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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進來通傳道:“云主子,太后宮里的強公公帶了兩個小太監(jiān)來給您送補品來了。都是人參、鹿茸、蟲草、冰山雪蓮等貴重藥材?!?/br> 太后的賞賜給哪個人就是哪個人最大的榮寵,這可都是上好藥材。那就趕緊去接過來!云兒趕緊換了一件衣裳,趕去福晉的院里,強公公已經(jīng)帶人把補品送到翼然樓來了。 王爺和福晉已經(jīng)感覺到這件事有點不對勁,就算是云兒的技藝很多,也都是平常過日子女人用的,怎么就讓太后這么恩寵起來了?先前云兒連進宮的資格都沒有!現(xiàn)在忽然間就成了瑞云公主,是不是又有什么幺蛾子了? 太后的心思跟潭水一樣深,很少有人能猜測到??傊且l(fā)生一點什么事,要不然怎么忽然間就送來一大堆的珍貴藥材?一向節(jié)儉的太后自己都舍不得用這些東西。有句話叫做“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蹦蔷汀氨鴣韺跛畞硗裂凇卑?。 接下太后的恩賞,給了強公公一些異域的吃食,飲料啦,糖果啦,爆米花啦,還有異域的點心,太后另有一份。強公公樂顛顛地回去了。 王爺暫時沒跟朱醫(yī)官和鄭嬤嬤提起朱正的事,怕他們沉不住氣。萬一氣不過嚷嚷出來,被太后的眼線知道了那可就是塌天大禍。 日子還得照樣過,府上的經(jīng)商之事還和以往一樣進行,也不能因為鄂妃說的難聽就不做了,也不是給她做的,為什么要受她的干擾? 鄂妃生病對皇上來說已經(jīng)是司空見慣了,當然愛妃生病他也很著急,還以為是和往常那樣,蒼蠅蹬了一腳也能發(fā)燒。除了抽時間盡量多陪她,讓御膳房的人做好吃的,請最好的太醫(yī)給診治,他還能做什么?就這樣已經(jīng)過格了。別的妃嬪生孩子皇上大都不到場,鄂妃有點小毛病他都恨不能不上朝。當然鄂妃也沒敢把自己生病的原因告訴皇上,她很怕提起云兒,反而讓皇上注意到她。也不知道皇上怎么能愛鄂妃愛到為了她江山社稷都不要了?要說漂亮,皇上身邊的女人多半都很漂亮,要說溫柔表面上哪個不溫柔呢?皇上有個貞妃,是鄂妃的堂妹,那個相貌、性格、才情也不比鄂妃差到哪里。人家可是純粹的處子進宮,選秀選上的??墒腔噬暇涂炊蹂樠?,真?zhèn)€是“情人眼里賽西施。弱不禁風在他眼里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他們兩個誰也不知道在這不久太后就要采取一個果斷行動,如果實現(xiàn)了,順治皇帝的后宮格局就會發(fā)生地覆天翻的變化。 由于太后的精力都放在怎么樣才能順利地把云兒弄進宮里給皇上當皇后,對朱正的事就給擱置到一邊了。而且她對鄂妃的所作所為也厭惡到了極點,也在想辦法怎么找借口懲治了鄂妃,或者給她一條白綾,或者給她一杯毒酒。這種禍害留著只能是禍害!(。) ☆、第五百六十四章 峨眉道長 第二天一大早,用過早膳,王爺來到云兒的住處,吩咐小太監(jiān)樂呵公公去找朱先生,朱先生放下飯碗就跟來了。他到云兒的住處來過,是王爺請他給云兒把個平安脈或者是這個院里的下人生病了。心里還琢磨著王爺找他是不是因為那本醫(yī)書,做夢都沒想到當今太后惦記上朱正了。朱醫(yī)官平時和王爺見面的時候不多,不知道王爺找自己有什么事,很忐忑。 到了飛云樓,小樂呵高聲喊道:“朱醫(yī)官到!” “請進來?!蓖鯛敍]在主樓而是在田侍衛(wèi)家開著的窗戶招呼他。 進了屋,田總管三口都不在,只有王爺坐在堂屋的八仙桌邊。朱先生給王爺請了安,王爺說:“你也坐,本王有幾句話和你說?!?/br> “王爺面前哪有卑職的座位?” “讓你坐你就坐,坐下好說話?!?/br> “是是是,卑職卻之不恭了?!敝灬t(yī)官斜欠著身子坐下了。 “朱醫(yī)官,昨天本王和福晉帶著你們這些有官位的人和幾位誥命夫人進宮謝恩,福晉說她看見太后的眼光追著你家里的好幾次,是不是朱正的事她有所察覺?是不是太后摸著當年那個事的一點什么苗頭了?知道你家夫人有了攝政王的孩子?然后把她叫進宮察言觀色?” 朱醫(yī)官的頭頂好像響了一個炸雷,臉色煞白。開始的時候他無法接受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有了孩子,但是朱正出生以后,他真是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待的。十來年下來,也有了感情。真要是有人把朱正從他身邊奪走,他還是會拼命的。 “王爺說怎么辦?” “本王還沒有主意呢。看看你有沒有更好的辦法?本來本王想過幾天告訴你,就怕太后采取突然襲擊的辦法,打咱們一個措手不及?!?/br> “卑職能有什么辦法?無非是送回杭州老家,可是如果真的是當今圣上知道了,杭州老家的一百多號人都得人頭落地。更可怕的是要連累王爺您和府上所有的人?!?/br> “這個事你看得很清楚。你知道攝政王和本王是怎么個關(guān)系。他當年不僅僅是要霸占福晉,而是要報他母親被殉葬的仇。所以肅親王的福晉被他霸占,本王的福晉也被他盯上。本王不是怕死的人,可是還有經(jīng)商的使命。咱們想一個萬全之策,讓朱正好好活下來、長大,繼承你的衣缽?!?/br> “王爺……”朱醫(yī)官立刻跪在王爺面前痛哭流涕了,“卑職結(jié)草銜環(huán)當牛做馬報答您的大恩大德!” “別這樣,趕快起來。昨天本王想了很久,咱們能不能這樣……” “王爺,府門外有一位道家?guī)煾竵碚夷!遍T房的許公公來通傳。 “道家?guī)煾??”王爺愕然。他是從小進的寺院,耳濡目染都是佛門中的東西,從來沒和道家的人接觸過。既然是位道家?guī)煾?,那也該尊重。于是說:“請到儀門說話?!?/br> 儀門就是進了府門之后的第二道大門,是接待不熟悉客人的地方。 來者是位看樣子七十多歲的道家?guī)煾福桓毕娠L道骨的氣派,一身緇衣,花白的發(fā)髻、花白的胡須,手執(zhí)拂塵,筆直地站在院子中央。 “這位師父,有請屋里坐?!蓖鯛敱┒Y,這是對道長的尊重,不管是佛門還是道家,是不跪俗人的。 “無量壽尊,瑞王爺請?!?/br> “桂兒上茶,師父請。” “王爺先請。” “這位師父從何而來?找本王有事嗎?” “貧道是從峨眉山來的,路過此地,想看看徒兒清風。” “峨眉山?您就是道家高人峨眉道長?” “高人不敢當。貧道與徒兒清風分別十多年,不知他現(xiàn)在如何。” “您說的清風,本王似乎是沒聽說過,您確定他在府上嗎?” “呵呵呵,怪貧道沒有說清楚,就是你們府上現(xiàn)在的總管田亮?!?/br> “哎呀,您是亮子的師父?哎呀,失敬、失敬!” “確切一點說,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