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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嬤嬤的臉上出現(xiàn)了得意的笑容。 沒有三天,府上就有人交頭接耳地嘀咕,尤其園子里的幾十個女人,一個個臉上的表情怪怪的。園子里的總頭目丁公公發(fā)現(xiàn)了這個現(xiàn)象,喝止過幾次,不見效。便把喜嬤嬤和依嬤嬤找到他的房間問話:“你們發(fā)現(xiàn)沒有?園子里的這些丫鬟婆子的一個個交頭接耳、嘁嘁喳喳的,搞什么呢?” “回丁公公,奴婢不敢學說?!毕矉邒吒I硪欢Y。 “是我讓你說的,說吧?!?/br> “這幾天園子里就在流傳說側(cè)福晉和田侍衛(wèi)有曖昧,帶回來的兩位小主子不知道是誰的種。” “反了、反了!這是誰傳的謠言?” “這個奴婢就更不敢說了?!?/br> “喜嬤嬤一向快人快語,怎么今天舌頭打結(jié)了?” “不是奴婢舌頭打結(jié)了,奴婢得為自己肩膀上的腦袋著想。” “是啊,出了這樣的謠言還了得?咱們是王府,不是大街,要讓皇上太后知道了還了得?就算是謠言也得認為無風不起浪,要調(diào)查一番。你們兩個都是宮里出來的,懂得事情的輕重,先不要聲張,仔細觀察觀察都是什么人在傳?!?/br> “丁公公,您老人家一向睿智,也不用多想就應(yīng)該知道是誰?!?/br> “哦?是這樣……咱家明白了,你們先下去吧?!?/br> 事不遲疑,丁公公趕緊向王爺、福晉稟告,這種事是傳不得的,越傳越離奇。都說謠言止于智者,可是這些掃樹葉的哪個是智者?平時就愿意東家長西家短、七個碟子八個碗的,現(xiàn)在有調(diào)料了,更是傳得有滋味了。 好奇不是毛病,但是憑空捏造莫須有的桃花事件,就是犯罪了。府規(guī)明確規(guī)定府上所有人等不許居心叵測給他人編造謠言,不許捕風捉影亂傳子無虛有的新聞,違反者視情節(jié)輕重罰扣月例、面壁反省、逐出王府。 王爺立府單過二十多年,鮮有好事者無中生有制造謠言,但是葉嬤嬤就憑著和總管那峰的曖昧關(guān)系和太后送她來府上這兩條殺手锏有恃無恐,把謠言編到云主子頭上,這可是大事中的大事了。如果是被皇上、太后知道,很可能在一時氣憤之下不辨真?zhèn)?,就把云主子、田侍衛(wèi)給處理了。丁公公連半刻也等不了,馬上到翼然樓來向王爺、福晉稟報。 “福晉,園子里的丁公公求見?!?/br> “丁公公?叫他進來吧。” “老奴給福晉請安,福晉吉祥。”丁公公給福晉打了一個千兒。 “丁公公免禮,你是找王爺還是找我的?” “王爺不在???那、那老奴就和您說吧,事情很緊急??墒恰倍」戳丝锤x身邊的幾位貼身嬤嬤。福晉會意,對鄭嬤嬤幾人說:“你們幾個都下去吧?!?/br> 鄭嬤嬤四人離開了,還把門給帶上了。 “丁公公到底有什么事???” “福晉,您和王爺趕快出頭壓一壓吧,園子里的那些掃樹葉的姑娘嬤嬤一個個的嘀嘀咕咕、嘁嘁喳喳,變毛變色的樣子,老奴覺得很詫異,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后來找了喜嬤嬤和依嬤嬤問了,原來他們在傳、在傳……” “傳什么啊快說呢?!?/br> 丁公公湊近福晉,用極低的聲音說了:“他們說,側(cè)福晉和田總管有曖昧,兩位小主子……” “別說了,我知道了,這是誰吃飽了撐的找不自在?