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北也幾十年了，就沒見過這么俊的小子，趕緊的，我們還有別的事不能耽擱。”

    “好好好，彪子你過來！把口袋給mama打開！關(guān)大爺，您老好狠的心，捆這么結(jié)實萬一半路上給悶死了怎么辦？”

    “死不了！大爺我摸過他身上的rou，緊繃繃的。趕快點別磨嘰。跟女人辦事就是不爽快。”

    鴨子mama說：“關(guān)大爺，您這么說就不厚道了，我們是花錢買東西，還是幾百兩的大價錢，總不能跟買白菜似的吧？看看沒有蟲眼就裝筐了。光憑您說得天花亂墜的，就直接給銀子了？我們的銀子也不是西北風(fēng)刮來的?！笨礃幼峪喿觤ama不高興了。

    被稱為關(guān)大爺?shù)睦夏腥舜蛑f：“邱mama您手眼通天，敢買**養(yǎng)著，就不怕我們到官府……”

    “您盡管去告發(fā)我，我說買的是**嗎？是小伙計！”

    “您行啊，買小伙計非要好看的？糊弄誰呢？大爺我就是干這行兒的，什么不懂？你放心，咱們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兩不相欠！你買人做什么用也不與我相干。趕緊的，看貨，行不行一句話。剛才都說了，這是當(dāng)朝戶部尚書蘇納海，就是新近被鰲爺給‘喀嚓’了的那個犯官的外孫子。小子長得俊著呢，保險給您賺大錢。上次的那個孩子是小了點，扛不住作踐，這一次的十二、三歲了。您到底要不要？要，就這個價碼，不要，我們再找下家。這樣的貨色您打燈籠也找不著啊！痛快一點，不然悶死了，老子就白跑路了?！?/br>
    鴨子女人說話了：“喲，關(guān)大爺，我還信不過您嗎？是好是孬也得容老娘驗看驗看哪！真象您說的那么好，自然就留下了，不好也不能白糟踐銀子是吧？打開袋子，老娘看貨！”

    冰兒這個氣呀，好歹我冰兒還陪當(dāng)今皇上讀過書哪，怎么就成了“貨”了？他到底也沒弄明白這個鴨子女人是干什么的，也聽不懂**是什么東西。

    袋子口給打開了，冰兒的眼前有了一點光亮，接著眼睛上扎的黑布給拿下來了，嘴里塞的布也掏出去了。冰兒聽到了一陣驚喜的鴨叫：“要了要了！這個小小子真俊，看樣子小身板也結(jié)實。就是他了，大彪子，到柜上拿銀票去！”

    太強的光亮冰兒一時還不大適應(yīng)了，眼前的東西一下子還看不清楚，等冰兒漸漸適應(yīng)了環(huán)境，才看清楚了眼前的女人，別看她聲音象鴨子，長的卻象兔子：兩顆大門牙，外帶兩只離開很遠的眼睛，只是嘴唇?jīng)]有豁口。臉上擦的粉幾乎要掉渣了，穿的倒是不錯，一身綾羅。冰兒實在沒忍住，笑了起來。忙又止住了，娘說不要笑話生相不好的人，他也不愿意不好看。

    冰兒這一笑，鴇兒更是心花怒放了：“太好看了！一口雪白的小白牙，還整整齊齊的。這要接客沒個不賺錢的！”

    冰兒身上的繩子是鴨子給親手解開的，袋子也給扒了下去。啞嗓子接了銀票，有點后悔——不知道鴇兒這么喜歡，多要一百兩銀子她也能買！沒辦法，只好告辭走人了。

    冰兒四下打量，看樣子鴨子家還挺闊綽，住的房子又大又華麗，雕梁畫棟的。樓下的地方好象客廳，樓上四周都是紅漆欄桿，不少年輕女人倚欄向冰兒投來十分怪異的目光。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鴨子開始問話，態(tài)度還很和氣。

    “我叫冰兒。您這里是什么地方？”

