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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調(diào)查清楚然后再決定下一步,就沖那個孩子那么小就要結(jié)束一生也應(yīng)該幫他一把。就是這個隊長有點損。” 于是把情況和小麗說了,讓她去小姨那兒調(diào)查這件事情的始末,必須弄清真相,才好決定幫不幫。誰都知道有個老太太過馬路摔倒了被人攙扶起來,立刻就把攙扶她的人給訛上了,說是這人撞倒了她,要人家賠償她的醫(yī)療費。佛門中的人幫人是不計報酬不計代價,但是也不能掉進邪魔歪道圈套,褻瀆佛法威嚴(yán)。 隊長在那兒急的團團轉(zhuǎn),因為他沒想到會沒人接茬兒。漂亮妞兒連個面兒都不見,訛誰去?這會功夫小麗已經(jīng)小姨那里了解了很多情況,小姨生氣地說:“就是我對面那位使的壞!她要不出餿主意,她男的能敢那么做嗎?就想用一個車隊的三四十個大男人嚇唬人呢。沒人出面搭茬兒就對了!” 小麗很不客氣地對小姨對面攤床的那個女的說:“我叫你一聲阿姨是對你的尊重,你問我們買不買布頭,我已經(jīng)告訴小姨我們不買了,您怎么說我說的有多少要多少?我們就算是想買布頭也得看看是什么樣兒、問問是什么價兒吧?好嘛,開去四十輛加長車硬性逼迫我們買,我們不是給人嚇大的!憑什么你想賣就得我們買?訛人也得看看對象!趕緊打電話把車隊撤回來,堵著小區(qū)大門呢,再不走我們就請交警大隊來解決了。起碼是要罰款的!” “麗麗呀,阿姨不是沒有一點辦法了嗎?” “沒辦法就想坑人害人哪?我們的錢也不是西北風(fēng)刮來的,你惦記上了就得給你用!”小麗說話也很給力。 “我的麗麗,阿姨知道不對了,阿姨給你道歉!給那個漂亮姑娘道歉!可是那孩子是真可憐,才八歲,我們當(dāng)大爺大娘的怎么忍心眼睜睜的就……嗚嗚……” “誰知道你說的是人話還是鬼話?!?/br> “阿姨要是有一句假話就不得好死!我小叔子把房子都賣了。他一個縣城的磚平房能賣多少?賣的錢只能交個押金,其它的就等我們給拿。我們也不是印錢的,說拿多少就得拿出來多少?!?/br> “這樣吧,你帶我去那小孩住的醫(yī)院,我得核實一下。你小叔子的姓名、住址、單位、電話、身份證號碼都得如實地告訴我,還有那孩子的情況和所有醫(yī)院的診斷。如果你撒謊騙人,我們就可以告你合伙詐騙!雖然咱們都是草根階層的,跟你打官司我還不怕!” “行行行!就是求你高抬貴手,買一點布頭,幫我們湊一湊手術(shù)費,也是你們行善積德了?!?/br> “行善積德得是自愿的,不是被人逼著的!去醫(yī)院!把你攤床鎖了,我小姨才不給你看著,要是少了什么我們又給訛上了,訛怕了知道嗎?” 那個女的訕訕的不敢抬頭。小麗小姨說,“我的攤床也要鎖,我也得去醫(yī)院看看,叫她一個人去我怎么能放心?平常一口一個老姐妹,到關(guān)鍵的時候就掉鏈子?!?/br> 到醫(yī)院一看果然是有個中年男人帶著一個臉色蒼白、瘦得一副骨架的男孩在病房里。他哥哥跟他說了今天就能拿到手術(shù)費,就進了手術(shù)室,結(jié)果出岔子了。小麗心有戚戚,但是還是一肚子氣。心里對這個男人有點不屑,就算是在農(nóng)村住,也得為別人著想一下吧?來到北京問都不問問哥哥能不能承擔(dān)得了醫(yī)藥費就直接進了醫(yī)院。