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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的淮安以后就能把兩只貓變成了兩只老虎,離了譜兒了!問這樣的怪異是否抓捕歸京?小魏子,這個趙仁義如果真的是朕四歲到八歲時的伴讀冰兒,一定要嚴加保護!他已經(jīng)很苦了,不能讓濟南巡撫當個獵奇的玩意兒送回京師,萬一落在鰲拜手上就完了。朕還記得小的時候淘氣,他替朕挨罰,手心打得腫起老高,眼睛里掛著眼淚還說不疼,到現(xiàn)在朕都與心不安。他的父親、外公都是非常好的人,是國家的有用人才,對大清朝忠心耿耿,朕不能再叫他蒙受不白之冤。所以朕要出宮,你來陪朕微服南行……” “皇上使不得、使不得、這可使不得!太危險了!萬一鰲拜知道您不在宮里,說不定要謀權(quán)篡位,朝野都知道他的司馬昭之心,萬一、萬一,可是不得了!” “你看朕現(xiàn)在算是皇上嗎?他早就謀權(quán)篡位了!朕能告訴他去了濟南嗎?就說去瑞親王府上品嘗新菜式去了,反正朝政也是他管著,朕不過是個聾子的耳朵,就讓他威風(fēng)幾天?!?/br> “皇上,您可要三思啊,皇上離開大內(nèi)是很犯忌諱的。” “不許多言,你即刻準備,天黑時出宮!” “嗻?!?/br> 大約在酉時末,一輛清油馬車離開了東華門,直奔瑞王府。 聽得急促的打門聲,當值的小廝松兒從門上的小孔往外一看,二話沒說就打開了大門。皇上徑直奔向王爺和福晉的翼然樓,侍衛(wèi)魏東亭對傻愣愣的松兒低聲喝道:“還不快些把車趕進府門!” “???嗻!”松兒知道皇上準是有要緊的事情來找王爺?shù)?,不然不會這個時辰來到府上,忙和另一個小廝把皇上的車從邊門拉進去了。 王爺正和福晉說新菜式呢,魏東亭掀開簾子皇上就進來了。 “臣……”王爺剛要見禮,皇上一擺手:“皇伯以后就不要施禮了,朕有要緊的事情和您商量。”說著自己就坐在八仙桌邊了。王爺示意,下人們立刻退了下去。福晉也要回避,因為大清例律后宮嬪妃不許干預(yù)朝政何況親王福晉?皇上叫住了福晉:“姨母不需回避。朕要微服去濟南,不不,也許還要往南些,如果鰲拜問起來你們就說在您府上,和煊親王到田莊上玩去了,或者隨便您怎么編一個合適的理由。如果這個期間鰲拜有大的舉動,您就直接登基。皇上是愛新覺羅家的,不能給他做!朕已經(jīng)把玉璽帶來了,如果事態(tài)緊急,您手里有玉璽,鰲拜還是有所顧忌的?!?/br> “皇上,您這是要做什么呀?臣可經(jīng)不起這樣的驚嚇!” “沒什么沒什么,您不必害怕。濟南巡撫密報,說發(fā)現(xiàn)一個走江湖的雜耍班子是妖孽,那個班主名字叫趙仁義。您知道朕的伴讀冰兒也叫趙仁義。如果是他,事情會對他很不利,所以朕要親自走一趟,把冰兒帶回來。朕不能讓他橫尸他鄉(xiāng)……”說著眼淚汪汪的了。 “皇上!您冷靜一下好不好?聽臣一句話,稍安毋躁。您對冰兒的情意是山高地厚的了,可是您是皇上??!您不能隨便離開大內(nèi),鰲拜虎視眈眈覬覦著您的龍椅。您如果被他鉆了空子,后果是不堪設(shè)想的?!?/br> “這個朕知道,可是現(xiàn)在朕就算個皇上嗎?您和諸王、國公密切注視著他的舉動,朕覺得他還不會在這個時候篡位。他是有這個想法,準備還不充分,他不是傻子?!?