土質(zhì)很肥沃。 王爺和幾個年輕人走在一起,似乎腳力比他們還輕快,到底是練武之人。體質(zhì)最差的就是海龍了,因為路上有點坡度,走上一段就“哈吃哈吃”喘一陣。田亮就跟走平地一樣沒感覺,人家是從小在峨眉山里長大的,爬山就當(dāng)是玩。 “要不我背著你?”田亮問道。 “寒磣我?”海龍可丟不起那個人,起碼小麗會看不起自己。但是也想快一點到達(dá)。就問:“還得走多遠(yuǎn)哪?” “過了前面那個坡就到了?!?/br> “這可真是望山跑死馬啊?!?/br> “就說你熊就是了?!毙←愓婺帽强卓春}埩?。 “哪個房子是你家呀?” “哪個最破哪個就是?!?/br> “不是吧?最破的那個能住人嗎?那是房框子?!?/br> 眾人大笑,海龍是真累慘了。小麗說下汽車四里路就到了,在海龍看來,比四十里還遠(yuǎn)呢。王爺心說:這還叫走路?我當(dāng)年壓糧運草的時候,每天走過一百里都是家常便飯。四里路就叫苦連天了,唉,這里的年輕人也太不能吃苦了吧? 王爺想起來剛到這里的時候,大姐給了一本這里的看,他還記得大哥豪格說過,母親的家鄉(xiāng)是在海西的烏拉河畔,是扈倫四部最強大的一個部落。烏拉部于明萬歷四十一年為建州女真所吞并,明朝中葉的時候還在松花江中游一帶,好像母親的家鄉(xiāng)就在這附近了。他忽然間就明白了祖父**哈赤為什么百般刁難母親,是歷史的淵源所致,**哈赤就是建州人!可是一個男子漢大丈夫,你跟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較什么勁呢?是你吞并了人家,不是人家吞并了你!算了算了,自己想這些有用嗎? 一直以來王爺就對自己是滿清皇族中人不那么看好,四歲出家以后所接觸的都是漢人的東西,尤其是對滿清統(tǒng)治者決策的大肆殺戮漢人從心里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