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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氣鬼…” “是…怎么著?沒事兒別來煩我,該干嘛干嘛去…” 陳平是真沒心情和一個小丫頭糾纏,看也沒看地上的包裹一眼,直接推開了藏書樓的大門邁步走了進去。 “你…” 小溪語塞,這一下是真覺得委屈得不能再委屈了,為了給陳平拿這些點心和水果過來,剛才她可沒少被大小姐戲弄。 眼淚終于還是順著眼角嘩嘩的流了下來:“陳平…你混蛋…” 說著,小溪泣不成聲,轉身跑了好遠才想到自己這一趟過來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她擦了擦一臉的大花臉又硬著頭皮折了回去,也不進藏書樓,而是叉著腰站在門口頤指氣使的發(fā)號施令:“陳平,把上次你給陳子玉講的那個故事的讀本拿來,大小姐要看…” 等了半晌,藏書樓里依舊是安靜得落針可聞,并沒有聽見陳平的回答。 小溪又是氣得不行:“陳平,這可是大小姐吩咐的,你是要造反了是嗎?連大小姐的命令也敢不聽?” 又來了! 臥槽!我tmd到底要聽多少人的命令! 一個多月了,自從穿越過來,陳平真的煩透了這種誰見到自己都高人一等,無論是誰都可以對自己發(fā)號施令,謹小慎微,處處如履薄冰的處境。 心里積累到了極點的怒火終于潮水般的爆發(fā)出來:“滾蛋…大小姐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生來爹比別人好嗎,有種拉出來比比,算個球?。≌斐似圬撓氯诉€能有什么本事,要是真有本事,敢去外面欺負一下外面的人嗎?沒卵蛋的孬貨…” “你…你竟然敢罵大小姐…還罵得這么難聽…我要…” 小溪直接傻眼了,看這情況,陳平當真動了肝火,后面半句本想說的是我要告訴大小姐去,卻被他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嚨。 目光在門腳的幾個牛皮紙包裹上掃過,小溪又是一陣委屈心頭起,完全是泣不成聲。 心里又一想,陳平都已經(jīng)這個樣子了,哪里又還敢說剛才楊妍娥的那句“這些東西是狗會吃壞肚子才賞給你的”這句話。 抬起袖子又在她大花貓一樣的臉上擦了擦,小溪站在門口嘀嘀咕咕的懺悔道:“我知道出賣你的事情是我不對,可…可我當時確實是被嚇傻了,好吧,你不說話就算了,東西給你放門邊上了,好歹你也吃一口,畢竟這些都是大小姐特意賞給你的,對不起…你要是心煩,我以后不出現(xiàn)在你面前就是了…” 小溪委屈萬分,這一次說完話,是當真走了。 藏書樓終于陷入了安靜,北風拍打了著紗窗,不知不覺之間,這一年的冬天迎來了第一場雪。 雪花飄飄灑灑,遠處的街道上,遠遠的傳來孩子們歡呼打雪仗的聲音,陳平的心也在這一刻漸漸的歸于平靜。 陳平?jīng)]有繼續(xù)他的打掃工作,而是翹首站在窗前目視著即將變得銀裝素裹的落河縣城。 心里升起淡淡的愁緒,這是對家鄉(xiāng)的思念,想要對那個穿越之前的父母說一聲對不起,更想對穿越之前的朋友和一切說一聲再見,這里都下雪了,新年快要來了,爸媽,同學們,朋友們,你們還好嗎! 或許,這個時候應該有一首歌來抒發(fā)心情。 陳平的手下意識的做出一個懷抱吉他的動作。 可惜,懷里空空如也,并沒有那種撥弄琴弦的滴答聲,作為一個出色的走廊歌手,沒有吉他,張了張嘴,陳平盡然一個音符都沒有吼出來。 呵呵… 陳平自嘲一笑,看來空了得做一把吉他才行,或許哥這種被那幾個牲口說成了聽哥唱歌會要命的歌手會成為這個時代的流行音樂天王。 嘴角彎起一個斜斜的弧度,很顯然,某人已經(jīng)不自覺的yy到了高興的地方。 視線飄散,從藏書樓的三樓居高臨下,大雪飄飛的巷道里,陳平看見了一個瘦小的身影正蹲在藏書樓前面的巷子里哭泣,抽泣聲嬰嬰可聞,令人心生不忍。 哎!盡然被這樣的小事情弄得亂了心智,陳平啊陳平,你好歹也是二十多歲的人了,欺負一個八九歲的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那哭泣之人定是小溪無疑,回想一下剛才的事情,陳平心里覺得有些愧疚,盡然將自己的怒火發(fā)泄到了不相干的人身上,非男人所為。 心里檢討,以后得更加穩(wěn)重才行。 不過小溪這個樣子下去也不是一回事,這個年代的醫(yī)療條件可是有限的很,一個感冒就死掉不是什么稀罕事。 著急忙慌的從三樓上下來,沖出藏書樓的大門口,卻不料眼前盡是一個披頭散發(fā),眼睛紅腫,完全不辨面目的邋遢男子迎面走來。 陳平嚇了一大跳,大喝一聲:“藏書樓重地,閑雜人等不能亂闖…” 原地轉了好幾圈,也沒有找到趁手的武器,然而那個瘋瘋癲癲的男子卻已經(jīng)來到了門前。 “不得無禮…” 遠處響起一聲及是好聽,卻又帶著發(fā)號施令的聲音。 循聲看去,卻見一個外罩雪白貂裘小襖,內束翠綠錦絲長裙的及美女子姍姍而來。 帶著兩橫清淚的小溪正亦步亦趨的跟在這女子身邊。 陳平認得,這美得人間難見的女子正是主家大小姐無疑。 不待陳平請安,就聽迎面走來的瘋男子從懷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宣紙出來:“這道題,你來做一下,應該如何來解?” 你說解,我便要解? 陳平嘴角一斜,心里升起一絲傲氣,臉上也出現(xiàn)了一絲不屑,這種要求人,又沒禮貌的人陳平從來不會待見。 “沒看見先生在和你說話嗎?還不趕緊做?” 那美麗腹黑的女子再一次拿出了她大小姐的優(yōu)越感,直接對陳平命令式的說道。 呵呵…笑話!誰規(guī)定了一個小小的家奴就一定會做了,難倒?jié)M楊家的家奴不會做的你都敢殺了不成? 老子又沒蒙過學,更沒有學過算籌,就為什么要一定會做? 這樣的命令陳平感覺毫無威脅,臉上的嘲諷之色更濃了幾分。 不僅不接那瘋男子遞上來的紙,反而攤了攤手,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不好意思,大小姐,小的連字都不識,又如何能夠做得了您的先生出的題目,大小姐這是強人所難了!” “你…” 陳平這話說得滴水不漏,即便聰慧如楊妍娥這般妖孽也找不出半點漏洞! 你了一聲,楊妍娥竟然發(fā)現(xiàn)無話可說。 “哈哈…” 陳平放聲大笑,能把主家的大小姐弄得吃了癟,這是陳平穿越以來前所未有的大爽。 停頓一下,他的目光看向躲在楊妍娥身后的小溪身上。 小溪還在為剛才的事情介懷,目光躲閃,并不敢向陳平看來。 然而正在小溪局促之時,卻見陳平指著小溪,異常認真的說道:“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