/br> “皇上!您可三思啊,這不是小事!” “所以朕才來府上,您呢就給朕遮掩著,讓鰲拜覺得朕到府上吃喝玩樂來了,估計十天左右朕就可以回來了。” “濟南府離京師也有上千里的路程了,您萬一找不到冰兒呢?” “沒有您想的那么嚴重,朕本來也說了不算,貪玩也合情合理,您就放心吧,幫朕支應(yīng)個十天半月的,很快!朕正想出去疏散疏散。您給朕再派個得力人手,小魏子一個人還真怕支應(yīng)不過來。要個生面孔的、武功高的,給朕做個護衛(wèi)?!?/br> “皇上執(zhí)意要去嗎?臣實在放心不下!不然,臣和您同去吧?!?/br> “不可!皇伯還要支應(yīng)鰲拜那老賊呢。他欺人太甚!冰兒的外祖父蘇大人罹難,朕眼睜睜地看著無可奈何,他的父親被冤受屈朕也眼睜睜地看著無可奈何!現(xiàn)在冰兒也遇到了緊急情況,朕還要眼睜睜地看著無可奈何嗎?現(xiàn)在他本人還不知道呢。朕就一聲不響地看著他被人算計?朕還是一國之君、是個男人嗎?”康熙皇上哽咽了。 “皇上,臣十分理解您的心情和處境,您出去疏散疏散也好。不過絕對不能時間長了,恐生變故。派誰跟著您呢?田亮、莽格、納蘭都是經(jīng)常進宮的……” 福晉說:“皇上、王爺,臣妾舉薦一人可否?” “姨母快說!” “冰兒父親趙鐵焱的義弟張慶。這小伙子是和趙侍衛(wèi)學(xué)的功夫,人品極好。他是送冰兒母子打從黑龍江回來,蘇大人遭難冰兒失蹤,蘇小姐精神重創(chuàng),他就沒去黑龍江?!?/br> “很好,就是他了。對了皇伯,皇祖母還不知道朕要出宮,回頭皇伯和她老人家知會一聲。蘇小姐一定在您的府上了?很好,不過先不要告訴她,萬一不是冰兒豈不讓她再遭打擊?二位老人家看看還有什么朕想不到的?” “皇上,您不能坐宮里的車駕,也不能用臣府上的,那樣會暴露行跡。這樣,臣還有從‘異域’帶回來的充氣輪胎,讓田總管給您裝一輛輪胎車,原本就想送給您一輛試試坐著舒服不舒服的,這種輪胎可以減震,就是不那么顛簸,也輕巧,帶上打氣筒和備用輪胎,慶兒已經(jīng)和田總管學(xué)過如何安裝輪胎了。您在府上吃飽喝足,再好好睡上一覺,養(yǎng)足了精神,明早城門打開時從容出城。讓田亮等人連夜裝車?!?/br> “也好,現(xiàn)在出城勢必引起盤查。朕就享受一下您的輪胎車!” “皇上、王爺,臣妾覺得路上的銀子得帶足了,還要給皇上化化妝。萬無一失嘛。” “好,就這樣。給皇上備膳,找個消停的地方讓皇上休息。本王去準備車馬,告訴張慶?;噬夏头艑捫陌桑铣紩o您安排妥帖的?!?/br> “多謝皇伯了?!?/br> 第二天一大早,王府的側(cè)門就趕出了一輛拉貨的大車和一輛家眷乘坐的帶蓬馬車。家眷的馬車輪胎已經(jīng)偽裝好了:車邊釘著歪斜的木板,擋住了锃光瓦亮的車輪,似乎這輛車已經(jīng)舊得將就著使呢。魏東亭陪皇上坐在車里面,慶兒是趕車的把式。 王府的車駕經(jīng)常這樣一大早出城到莊子上去收兔毛或者收購農(nóng)產(chǎn)品,誰不知道瑞親王是大清朝的財神爺?掌管著許多商號的生意。果然大車上坐著王府的田大總管,守城門的一個小軍校忙打招呼:“這不是瑞王府的田總管嗎?國公爺,您這是到莊子上去吧?”討好之相溢于言表。 田亮說:“正是呢,該收兔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