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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埋沒在一個商賈之家做家奴,實(shí)在是太屈才了...” 余佑章道:“李大人,陳平年紀(jì)尚幼,若當(dāng)真要舉薦,恐怕也得再過幾年才行...” “哦?他叫陳平?” 李知府兩眼放光:“余大人竟一早就知道此人?今天怎么沒帶他過來?” 余佑章慚愧道:“今天這個文會李大人不一早就知會了下官要選有秀才功名的才子才能參加嗎,再說了那陳平小友至今還是一個楊家的家奴,良人都還不是,哪里有資格來參加這等文會...” 李知府嘆息道:“是本官思慮不周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豈能以身份地位來判定一個人的才能高低...” 余佑章深有體會道:“李大人慧眼識金,在此之前杜學(xué)易杜大人也曾這么說過...” “是嗎?” 李知府身子一震:“杜相竟然也認(rèn)識他?” 余佑章道:“何止是認(rèn)識,兩人簡直就是忘年交,杜大人對那陳平小友的評價可高得很啊...” “杜大人如何評價的?” 余佑章想了想,學(xué)著杜學(xué)易的樣子說道:“世人只知道我武朝三百年出一個劉玉階,卻不知道一千年不出一個陳平...” “一千年不出一個陳平?” 李知府聽得身子巨震,陳平一個小小的家奴竟然能得到杜學(xué)易這么高的評價,這可太出乎他的預(yù)料了。 當(dāng)即嗖的一下站了起來,望著遠(yuǎn)處的一個士兵道:“那邊第四場可是開始了?” 那士兵回稟:“應(yīng)該開始了吧...” “第四場比什么?” 士兵胡亂答道:“應(yīng)該是比詩吧...” 李知府大袖一揮:“走...老夫也去會一會這陳平到底是何方神圣...” 車馬如龍,眾人再入東城門而去。 這一下,舞臺上的姑娘們打人的心都有了。 老鴇子直接爆粗口:“別跳了別跳了,評審都走了,還跳個球啊...” ...... 城東這邊暫且不提,再說主街的留鄉(xiāng)樓這邊,陳平贏了秦家邀請來的秀才們,走到樓梯的轉(zhuǎn)角處是說什么也不走了,爬在欄桿上耍賴:“說好的還良文書呢,給我才比,不然我現(xiàn)在扭頭就走...” 別人的都還好說,可陳平的還良文書楊妍娥是真不能給啊。 這要是給了,陳平便再和她楊家沒關(guān)系了,以后還抓得住他嗎? 楊妍娥瓊鼻一歪,只能行緩兵之計(jì)了:“贏了五大商行的人我才能給你...” “不行,這事兒沒得商量...” 開什么玩笑,這可是送上來的好機(jī)會,陳平可不希望白忙活一場:“反正不給不比...” “贏了就給...” “不給不比...” ...... 雙方爭論了半天,楊妍娥也是倔脾氣上來了,所有人的還良文書都給了,就陳平的不給,楊嗣源也在旁邊苦口婆心的勸了半天她還是不松口。 要不來自己的還良文書,他陳平就永遠(yuǎn)只能是楊家的家奴,別說參加科考了,即便是開了造紙廠,只要楊家的人知道了,一句話的事情,產(chǎn)業(yè)就是楊家的了。 陳平下了狠心,咬牙道:“大小姐,只要你將我的還良文書給我,不僅會贏了那五大商行的人,還順帶將咱們楊家損失的錢全賺回來...” “全賺回來?” 楊妍娥道:“你知道我大哥這次虧損了多少銀子嗎?你說賺回來就能賺回來?” 陳平指了指樓上,又看了一眼楊嗣源道:“只要一會兒你們別說話,一切都讓我來談,我就能保證從五大商行的人手里拿到錢,不過得說清楚了,除了你們虧損的錢之外,多出來的都是我的...” 要不是剛才陳平一路過關(guān)斬將贏了這么多秀才,就陳平現(xiàn)在說的話,楊嗣源都能一巴掌將他扇到墻上去:“十萬兩銀子啊,整整十萬兩,你說還能有多的?” 陳平拍了拍手道:“你就說愿不愿意吧,不愿意就是算了,反正你留我在你們楊家做家奴也值不了十萬兩銀子...” 十萬兩銀子,楊家現(xiàn)在還真的缺這十萬兩,如若不然,也不會到了連祖產(chǎn)都要賣。 這一下可就真由不得楊妍娥了,楊嗣源兩下從楊妍娥手里將陳平的還良文書搶了遞過去:“好,老夫就在你身上賭這一次,反正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就這么一個家奴的錢,我楊嗣源還是輸?shù)闷鸬?..” 拿到了自己的還良文書,陳平樂了,二話不說蹬蹬蹬直接當(dāng)先去了四樓。 一切順利,如陳平所愿,這一次,可不是楊嗣源要來見這五大商行的老板,而是他陳平要來見五大商行的老板。 來到五樓的大堂,陳平完全變了個人似得,小臉上帶著一種不屑和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 不等五大商行邀請來的秀才們說要比什么,反而是陳平嘴角一斜,先聲奪人道:“五位老板,還真是難見啊...” 剛才在樓下看見那伸出半個頭來耀武揚(yáng)威的麻子臉道:“楊老板,你就是這么調(diào)教下人的?這么沒禮貌?” 還是楊妍娥了解陳平,見楊嗣源正要賠罪,她趕忙拉了一下楊嗣源的衣袖:“爹,你別說話,那二狗剛才一路上來都謙遜有禮,這會兒見了五大商行的人就變成這樣了,一定有古怪,咱們還是老規(guī)矩,還是看著就是了...” 果然,楊妍娥這邊正說著話,頓時就見陳平哈哈揚(yáng)天大笑,大步來到人群前面,也不管旁邊的人如何的憤怒,自顧自的拉開一張凳子坐下:“誰家養(yǎng)的小麻雀這么呱噪啊...” 小麻雀? 那麻子臉氣得臉都綠了,惱羞成怒,猛一拍桌子:“來人,給我將這個小畜生從窗戶丟出去...” 從窗戶丟出去?這可是四樓?。》囚[出人命不可。 留鄉(xiāng)樓跟上來的店小二和打手們蒙了,這難倒最后一場不搞文斗改武斗了? 陳平壓根兒看都沒看一眼周圍的人,抓起桌上的一雙筷子,呼哧呼哧的吃了滿嘴的油之后這才猛的將筷子往桌上一拍,冷聲道:“打砸我楊家商鋪,阻我楊家販糧,五位老板,這筆賬咱們恐怕要好好清算清算吧?” 清算? 感情不是來求饒,而是來打架找場子的? 楊家若真混到了這狗急跳墻的一步,那也真離敗落不遠(yuǎn)了。 桌上的人樂了,一個滿臉肥rou人說道:“要算賬也行,楊老爺,你楊家私自刊印我等官府授權(quán)的書冊販賣盈利,害得我等損失慘重,這筆賬,咱們是不是也得好好算算...” “就是...這筆賬也要好好算算...” 眾人義憤填膺,事情終于還是說道了正題上來。 “哼...”陳平冷笑:“本以為各位老板都是精明之人,沒想到一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