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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人?交誰? 在場的人全都是大眼瞪小眼,只有溫埔還在大口的啃著燒雞。 外面打砸的聲音繼續(xù)響個不停,接著又聽見那個聲音喊道:“少給老子裝蒜,老子的人一早看見他進了你這里沒有出去過,寧楊河,我勸你還是識相一點,不然老子今天不僅要拆了你這流云齋,還要將你也一塊兒廢了…” 一早就進了流云齋? 寧楊河依舊不解,一臉的茫然。 “呵呵…都別看了,是來找我尋仇的…” 正在這個時候,陳平很是鎮(zhèn)定的站了起來,沒有用哀求的目光是去那個似乎事不關(guān)已,高高掛起的,只顧著啃雞腿的溫埔,直接邁著步子就當(dāng)先走出了那個不大的側(cè)門。 和之前見楊五的時候一樣,陳平出來的時候還慢慢悠悠的整理了一下這身價格昂個的衣服… ☆、第75章 一世三兄弟(五) 第七十五章一世三兄弟(五) 距離很近,只不過一步之遙而已,跨過側(cè)門,便是流云齋的書鋪。 打砸的聲音依然還在響個不停,鋪子里擠著十來個面相痞流的二八青年,手下不停的摔打著東西,臉上全都是肆無忌憚的狂笑。 似乎!他們很享受這種打砸的快感。 側(cè)門里走出來一個身形消瘦的孩子,個頭不高,站直了也最多不過五尺的身高而已。 鋪子里的人清一色的用不屑的目光在陳平身上掃了一眼,緊接著又哈哈大笑著繼續(xù)打砸。 當(dāng)頭的是一個面相粗狂,長滿了絡(luò)腮胡子的中年男子。這人眼睛特別的大,帶著一種骨子里透露出來的兇狠。 陳平發(fā)現(xiàn)此人是他曾經(jīng)見到過的,就是那一次在楊家后門不遠的那個窄巷子里,此人正在向陳義輝討債的時候,沒記錯的話,此人應(yīng)該是叫做熬江。 見陳平出來,熬江側(cè)過身子問了一句:“三哥,是他嗎?” 三哥? 從熬江讓開的視線看過去,陳平才看清楚此人身后還站著一個穿著紫色長袍,臉頰狹長,左臉上同樣掛著一條三寸長刀疤,臉色陰沉的男子。 “對對對…是他,是他,就是他,三哥,就是他害了七爺吃牢飯的…” 聞聲,陳平的視線又是一轉(zhuǎn),才發(fā)現(xiàn)鋪子的門口,還站著一個肚腩極大,打扮得人五人六的男子。 陳義輝? 陳平的眉頭皺了一下,他不是前些時日被余厚德的手下拿下獄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哈哈…小雜種,沒想到老子會毫發(fā)無損的出來吧?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東西,三爺也是你一個奴娃子能夠得罪得起的?” 陳義輝笑得很夸張,臉上的笑容,有種一種狗仗人勢的得意。 “二伯果然神通廣大啊!咱們落河縣的牢房也能夠來去自如?!?/br> 陳平順著話接了一句,緩緩向人群走了兩步,目光落在那個被人叫做三爺?shù)亩稳砩稀?/br> 腦子再一次飛快的運轉(zhuǎn),光天化日之下,這段三也敢?guī)е舜蜻M流云齋來,還有剛才寧木和寧楊河的對話,很明顯,這段家?guī)鸵呀?jīng)在落河縣城里達到了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地步。 如此,陳平推測,這段家?guī)偷谋澈?,定然是衙門里的官員扶持起來撈黑錢的勢力。 只是陳平還猜不透,這背后扶持段家?guī)偷娜说降资遣皇怯嘤诱拢?/br> 段三揮了一下手,四周打砸的聲音頓時停息:“小雜種,你害我七弟下了獄,你說這筆賬咱們應(yīng)該怎么算?” “呵呵…” 陳平依舊是面不改色,也不急著回答段三的話,而是拉了一根凳子坐下,雙手抱在胸前,笑瞇瞇的說道:“三爺既然要算,那咱們也來好好算算,你強搶陳家祖宅田產(chǎn),光天化日之下,打砸良民經(jīng)營的商鋪,這筆賬,不知道又該怎么算?” “哈哈…這小子瘋了吧?” “哈哈…你聽見沒,他要和咱們段家?guī)退阗~!” “哈哈…” 滿屋子的人頓時狂笑不止。 段三面部扭曲,那陰沉的目光,更是帶著一種掌握人生死的囂張,他豎著食指指著腳下的地板:“小子,有種和我段三這樣說話的,你算第一個,你可知道在落河縣城這一畝三分地,我段三要你今天死,玉皇大帝都沒辦法讓你見到明天的太陽!” “是嗎?” 陳平的嘴角斜了一下,露出一絲不屑:“那意思是這賬沒得算了?” 聲音停頓了一下,突然,陳平猛的一下站起身來,幾乎是嘶吼一般的咋喝道:“說,你到底草菅了多少人命?衙門里縱容你們無視王法的人是誰?” “啊…” “這…” 陳平這一下,完全是出其不意,弄得滿屋子的人都向后腿了一步。 “小雜種,你找死…” 陳平這一下,弄得段三失去了貓抓到老鼠之前要玩弄一番的興致,隨即大手一揮:“給我殺了,丟城西的亂葬崗去…” “慢慢慢…” 陳義輝覺得陳平就這么死了有點不解氣,忙湊到段三耳邊小聲道:“三爺,這小雜種的娘手里可真有不少好東西,咱們不如拿他將東西換來,再將他娘一并殺了不遲!” “哼…” 段三陰沉沉的說道:“你不是說你那三弟有三個兒子嗎?殺了這個,不還有兩個嗎?放心,他們一家老子一個都不會放過,敢挑釁我段三的人,這落河縣城里還還沒有生出來!” “哈哈…高,高,還是三爺高明…” 陳義輝笑得很混蛋,緊接著又兩步走到陳平面前來進行勝利者的炫耀:“小雜種,告訴你,有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你要是老老實實的像你那蠢貨爹一樣每個月賺錢來供著老子,老子還舍不得殺你,可是沒辦法啊,誰要讓你這么不懂事呢,你要是下輩子再投胎做人,記得學(xué)聰明一點…” “哈哈…江哥,動手吧!” 說完,陳義輝大步向鋪子的門口走去,只留給了陳平一個瀟灑的背影。 “小子,別怪江哥我心狠手辣了,要怪也只能怪閻王爺就只給你批了這么點陽壽…” 熬江瞪著大眼睛,麻利的一下就從懷里抽出來了一把尺長的齊口短刀,毫不猶豫的向陳平的脖子砍去。 陳平也是發(fā)了狠,毫不退讓,藏袖子里的一根筷子出現(xiàn)在手里,電光火石之間,二話不說,猛一跺腳,直接躍起,一招奪心棍法被他使了出來,這一沖,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手里的筷子直取熬江的心口而去。 大聲道:“四肩平勢各中奇,神出鬼沒不易知…” 然而正在此刻,立刻又聽見嘶~的一聲極為銳利的聲音響起,一個rou眼幾乎很難捕捉到的東西從那道窄小的側(cè)門里飛了出來。 緊接著又是噗呲一聲悶響,那熬江堪堪才揚到頭頂?shù)呐秳幼鳛橹唤?/br> 眾人都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