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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 “我信你!我們?nèi)フ覗|西?!?/br> 因為是試賣,雪兒就只找了幾個精致的香囊、荷包。然后又把冰兒囑咐了一陣: “師父怎么說的?蓮花的根扎在淤泥里,從淤泥里吸收養(yǎng)分,你能說蓮花也是淤泥嗎?咱們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br> “您老人家說的對極了,在下馬上就去。” “這些小東西都很精致,所用材料是大清朝沒有的,所以你要價不要太低了當(dāng)然也不能漫天要價。你們幾個試一試,看看效果如何,好了呢,這個杭州城的勾欄瓦舍賣這些個小東西。如果賣的好,咱們就是照樣做一些個賣也值得呀?” “你行啊,和煊王爺學(xué)的會做生意了?” “這還用學(xué)?看都看會了。你們幾個穿的光鮮一些,象個貴胄弟子的樣子,可先說下,別叫那些姑娘給灌米湯給灌糊涂了,假戲真做啊,你要是那樣我可不理你了?!?/br> “剛才你還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呢,這么不放心我?告訴你我冰兒只喜歡格格一個女孩,沒有人能動了我的心,再說了我們是什么人?干凈無比的,能在那個藏污納垢的地方沾染那些臟東西?” 蘇文娟已經(jīng)知道了皇上密令指婚的事了,這么大的事情冰兒能不告訴娘嗎?她當(dāng)然很高興,覺得只有雪兒合適給冰兒做媳婦。可就是有一點擔(dān)心,也不知道為什么擔(dān)心。很想讓他們馬上成親,可是又覺得孩子們還小,現(xiàn)在就成親了,黏糊起來就做不成大事了。文娟心里很矛盾,內(nèi)心深處是怕,生怕有什么變故,錯過了雪兒這個好姑娘。她是從內(nèi)心希望兒子有雪兒這么個好姑娘做伴侶。 冰兒、石青和太監(jiān)小六子、小林子四個人穿得象八旗貴胄的弟子一樣,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要出門,文娟要上去攔?。骸澳銈儙讉€可千萬別去不好的地方啊?!?/br> 被格格笑著拉回來了,她叫文娟蘇姑姑,“姑姑您甭?lián)?,他們是做生意去了,沒有事?!?/br> “做生意?他們好象也沒拿什么東西啊?格格您可千萬別寵著他呀。” “瞧您說的,雪兒才不寵他呢,這是讓他歷練歷練,放心吧,冰兒自有分寸?!?/br> 當(dāng)冰兒一行出現(xiàn)在一家名為“沁香樓”的青樓時候,老鴇的粉臉上立刻堆滿了笑意,拉著長聲打招呼:“喲,喲喲,這不是小趙老板嗎?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是喝花酒啊還是找姑娘陪宿?” “賀老板別忙呼了,我們什么酒也不喝,給你和院里的姑娘看幾樣?xùn)|西,喜歡,就拿銀子換,不喜歡,我們立馬走人?!?/br> “喲,原來是這樣,什么東西?是釵環(huán)戒指還是頭油脂粉?” “都不是,是這個。”冰兒把自己腰上栓的精巧荷包解下來,在老鴇面前晃了幾下。何mama的眼前“刷”地亮了一下,但生意人的本能讓她馬上裝作非常不在意的樣子:“喲。我當(dāng)是什么呢,不就是個荷包嗎?” “是啊,是荷包,是你見過的嗎?” “mama我什么沒見過?值錢的珠寶玉器、鳳冠霞帔什么沒見過,就這個……嘖嘖”一副瞧不起的樣子。 “好好,你有見識,咱們走!這杭州城大了,到哪里還不能把這個東西賣個好價?怎么說的?叫‘有眼不識金香玉’,走人!”說完抬腳就走。這時打樓上下來一個挽著客人的姑娘,風(fēng)情萬種的模樣,和那個客官依依難舍、勾肩搭背地來到大廳,看樣子是送別。當(dāng)她看到冰兒手上拎著的荷包的時候,兩眼熠熠發(fā)光了,立刻尖叫道:“胡大爺!您瞧啊,好看死了!快給奴家買一個做念想吧!” “這個……別急,寶貝,等大爺看看。” 這位胡大爺過來要拿到手里看看,冰兒卻把荷包換了手:“這位大爺,這個東西太嬌貴,您就在下的手里看好了,這上面的珠子是大清朝沒有的,別給碰壞了?!?/br> 他這么一說,胡大爺?shù)呐d趣可就上來了。有錢的人都有一個通病:專門喜歡新奇的東西、別人沒有的。送人也好、收藏也好,是個珍貴的玩意,誰都有就不值錢了。 “這位公子,您的東西金貴,也罷了,總得叫人看清楚吧?離得近些好不好?我老了眼睛花了看不清。” 冰兒心里罵道:“不要臉,老了還到這種地方來?”見客人有了興趣,冰兒再次坐下把荷包大大方方放在桌上,“您盡管看,只是手輕些?!?/br> “好說好說?!毙蘸目凸僮屑?xì)地觀察著這只荷包,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首先這只荷包的料子他就從來沒見過。這位就是珠寶商人,捎帶也做些綢緞生意,所以對綢緞的質(zhì)料也相當(dāng)內(nèi)行。這個既鮮艷又典雅的荷包料子的確是大清朝沒有的材料,千真萬確!跑遍大江南北也沒有這種質(zhì)料的綢緞!很厚也很硬挺。其次是上面的珠子,更是大清朝所沒有的。荷包上的珠子是彩色的,肯定不是后涂上去的,因為上面的光亮是自然的、柔和的,色彩也不發(fā)賊。再有就是上面的流蘇更是別具一格,從上往下、由淺至深,特別高雅華貴。 “這位公子,你這東西是好東西,不知要價幾何?” 這個可難住冰兒了:他從來沒有做過生意。別說講價砍價,值多少銀子都不懂??墒蔷褪且粭l:“不能賣砸了?!?/br> 于是他說:“一看先生就是行家,您給個價兒,合不合適再商量?!?/br> 胡姓客官可高興了,心說:“一看就是個生荒子,沒做過生意,連要價都不會!馬上說:“五兩如何?” “什么?五兩?”冰兒嚇了一跳,給這么多???本想說給多了,可是又一想,他給五兩的價錢,就說明這個東西遠(yuǎn)不止值五兩,他這么大的年紀(jì)還到這種地方來,肯定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既然他有錢胡扯,還不如把他的錢拿過來做正事,跟這種人講什么客氣?于是板起臉,一把收起荷包:“您不是看我們年紀(jì)小想蒙人吧?沒見識嘛,走人了。” “公子留步!您說價!您說個價!胡某就買下了!” “胡先生爽快!就沖著您這爽快,十兩,覺得合適您拿走,不合適咱們當(dāng)個朋友?!?/br> “好!就十兩!您是要銀票子還是現(xiàn)銀?” “最好是現(xiàn)銀?!?/br> “好,這是現(xiàn)銀,您看好了?!?/br> 冰兒收了銀子,對胡客官拱拱手,意思再見了??墒呛凸賲s象有話要說似的,欲言又止的樣子。冰兒問他:“這位先生還有什么事情?直言不妨?!?/br> “在下想請教公子,您的這個荷包上的珠子是什么地方出產(chǎn)的?”原來他看中的是彩珠子。 冰兒不會撒謊,卻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根據(jù)雪兒平時說的應(yīng)付了: “哦,您問這個珠子呀,不是咱們大清出產(chǎn)的,來自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br> “是外國的?”胡姓客官的興趣上來了。這個珠寶商的見識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