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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想象! 云兒雙手合十,從心里說:“多謝師父、多謝了!您把弟子要做的事想到了入微的程度了。” 云兒的天眼出來不收距離的控制,還能把東西放大了看。另外還有一個辦法,就是不用看,只在心里想一下:看東西不管遠近都能看的非常清晰。還可以把箱子上的標簽放大了看。 云兒又用另一種方法,不用看,只去想了一下:“皇上和各位王爺?shù)亩Y物何在?禮物一共有多少?” 立刻腦子里就看到了一行很清晰的楷書字:“最東面、最上面一層,禮物總數(shù)是一百個箱子。給皇上的是六個箱子。” 云兒特別高興:這樣找東西,不是太方便了嗎?王爺還擔心貨物太多,在大堆的貨物里找禮物一定很困難。誰知道師父都給安排到眼前了。 云兒知道,需要給禮物的人沒有一百個,禮物箱子多出來,是除了必須給的,還有一些機動的,很有可能把誰給忘了,到時候有別人沒他的,丟面子不說,肯定會記恨王爺。所以買禮物的時候云兒采取了寧多毋缺的辦法,王爺雖然爵位很高,也最好別得罪人。 云兒 ☆、第一百九十一章 貨物如山二 禮物下面是大姐幫買的各種食物,比方飲料和小食品、餅干、面包,還有一部分生活用品,上面都有標識,其實云兒根本用不著看標識了,直接就能看到箱子里面。這些標識是展示給來抬貨的人的,沒有標識就能看見里面就太超常了。 云兒手里有一個黑皮日記,上面很詳細地記錄了所有的箱子、所有的貨物,品名、單價、總計、質(zhì)料、數(shù)量等。后來多個廠家強行賣給的那三個列車的貨物也都詳細地記在云兒的本子上了。 云兒看在眼前的箱子心里說:幸虧是箱子體型大,坐的穩(wěn),這樣也已經(jīng)到了極限,太高了就上晃,容易倒下來。今天找皇上的禮物就不能用隔空搬運了,眾目睽睽之下,用異能cao作。看著這些箱子就琢磨著怎么往下拿。一定要從上面一層一層地拿,而不是上下位置一排一排地拿,只要拿下來三層就比較穩(wěn)固了。 有了屬于自己房間的凌娟特別高興:這是自己的領(lǐng)地,自己活動的范圍,叫私密空間是太對了。于是她就不怎么跟著云兒了。她在規(guī)劃自己的房間,準備看看能不能隔出來一塊地方,當檢查胎位的診床。雖然現(xiàn)在沒人敢用自己接產(chǎn),萬一有措手不及的時候,找不到這里的穩(wěn)婆嬤嬤,自己就得上陣。對了,助產(chǎn)包呢?那么多的貨物、都是一個模樣的箱子,可怎么找???起碼得有血壓計吧?還有膠布、止血鉗、臍帶剪、還有那些抗生素、葡萄糖、鹽水……沒有這些怎么給人接生啊?就算順產(chǎn)不都能用到這些,也得準備好??? 凌娟的心情有些郁悶,她對云兒三人買的貨物知道得最少,但是也知道數(shù)量很多。怎么能盡快地在山一樣的箱子里找到自己要用的東西呢?也不能一個個的挨著找???她想找云兒問問。但是一想福晉就在院里坐著,去了又得請安、施禮的,就算了。等晚上云兒回來的時候再和她說吧,著急也不差這一時一刻的。 方才水兒看見大廳里的箱子都嚇壞了,驚愕得張大了嘴:整個大廳都看不見了,進入眼簾的就是摞在一起的箱子。仰頭能看到摞在一起的四層箱子,再往上就看不見了:箱子就挨在過道的欄桿上,看不著上面還有幾層。