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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出手...” 寧楊河果然不愧是生意人,這一招夠陰。 陳平沉默,腦子里下意識的聯(lián)想到今天一大早小溪跟著那個所謂的楊家三少爺去蜀州的事情,這當中,那楊家三少爺肯定帶著楊嗣源的什么決定才匆匆離去的。 到了這個時間,楊嗣源還敢要價四萬兩,那就說明他還沒真到走投無路的時候。 “不能再等了,你給寧掌柜說,現(xiàn)在就去買,欠你們的錢我三天之內(nèi)送過來...” “三天!” 寧木的嘴張成了o形:“那可是整整一萬八千里兩啊!三天時間...” 要不是寧木知道陳平有這個本事,他都想伸手上去就給這小子兩耳光了。 “呵呵...” 陳平起身,將喝完了水的碗還給寧木,隨即邁步就開始朝主街的方向走。 寧木呆呆的看著陳平離開的背影,忽而他又出聲問道:“干什么去?” 陳平擺了擺手,做了一個再見的手勢:“賺錢去啊...” 寧木又道:“我叔說他在城東的花魁大賽那里弄了兩個位置,晚上的時候你要不要過去看一下,可是有趣得勒...” 要是之前,陳平肯定會去的,可是現(xiàn)在嘛,再去肯定會被人扁成豬頭。 陳平無語,人已經(jīng)走到了主街上消失在寧木的視野里,聲音遙遙的傳來:“滾你娘的蛋,別來氣老子...” ...... 這一次楊正文著的道,差不多算是被陳平和寧楊河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了,一方面瘋狂的和楊正文簽巨額的訂單,一方面又大量的賣紙給楊正文,當然了,最主要的是還悄悄的打著楊正文的名義悄悄的將整個市場給賣到飽和了。 這其中,雖然寧楊河說找去和楊正文簽訂單的人都絕對是可靠之人,不過陳平相信,等楊家和五個州府刊印行人將事情處理完了,回過頭來定然會再慢慢的和他寧楊河算賬。 寧楊河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的,要不然也不會巴巴的愿意借給自己一萬八千兩,還不收利息! 想著這些,陳平有一步?jīng)]一步的在主街上晃蕩著。 不一會兒,便不知不覺的來到了上午的時候才剛剛在這里吃過飯的留鄉(xiāng)樓。 看不了那邊的艷舞,陳平也算是退而求其次了。 今天的留鄉(xiāng)樓可不簡單,因為是元宵節(jié)的緣故,一到四層,已經(jīng)早早的被人包了場。 其實說白了,有點像陳平穿越之前的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一個意思。 東城門外面的碼頭上是中央衛(wèi)視的官方節(jié)目,什么知府縣令,花魁才子,全都趨之若鶩的去了那邊,現(xiàn)場更是一座難求,逼格那是一個高大上。 相比之下,留鄉(xiāng)樓這邊的便是地方衛(wèi)視,什么城北的秦家,城西的段家,當然了,以前的時候還有城南的楊家,落河縣的三大家族同樣會在這里舉辦才子文斗,歌姬表演。 當然了,今年城南的楊家連買糧食的錢都拿不出來了,哪里還有錢來玩這些附庸風雅的事情,留鄉(xiāng)樓的第一層順利成章的被城東的黃家給取代了。 同樣是鶯鶯燕燕,書生才子齊聚,那家伙,一個個全都卯足了勁兒的。 前來表演的姑娘們還好說,反正是收了錢的,算是有嘗演出,而且還是在酒樓里面表演,觀眾又少,想要靠這種級別的演出將城東碼頭那邊的氣勢壓下去完全不可能。 但是書生們就完全不一樣了啊。 丫丫個呸的,書生們可不會這么想,全都是一身的文人傲骨,沒有誰會覺得自己不如了誰,只要作出了好詩,一樣會立刻被人傳唱,就今天這個好機會,只要這邊誰作出了一首傳世佳作,分分鐘打了余佑章這個縣令大人的臉。 “哼...余大人還進士出身呢,什么眼力,憑我陸期元的名氣和才學他竟然不推薦我代表咱們縣去參加...” “無妨,無妨,今兒個陸兄代表段家參加文斗,一會兒做出好詩,讓人傳唱過去,好讓余大人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有眼無珠...” “恩...曹兄共勉,彼此彼此...” ...... 一群人魚貫而入。 陳平本想跟著混進去瞧瞧熱鬧,卻不曾想被攔在門口的幾個打手模樣的男子大手一伸給攔了下來:“出示請柬,沒有請柬贖不能入內(nèi)...” ☆、第82章 名震落河縣城(三) 第八十二章名震落河縣城(三) 請柬? 陳平郁悶了,那玩意兒豈是他一個小小的家奴能夠得到的? 現(xiàn)在是中央衛(wèi)視看不成,連地方頻道也看不了了,看來今天這個運氣是差到了極點。 陳平撓了撓腦袋,萬分無奈,心里想著等天黑了之后,到時候再趁著人多進去看幾個免費的節(jié)目。 左右時間還早,陳平又在街上晃蕩了一會兒,便去了楊家的家奴區(qū)這邊。 家奴區(qū)這邊還是老樣子,大家都擠在一堆,你一句我一句的吹著別人家的龍門陣,就現(xiàn)在這個情況,只要楊家不和五個州府的刊印行將皮扯清楚了,別說販糧食了,就是開門做生意都不成,你開一間店鋪,我砸一間,這生意還怎么做? “二狗來了?嘖嘖,還穿得人魔狗樣的,是偷偷跑來湊元宵節(jié)熱鬧的吧?小心羅大娘我告主家去...” 陳平鼻子一歪,挽了一下衣袖:“哼...羅大娘你可別擠兌我,今兒個你把我惹毛了我就啥事兒都不干,就盯著你們家,我就不相信你家今天晚上一個都不出門...” 人群里的婦人切了一聲:“滾蛋...一邊玩去...” ...... 陳平在人群里沒有看見老爹老娘,回到他家的那兩間偏房的時候,才看見屋子里還多了一個傻愣愣的大個子,臉紅脖子粗的,只是一個勁兒的低著頭,悶葫蘆一個。 不過看他的裝束,陳平也是醉了,一雙破草鞋,一身已經(jīng)洗得發(fā)白,還滿是補丁的短綁,就這模樣,活脫脫一個剛剛才地里爬出來的老農(nóng)民。 “大哥...你也是來湊熱鬧的?” 陳平挨著這個傻大個兒坐下,端起桌子上的土碗喝了一口水。 陳洪堂嗯了一聲:“四郎回來了??!” 剛剛和陳洪堂打完了招呼,立即就見正坐床沿上滿臉愁容的老娘兩眼放光:“四郎,你大哥這眼看著都十八歲了,再討不著媳婦,可就只能打光棍了,你看著辦...” “我看著辦?討就討唄...” 陳平一臉的茫然,扭頭一看,卻見旁邊的陳洪堂那張黝黑的臉更紅了。 陳平樂了,用肩膀蹭了一下:“大哥,說,看上了誰家的姑娘,我?guī)湍阏f媒去...” 啪... 老娘不樂意,手里納了一半的鞋底猛的在一下拍在床沿上:“別給我嬉皮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