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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里消了壯訴,指不定陳義安到了現在都還在吃牢飯呢。 因此,陳義仁一家是被陳平這雷厲風行,完全不念一點點舊情的做派給嚇住了,就今天這個情況,要是張大丫現在就去陳家莊告了狀,余縣令又對陳義輝這些個段家?guī)蛿_亂社會安定的地痞恨之入骨,陳平非帶著人借懲治地痞為由將陳義輝殺了不可。 ☆、第98章 出落河縣(五) 第九十八章出落河縣(五) 日落時分,再說陳義輝出了聚來客飯店,直接向北而去,經過縣衙,不過陳義輝并沒有進去,而是繞了幾個巷子,十字巷走到底,來到一個十分偏僻的位置,陳義輝上前一輕兩重的敲了三下,隨即一個年齡不大的小廝探頭探腦的開門:“八爺來了啊,胡大人正在里面等著呢?!?/br> 走進后院,繞過水池假山,再穿過幾個過廊,陳義輝熟門熟路的來到正房靠西的第二間大門,推開大門,里面陳設簡單,兩排書架,墻上掛著三張字畫,還有一張上面放著一個墨跡都沒有干透硯臺的書桌,一股股書香氣息迎面撲來。 不過房間里并沒有一個人,透著一種儒雅般的寧靜。 徑直走進去,來到左側的矮塌,陳義輝伸手在一個隱蔽的位置按了一下,隨即那矮塌的木板彈開,露出一個黑森森的通道。 陳義輝也沒猶豫,徑直大步往里走。 來到地下,和上面相比,簡直另是一番天地,里面燈火搖曳,四璧熒若琉璃,腳下的地板更是光亮可鑒,過道上全是清一色的紅黃二色的彩紗輕垂,活脫脫一座奢華,又充斥著yin迷氣息的地宮。 再向前走上百十余步,隱約可以聽見地宮深處有女子嬌踹的聲音時隱時現,這聲音猶如跗骨之蛆,不停在地宮里回蕩不休,似乎很遠,又似乎美人就爬在耳邊吐氣如蘭,直勾的人心里陣陣發(fā)癢,本心難固。 一路撩紗前行,走到盡頭,這嬌踹的聲音聽得更加清晰,眼前視線開闊,正好看見一個白發(fā)披肩,皮膚年老松弛,只穿了一件貼身純白綢衣的男子正一左一右的摟著兩個衣著透明的女子躺在一張不長的矮塌上。 視線再一轉,又見左手邊的地方,又有三個身材火辣,滿面yin/色的女子正圍著一個精壯男子。 “義輝來了?。俊?/br> 那白發(fā)老邁的男子隨手在旁邊一個女子胸上捏了一把,隨即說道:“先說事情,你過會兒再玩,今天段七他們新送過來的,滋味兒還不錯...” 陳義輝的目光在那群女子身上掃過,說道:“稟胡大人,我爹那邊已經說好了,到時候他會配合咱們...” “呵呵...” 胡長吏輕笑,起身走了幾步,目露寒光,嘴角彎出一個陰狠的弧度:“一個小小的家奴,也敢動我胡長吏的人,膽子可真不小啊,老夫要是不動他,他還真不知道這落河縣城里到底誰說了算了,這條豬都養(yǎng)了五年了,也是時候該殺了過了肥年了...” “哈哈...胡大人忍辱負重,示敵以弱,這一招高明...” 陳義輝拍了個馬屁,隨即眉頭皺了一下,有些擔憂道:“雖說那小畜生過些時候要去州府參加府試,是咱們拿下陳家莊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可余佑章這邊不解決了,咱們也難以動手啊,余佑章可是處處護著那小畜生的!” “哼...” 胡長吏陰森森的吐了口氣:“要不是因為余佑章這個蠢貨處處護著那個小雜碎,老夫又何至于五年了都沒動那小畜生一根汗毛,還處處讓著他...” “是?。 ?/br> 陳義輝又道:“這余佑章可是在朝中有大靠山的人,咱們打狗還得看主人,這事兒難辦...” “哈哈...哈哈...哈哈...” 胡長吏仰頭連續(xù)狂笑了三聲:“老八啊,不是本大人說你,虧你也是在官府里當過差的人,要動余佑章,可不能用咱們對付那些地主豪紳的手段,官場,還是得用官場的規(guī)矩來解決,一嚇二鬧可行不通,要動陳家莊,先除余佑章,只要沒了那個小畜生為余佑章出謀劃策,老夫這一次非整得他余佑章萬劫不復,他不是要搞民生,富百姓,當一個名留青史的好官嗎?好,既然他要錢,那咱們就給他錢好了...” “哦...” 陳義輝眼睛一亮:“胡大人看來心里早已經有了妙計,小的為胡大人馬首是瞻,孝犬馬之力...” “哈哈...” 胡長吏再一次志得意滿的哈哈大笑:“摟草打兔子,光是一個余佑章和陳家莊怎么夠,楊家早已經是名存實亡,五年前蜀州楊家三少爺到咱們落河縣,后來在回去的路上死在了土匪手里這事件已經讓蜀州的楊家不在庇護他們了,這一次咱們將這塊兒肥rou也一塊兒吃了吧...” “聽胡大人安排...” “哈哈...這事兒咱們過會兒再詳談,來來來,本官給你們引薦一下這位王一掛王將軍...” ...... 王一掛王將軍,正是那旁邊享受著三女伺一男絕好待遇的精壯男子。 當然了,楊九沒在,若是楊九在的話,定是一眼就能夠認得出來,這人正是前天他帶著陳蘇蘇在客聚來飯店玩鬧的時候有過一面之緣,還夸過他功夫好俊那三個商人打扮的男子中的其中一人。 ....... 胡長吏臥薪嘗膽,密謀陷害余佑章奪取陳家莊和楊家產業(yè)的事情暫且不提,再說城外的陳家莊這邊,一轉眼,又是一天過去了。 陳平是一個很執(zhí)著的性格,既然答應了余佑章這一次要去參加府試,那就不能在這么閑著了,雖然之前在楊家當下人的時候在藏書樓里也看了不少的書,可這參加科舉,不是兒戲,也得好好準備一番才是。 就在當天晚上,陳平和老娘說了一會兒話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開始了臨陣磨槍,看著看著,一不小心,又爬桌子上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凌晨了,莊子里打鳴的公雞叫哥不停,外面已經出現了魚肚白,太陽還沒有爬出天際線,陳平恍然,又是新的一天。 想來是老娘半夜進來給自己搭的一床被褥,陳平伸了個懶腰,將搭身上的被褥疊好放回床上,接著又去正房這邊吃早飯的時候瘸著半天腿的黃老頭來了:“二狗啊,莊戶里的人都在問,前天我給你說的那個事情?!?/br> “哦?糧食賣不賣的事兒?” 陳平放下手里的碗,有些含糊不清。 黃老頭道:“就是這事兒,昨天你和余大人一直在說事情,我也就沒擦上嘴,莊戶們又來問了,要你今天今天一定要給個準話...” ☆、第99章 出落河縣(六) 第九十九章出落河縣(六) 到底是賣還是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