是不是看我和王爺對他們太好了?丁公公,你也是府上的老人兒了,對王爺忠心耿耿的,你說,會是什么人傳出來的?” “老奴問過喜嬤嬤和依嬤嬤了,她們沒有明說是誰,但是老奴也明白她們說的意思了。前幾天葉嬤嬤就對干活十天還沒發(fā)酬勞不滿……” “這個臭女人,皮癢了。這樣,你回去別聲張,看著點,看誰說得最歡實,哪怕是在旁邊當聽客的,給我逮來一個,我會順藤摸瓜的?!?/br> “是,老奴就照您說的辦,老奴告退?!闭f著后退了幾步,轉(zhuǎn)身出去了。下午就給福晉逮來一個,是個三十幾歲的婆子,五花大綁,在兩名親兵的拖拽下帶到福晉的樓上,已經(jīng)嚇得不會走路了。 如果換一個王府的嫡福晉,說不定正高興有這樣的花邊新聞呢。側(cè)福晉給處理了,她的孩子就歸了自己。但是福晉卻沒有這些歪心思。謠言的事情她一定要搞清楚是誰在興風作浪,對唯恐天下不亂的人,一定要認真制裁。 同時她也很奇怪造謠的人怎么會蠢到如此地步。明明知道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偏偏拿這種事當靶子讓無辜的人躺著也中箭。 府上極少極少有捆了丫鬟婆子的情況,所以翼然樓的姑娘嬤嬤們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哈了,傻呼呼地看著那個婆子被親兵推推搡搡地拽進了大廳。 王爺、福晉也處理過犯了過錯的下人,一般都是訓斥幾句,罰上兩個時辰的面壁,然后想通了該認錯就認錯、傷害誰了就給誰道歉,毀壞東西的從月例里扣,再嚴重的關(guān)進“醒吾廬”,死不認錯又造成嚴重損失的就卷鋪蓋回家,從來沒有五花大綁的,可見事情是多么嚴重。福晉知道,別的什么事都好過去,唯獨中傷云兒的不能放過。居然扯上了王爺?shù)膬号?!這件事是葉赫那拉制造的事端,她一個粗使婆子再滾刀rou也不敢制造這樣的謠言,肯定是那峰在葉赫身后推波助瀾,或者干脆就是那峰安排的,再要寬容下去就會上房揭瓦了。福晉是仁善,但是有些事是不能聽之任之的。她不是沒有整治人的手段,是心地慈悲不想用極端手法。人都是有尊嚴的,不想象有的府上那樣年輕姑娘扒了褲子打屁股,太傷人臉面了。但是像葉赫這樣給臉不要臉的就得收拾收拾!但是,收拾也得講究了方法,對跟著聽謠言的是一個處理法,傳謠言的是一個處理法,心懷叵測的又是一個處理法。這個葉赫早就該處理了,可是她畢竟真是太后的一句話送來府上的,對她的處理就不能不小心從事,如果她是太后的眼線,攆出府去,太后的報復可不會輕了。得罪太后可不是一個明智之舉,必須是一打二嚇唬。要給葉赫一個懲治,卻不能攆出府去。 婆子進屋就給福晉跪下了,滿臉眼淚、滿嘴求饒地不住磕頭:“福晉饒命!奴婢全說!” “說吧,要是有一句扯謊,就背著行李回家。” “福晉,奴婢不敢扯一句謊啊,不是奴婢傳的謠言,奴婢就是在聽人家說。” “你說的人家是誰?” “您讓奴婢想一想當時都是誰在場了。哦,是這樣,奴婢掃完了自己該掃的那片,往回走的時候就見葉嬤嬤和七八個人圍在一起比比劃劃地說什么,就好奇地湊了過去,一聽她們是在說側(cè)福晉和田侍衛(wèi),說他們每天都在一起進到?jīng)]有人的空房子里,還說抱回來的貝勒和格格說不定就是他倆的孩子呢?!?/br> “啪!”福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