也是啊,誰的孩子誰心疼,都八歲了,夭折了也太可惜,總歸是一個鮮活的生命…… 回去以后她把情況和嚴(yán)肅、海龍說了,嚴(yán)肅立刻請他在公安的朋友給調(diào)查核實,只要有身份證號碼就能很快查到是什么地方人,住址在哪里。原來這位車隊隊長的弟弟是裝修工人,家住小鎮(zhèn),在縣城買了一套樓房,裝修期間這孩子經(jīng)常去新居玩,被那些有甲醛的裝修材料所毒害,就得了病了。也沒想到是白血病,花了很多冤枉錢,新買的樓房已經(jīng)賣了變成醫(yī)療費,還是不見好,才向哥哥求援的。 還有那些布頭的來源,確實是從天津的各家服裝廠收集來的。這個車隊隊長和營運客戶的關(guān)系都很好,為了賺錢,有的時候別人不愿意拉的貨他就肯給運。比方這些布頭,都是二十公斤的口袋,裝一車得好長時間,很耽誤路上的時間。隊長就給運,就成了服裝廠的關(guān)系戶。 整個情況都明白了,王爺說,你們和他們把話說開,如果是沒有這一出,我可能就給他拿手術(shù)費了,畢竟是條生命。但是我們要以買他貨的名義幫他,也要他付出代價。就是幫他應(yīng)個急。他的東西就是沒有什么毒的也沒有人愿意買,我都看了,就是那種什么都有的碎布塊,小麗姑娘說的那種不規(guī)則圖形??此趺磦€賣法?!?/br> 嚴(yán)肅翹起大拇指:“福先生總算是厲害一次。我和海龍出面講價。” 隊長大人已經(jīng)聽媳婦說了,人家想幫幫孩子,并不是有求于他們什么。布頭根本就不缺,人家的布頭都是大塊的,還有的是廠家送的。 知道這個情況隊長很愧疚,可是有人拉他一把怎么會不愿意你? 就問貨物到哪兒卸車,海龍就告訴他了,結(jié)果,四十車的貨全部卸到租來的廠房門口,說,每輛車上是一千包,四十輛車總共是四萬包,來的時候是兩塊錢一袋,給八萬元就行了。王爺已經(jīng)問過小麗小姨這種東西的價格了,怎么也得兩元錢一口袋。二十公斤呢,還不值兩塊錢?就給他十萬,再幫他兩萬元。不能從中賺錢,那樣就等于乘人之危了。他弟弟賣房子五萬,隊長還能給湊十萬,家鄉(xiāng)的親戚再給湊一點這就夠手術(shù)用的三十萬了。王爺不能給他拿全額,但是如果沒有王爺應(yīng)急的十萬元,孩子就不能手術(shù)。 看熱鬧的人里邊有個人說:“這樣的情況可以在住院那家醫(yī)院申請個扶貧困難戶,然后手術(shù)費能降下來三分之一還是四分之一,這不就差不多了?吃虧的是那位買布頭的先生,誰家買那么多的布頭?訛了人家人家還幫他,真是了不起。心胸夠大!” 卸車之后李銳找他的防疫站朋友給消毒,王爺給錢人家不要,就給李銳拿了一萬元請他朋友搓一頓。李銳只拿了一千:“什么飯一萬元一頓?一千元足夠了?!?/br> 消毒就是噴灑藥水,藥水干了才入庫碼垛。在這之前小麗還是不放心,拆開好幾十個口袋,怕里面有老鼠,結(jié)果一看里面的布真的是新的,就是服裝廠裁衣服剩下的那種不規(guī)則圖形的邊角料。也有大塊的,還有什么太空棉、腈綸棉的東西。小麗就和云兒要了幾袋不規(guī)則圖形的布頭,以后做布藝小熊。 云兒說:“早不說,原來的布頭都是方方正正的,拿一點不好嗎要這個?” “我就是要這樣的,如果剪壞了也不心疼。再給小滿一點吧?你們走了,我也和她當(dāng)個朋友交往?!?/br> “那行,就算你給的?!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