    “你要叫我mama。這里呀，是做生意的地方?！?/br>
    “做生意？怎么沒有貨物？”

    鴨子嘎嘎大笑：“貨物？怎么沒有？多著呢！”

    冰兒東張西望地找貨物，哪有?。烤推婀值貑枺骸柏浳镌谀睦锬?？”這大半年他幾乎是在瑞王府度過的，那里有好多的貨物不斷地送到府上的各個商家。

    鴨子笑得前仰后合了：“傻孩子，mama的貨物是人不是東西。比方你吧，是mama花五百兩銀子買來的，你得給mama幾倍幾十倍地賺回來。因為你們還要吃喝穿戴好多的用度，咱們是做皮rou生意的?！?/br>
    “啊，賣豬rou的！”

    樓上樓下響起嘲笑的聲音，年輕女人們大冬天的還拿著扇子，遮住嘴巴在笑。冰兒有點生氣了：這里的人怎么說話不明著說，好象在打啞謎。什么皮rou生意？冰兒覺得得問清楚，不能聽這個鴨子的話。自己被賣了撈不到一兩銀子，反而要給鴨子多少倍的賺回來，哪有這樣的道理？

    鴨子老鴇很有耐心地說：“孩子，你既然來了，就安心在這里做營生。你是男孩子，和姑娘們還不一樣。你把銀子給mama賺夠了，到了娶媳婦的年齡就放你出去了。”

    冰兒哪里懂得做**是怎么回事？于是繼續(xù)問：“你能告訴冰兒，冰兒到底做什么？”

    “侍侯客人。到這里來的差不多都是有錢的大爺，來找樂子的，把他們打發(fā)高興了，咱們的銀子也就到手了?！?/br>
    “找什么樂子？怎么找？”

    鴇兒不耐煩了，沉下臉來：“你是老娘花了銀子買來的，不聽話就要受皮rou之苦。輕的我叫彪子打你的屁股，重的讓貓爪子抓爛了你！”

    冰兒已經(jīng)看到了走廊的過道上有兩只貓了，不太大的半大貓，一只黃花的，象老虎身上的顏色，一只是純白的，藍眼睛，毛很長，冰兒在宮里見過，是波斯貓。

    “怎么侍侯客人，端茶倒水嗎？”

    “包括端茶倒水?？?，他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他要讓我去偷東西、去殺人我也去嗎？”

    “放屁！沒說人家是來找樂子的嗎？不是找枷扛的。高興完了就走了，什么偷東西殺人的？彪子，你帶他去洗澡換衣服，今晚就接客！”

    “是！”身材高大的彪子似乎是mama的保鏢，看樣子力氣不會小，一身的腱子rou，好像反應(yīng)有點遲鈍。他象老鷹抓小雞似的，一下子把冰兒抓住，夾在腰間，上了樓。在最里面的一間房門停下，打開門鎖。冰兒甜甜地叫了一聲“彪子哥哥。你進來好嗎？”

    彪子愣了一下：“你干嗎？可別跟我玩什么花樣！”

    “我能玩什么花樣？連你的一半大還沒有呢。你能告訴冰兒這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彪子左右看了看，甕聲甕氣地說：“告訴你也好，省得客人來了你還懵懂著，外面門口有四個比我還壯的呢！你小子乖乖的，不然那貓爪子可不是吃素的。”

    “怎么還有貓兒的事呢？”

    彪子進來了，反身把門關(guān)上，“剛買來的姑娘大多是窮人家的女孩，不愿意當(dāng)妓女，不聽客人的擺布，惹惱了客人mama就賺不到銀子，就打，有的姑娘認可被打死也不從。mama不知道從哪里學(xué)來的招數(shù)，把貓兒裝進姑娘的褲襠，扎上褲腳，然后用雞毛撣子抽那貓，貓吃了疼就會亂抓亂咬，姑娘的下體被抓得稀爛，半個月都好不了。不少姑娘忍受不了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