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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主途和歧途是一樣的寬窄、一樣的拐彎抹角,分辨不出來,一不小心就走進死胡同。時間有限,想重新走是不可能的。 蓋房子也是考驗人的記憶力如何的。事先讓參賽的人看明白圖紙,告訴你怎么蓋。就是不同形狀泡沫塑料的組合。自然也是限定時間的。就連皇上也蓋了一次房子,真不錯,居然嚴絲合縫。皇上高興得像個孩子一樣哈哈大笑,領了獎品,一個軟塑料的小熊。自然是要賞賜給愛妃董鄂氏了。 鄂貴妃最感興趣的就是那些燈謎了。小兒科的游戲她才不屑參加。 “娘娘您看這條燈謎?!倍踬F妃的貼身丫鬟巧兒是識字的,給鄂妃念內容,“ “胖妞生病時,最怕別人來探病時說什么?” “生了病人來探望的時候自然是安慰了有什么怕說的?猜不準,請問答案?!?/br> 看著燈謎的都是瑞王府的嬤嬤,也是給解答答案的。實在猜不準就告訴他:“答案是多多保重身體。” “這話不對嗎?很禮貌也很貼心?!?/br> “胖妞本來就胖,再讓她保持重量……” “呵呵……有意思,念這個。” “什么東西比烏鴉更討厭?” “比烏鴉還討厭自然是烏鴉嘴了。” “恭喜娘娘猜中了,這是得獎籌碼,憑這個領獎品?!?/br> “多謝?!?/br> “睡美人最怕的是什么?” “既然是美人還有什么可怕的事了?這樣的謎語都很費解,嬤嬤說謎底吧。” “是失眠。娘娘如果不喜歡這類的燈謎還有其他的。” “看看別的吧?!?/br> “娘娘,這個是字謎。” “好啊,你念謎面。” “格外大方。打一字” “格外大方?格外大方……應該是回!” “恭喜娘娘,猜對了,這是獎牌?!?/br> “多謝嬤嬤。巧兒再念?!倍蹂鷣砹伺d致,好像她就適合猜這種有點文采的。 “床前明月光” “李太白的一句詩縮成一個字,有趣。床前明月光……”詩詞歌賦俱佳的鄂貴妃居然沒猜到,有點下不來,越著急就越猜不準。“巧兒你趕緊記下來,咱們回去接著猜?!?/br> 還不錯,這位是真好學。 “娘娘,下一個字謎是半部春秋?!?/br> “猜到了、猜到了,是秦字?!?/br> “恭喜娘娘,這是獎牌?!?/br> “接著念呀?!边@位,還來勁了。 “一彎新月伴三星?!?/br> “是心?!边€別說,這位鄂貴妃,還真是才思敏捷。 “千里挑一、百里挑一?!?/br> 還真有點難度,鄂貴妃說:“記下來?!?/br> …… 御花園的另一處,幾位太醫(yī)正在琢磨中草藥的謎語。那會的醫(yī)生都是中醫(yī),對中草藥應該很熟悉,覺得要是猜不出來真是沒面子。 “低頭思故鄉(xiāng)”,一位太監(jiān)公公剛念出來,太醫(yī)們便異口同聲地答道:“懷熟地!” “每人一枚獎牌?!?/br> “牧童?!?/br> 大家都愣了一下的時候,一位須發(fā)皆白的老太醫(yī)搶先答道:牽牛子。 “恭喜陸太醫(yī),這是獎牌您拿好。” “有點意思啊。下面這個叫做包龍圖,包龍圖是什么藥呢?” “另一位太醫(yī)迅速說道:首烏!黑臉嘛?!?/br> 眾人大笑,說編謎語的這位還真有些學識。 “三九時節(jié)”。 “天冬!”又是異口同聲,每人一獎牌。 “昭君出塞” “王不留行?!?/br> “綠林好漢” “草寇” “病入膏肓” “沒藥?!?/br> “武松殺嫂”。 “武松殺嫂也是謎語?” 一位年輕太醫(yī)大叫:“穿心蓮!一刀穿進潘金蓮?!?/br> 等鄂貴妃聽到眾位太醫(yī)開心大笑的時候,趕緊趕過來,很可惜,謎語都給他們猜沒了。 “娘娘您看這些,好像很適合您呢?!鼻蓛悍浅9郧桑涝娫~歌賦一類的謎語最讓貴妃喜歡,就把她引到這里來了。這些都是云兒從里踅來的。 “能使妖魔膽盡摧,聲如束帛氣如雷,一聲震得人方恐,回首相看已化灰?!?/br> “這個恐怕是爆竹吧?”這是皇上的聲音。 “恭喜皇上,這是獎牌。” “賞賜給愛妃了?!?/br> “多謝皇上,皇上果然才思敏捷?!?/br> “這么簡單朕再猜不出來可就……” “臣妾就沒猜到呢。” “還有呢,你看這個” “天運人功理不窮,有功無運也難逢,因何鎮(zhèn)日紛紛亂?只為陰陽數不通?!?/br> “這個燈謎有些難度?!?/br> “臣妾猜到了,是算盤?!?/br> “愛妃好才情?!?/br> “那也不如逍遙王福晉?!?/br> “你干嘛?朕怎么聽著有點酸酸的?” “不是啦,臣妾覺得只有瑞云公主是才女?!?/br> “各有千秋。來,看這個?!?/br> 幾乎是忘了一切的存在,順治皇上和他的愛妃沉浸在猜燈謎的喜悅、興奮之中。忘了時間、忘了天冷,直到鄂妃接連打了三個噴嚏的時候才想起來,身體本來就很弱的鄂貴妃已經出來好長時間了。 “愛妃趕緊回寢宮,不要著涼?!?/br> “不打緊的,臣妾……阿嚏!阿嚏!” “趕快回去!聽話。” “可是,還有那么多好燈謎呢?!?/br> “巧兒,你在這里給鄂妃抄下來,朕陪她回寢宮?!?/br> “是,奴婢遵命?!?/br> “也不知道小嫂子他們從異域找來多少好玩的東西。光是燈謎就這么多?!?/br> “您的小嫂子也太能干了吧?臣妾聽說太后想……” “打??!再提這個朕可生氣了。”順治故意板起臉。 “臣妾說錯了還不行嗎?以后再不說了,對不起嘛?!?/br> “云兒嫂子是能干,再能干也是朕皇兄的女人?;暑~娘只是和她開個玩笑,不能當真啊。由此可見她對皇兄是多……”順治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了,當著鄂妃的面夸獎云兒對皇兄的貞烈,鄂妃可是要多心的。 游園會結束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王爺、福晉、煊王爺等人趕緊坐著府上的馬車回府。路上福晉說:“都說鄂貴妃弱不禁風,如果今天凍著了,皇上還不得怪咱們的燈謎太多了。” “我也沒請她來猜謎,宮里有的是太醫(yī)。我們煊王爺才八歲,還陪著他們呢?!?/br> 鄂妃果然凍著了,還好,只是傷風,打噴嚏、流鼻涕,稍稍發(fā)熱,沒幾天就好了。但是對于雙王府的燈謎卻是愛不釋手。巧兒抄回來的燈謎放在案子上想啊想的。 “前身色相總五成,不聽楚歌聽佛經,莫道此生沉黑海,性中自有大光明?!?/br> 順治的心好像給什么東西重重地撞擊了一下,反復念誦著,似有所悟:“性中自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