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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方面臣妾是不如瑞云公主的?!?/br> “你的意思是你有比她強很多的地方?” “不不不,不是的,臣妾不是那個意思,臣妾……” “好了好了,你不用解釋了,尺有所短,寸有所長,每個人都有別人不如他的地方,也有不如人的地方。但是這個瑞云公主,就從氣量方面就比你強很多。雖然她不會吟詩作賦的,但是人家的腦子也不糠,一年之內(nèi)學會那么多的技藝。而且現(xiàn)在可以說,你不服氣?” “臣妾當然服氣,甘拜下風。” “這就對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沒有一件事是絕對的。” “是,臣妾受教?!?/br> “好啊,你就回去歇息吧。” “是,臣妾告退?!?/br> “這個女人做什么來了?就為送一個香囊?好像是來尋風的啊。那天本宮罰了她,她是看本宮現(xiàn)在是什么態(tài)度吧?” “您可真是火眼金睛了。這位鄂娘娘,要說心地也不壞。哪個女人不想自保呢?就是年輕不諳事,想不周到,弄個過繼的事情讓您生氣,依奴婢來看,其實她就是因為四皇子夭折有點害怕自己不能生了。” “你說的也有道理,宮里的哪個女人不想自己有個孩子傍身呢?她是過于著急了?!?/br> 瑞王府,陳先生正在研究女兒給他的大算盤。前幾天王爺和他商量,請他擔任珠算先生。以后府上的生意可能會做大,光是幾個識字的、會打算盤的遠遠不夠用,想培養(yǎng)一批能寫會算的人。先生自然是不能推辭的:“可以可以,下官對算盤還略知一二?!?/br> “豈是略知一二,就連皇上都知道遵化知縣是個神算先生,一架三尺長的算盤用兩只手來打,這可是本王不知道的絕密信息哦。” “王爺笑談,只是當時剛剛接手,很多事情都堆在了一起,實在是忙不開了,所以……” “再忙不開也不能隨時就由只會一只手變成兩只手都會了嘛。您呢,先把加減乘除教給府上愛學的,將來用人的時候也不會臨時抱佛腳。就象異域說的那個打槍,要有提前量。現(xiàn)用現(xiàn)學恐怕要耽誤事兒。您女兒給您買的這種大算盤,可以掛起來教人。算盤的立柱都是帶毛的,算盤珠子推上去不會掉下來。還有一面玻璃做的黑板,您在教課的時候,把字寫在黑板上,屋里的人就全能看到了,不用單獨教一個人。” “可是用什么往黑板上寫字呢?黑板寫滿了怎么辦?” “寫字是用一種叫粉筆的東西,好像是用類似白灰那種東西做的;寫滿了有一個黑板擦,隨時就擦掉了。只是這個粉筆灰對人身體不大好,好在也不會讓您總教下去。學的好的、學熟練的也可以當先生,就把您給替換下來了?!?/br> 先生撫摸著大型算盤,心里很感動。王爺把要做的事都給籌劃到了,女兒也惦記著老爹,把使用起來很方便的教學用具給買好了。 “咱們辦的掃盲班效果還不錯,不識字的人全都報名了,也不知道蔣先生教得怎么樣。本來是想讓您承擔這個掃盲任務,可是您是總會計師,經(jīng)商是大事不能分您的精力,您沒有看法吧?” “王爺如此回護下官,下官感恩不盡,哪里會有想法?聽說蔣先生教的還不錯。畢竟是坐館的先生?!?/br> “府上大多數(shù)人都不識字,不識字做什么都不方便,就連看城墻上的告示都得求人給念。如果是自己識字那多方便?” “下官真是服了王爺,什么事都想在了前頭。就是學了字不參加科考,他自己不也心里敞亮多了?睜眼瞎的感覺下官是品嘗夠了?!?/br> “不是吧?”王爺看著先生,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是這樣,你們剛回來那天,云兒來給下官送您給的禮物,那些箱子上寫的字似是而非,讓人不敢貿(mào)然相認。下官讀書快四十年了,居然嘗到了睜眼瞎的滋味。” 王爺大笑不止:“那個是異域的簡化字,難怪您不認識?!?/br> “好好的字為什么要簡化呢?” “這個本王就不得而知了,可能是異域那邊人口多吧?簡化字筆畫少,好認?這是亂猜,不過呢,云兒給您帶回來的那些書,都是簡化字,如果想把那邊的書看懂,還真得學學他們的簡化字。您知道嗎?您的兒媳婦魚兒在我們?nèi)ピ朴蔚囊荒昀?,教給了水兒兩千來字,一天五六個字,水兒還就堅持下來了?!?/br> “是嗎?這魚兒,還真有個心勁,水兒也肯努力?!?/br> “是啊,就因為這個事兒本王決定想學的自愿報名,不勉強任何人非得學。咱們府上,不識字的年輕人正經(jīng)不少。尤其那些姑娘嬤嬤們,在咱們這個沒有女權的時代,連接受教育的機會都沒有。要不是魚兒現(xiàn)在有喜了,本王還想讓她教課呢?!?/br> “王爺要做的這個事可以說是很惠民的。但是如果皇上、太后知道了會不會……” “應該不會吧?人要識字才懂得道理,難道個個都是目不識丁的文盲,國家才能強盛嗎?” “您說的太對了。下官把算盤再熟悉一下,您說什么時候開課就什么時候開,可是那些學算盤的人呢?” “本王已經(jīng)給他們把算盤準備好了,是大清的算盤,開課的時候就發(fā)下去?!?/br> “下官替這些不識字的人感謝王爺了!”(。) ☆、第五百五十七章 掃盲教育 蔣先生穿著藏藍色長衫,站在講臺上。身后是深綠色的磨砂黑板,黑板下面是一塊突出出來的橫槽,里面有粉筆和黑板擦。 他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才來府上當先生的,專門負責不識字的下人開蒙認字。一直以來他就認為跟著女人進王府做事是吃軟飯,拿著女人的銀子買米就不算吃軟飯。其實他也很心疼自己的女人,老娘橫不說理,他怕幾了王府老娘欺負兒媳,自己的面子不好看就和蔣嬤嬤一直分居。蔣嬤嬤是世子奶娘,月例相當高,就是世子不吃奶了,也還在世子身邊照顧著。她怎么能舍得一個月十兩銀子精奇嬤嬤的月例?可是總這么夫妻兩地也不是個長久之事,孩子們也需要有個娘照顧著。就在王爺?shù)难埾?,毅然地來了。王爺把他們一家暫時安排在索清的一個院子里,承諾有空房子的時候給他們一家一套整個院子,以后就長住王府。 前來上課的人眼睛瞪得很大地看著黑板,不知道那是個什么東西、做什么用的。歷來的讀書都是師傅在前面坐著,然后弟子們面前一個人一張桌子,桌子上有毛筆、硯臺、墨塊、宣紙還有鋪在宣紙下面的毛氈、洗筆用的筆洗。就是不讀書的大人給讀書的孩子也是這么準備的。可是今天,師傅是站在一個桌子前面講課,弟子眼前的桌子上沒有一件文房四寶,而是一個很尖的筆,一本很薄的、帶著方格的本子。這是剛剛發(fā)下來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