心說:太奇怪了,到東配房打水之前,大廳里還是空蕩蕩的,什么東西都沒有,怎么一眨眼的功夫摞了這么多東西呀?就算自己沒注意,總得有人把箱子從大門外扛進來吧?還得有人往上摞吧?怎么一點動靜沒有?。窟@些東西就是往上摞也得個功夫了,那么大的箱子怎么摞的?幾個人往上舉也舉不動啊,好像一瞬間就出現(xiàn)了!王爺也應(yīng)該是從外面往院子里來,怎么從樓里往外走呢?大門口的小廝都睡死了?王爺出門回來都不通傳一聲?就這么一件事就讓水兒滿肚子都是困惑了。 困惑歸困惑,她是不敢打聽的,王爺有規(guī)定,不許下人向主子亂打聽事情。盡管水兒不知道自己想知道的是不是亂打聽,也不敢問。王爺?shù)脑捑褪菦]寫在府規(guī)上,也是府上的最高指示。 云兒問水兒:“怎么不見蘭兒、蕙兒和靜兒她們幾個呢?” “回主子,蘭兒meimei、蕙兒meimei都在靜兒meimei家里和寧姑姑學(xué)針線。您和王爺走后半個月,甘霖大師來了,和福晉說了要府上的女人把針線活兒學(xué)好了,以后有用。您也知道,陳夫人、寧姑姑、還有福晉房里的鄭嬤嬤這幾個人的針線是府上拔尖兒的,福晉就把府上所有的姑娘、嬤嬤分配開跟著她們學(xué)針線。原先有的姑娘、嬤嬤只會粗針大線的,現(xiàn)在都學(xué)會了繡花、裁剪,針黹上大有長進。寧姑姑的耐性好著呢,不管是誰,哪怕是刷馬桶的粗使丫頭去請教她都認真地教。咱們院里,不但蘭兒她們?nèi)齻€,象月兒、翠兒、晴兒、霽兒都喜歡到寧姑姑那里去扎堆。桃子姑姑的脾氣不講課的時候特別好,和風(fēng)細雨的,不但教給大家做針線,還供飯呢。必須是大家自己動手做,誰也不能偷懶?;??!?/br> 云兒不知道該怎么感激師父了,雙手合十,心里默默祝頌道:“多謝師父慈悲,把弟子要做的事都照顧到了?!?/br> “府上有什么變化嗎?”云兒問。 水兒說道:“大的變化倒是沒有,就是雪格格被太后接到宮里去了,帶走了彩霞姐妹。再就是有幾個小姐妹成了親;還有就是福晉惦記王爺太厲害了,哭了好多次。陳夫人也是掛念著您,后半年經(jīng)常來飛云樓看您回來沒有,眼淚汪汪的,太可憐了。煊世子也很想您,經(jīng)常問魚兒jiejie和奴婢,說阿瑪和小額娘去哪里了?!?/br> 看看周圍的沒人,就小聲對云兒說:“您和王爺不在府上的一年,真有人六神無主了呢。那位清客黃先生,在王爺離府半年的時間沒聽說有王爺?shù)南?,就找了一個‘丁憂’的借口辭了差事?!?/br> “也難怪他心里發(fā)慌,可是我們?nèi)サ牡胤教h了,真的捎不回來信兒,王爺也知道福晉會惦記他。” “奴婢就猜到你們?nèi)サ牡胤胶苓h,可是那位凌先生自己怎么回去呢?她一個女人家的?!?/br> “她家里已經(jīng)沒什么人就不能回去了,她父母都已經(jīng)離世,丈夫也不在了,只有一個弟弟在部隊里當兵,聽說還當了軍官,在部隊上找了一個女軍官成了親,幾年之內(nèi)都不能回家了。所以凌先生才能一心無掛地跟我們來府上,還不知道她能不能適應(yīng)呢,以后你和魚兒jiejie要多幫她?!?/br> “奴婢會的。一個女人拋家舍業(yè)的跑出來這么遠也不容易。” “我們剛到那邊也是一樣,什么都和大清的事情格格不入,我們還是三個人呢,她孤身一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