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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需要我出力的地方?” 陳平淡淡一笑,順手又丟了幾張銀票給旁邊的寧木:“這一次你們叔侄二人的任務就是給我好好養(yǎng)傷,找最好的郎中,用最好的藥,等養(yǎng)好了傷...” “養(yǎng)好了傷干嘛?” 見陳平端著桌上的茶水喝了一碗,轉身開始往屋外走,寧木忍不住追問。 “哈哈...” 幾個呼吸的時間,陳平已經(jīng)出了院子:“養(yǎng)好了傷好幫我抬銀子啊,可是整整兩個錢莊的錢呢,我怕華六叫來的人抬不完...” “什么?” 寧木再一次錯愕了,他…他大費力周章的從落河縣叫一百個人過來是來搶錢莊的? 他…瘋了不成,跑州府來搶錢莊,那通匯錢莊可是朝廷的錢莊,這可是造反,要滅九族的。 將張推官和姜司理的公子給打了個半死,已經(jīng)是捅破天了,現(xiàn)在還要搶錢莊? 目視著陳平大步消失在黑夜中的背影,寧木的心忍不住慌亂了起來:“叔...小哥兒到底要做什么,他不會真帶人來搶錢莊吧?” 寧楊河挪了一下身子,準備伸手去打他的頭,可是距離太遠,沒夠著,不悅道:“這么多年都過去了,你什么時候見過他做過沒把握的事情!” 說到這里,寧楊河又向旁邊一個三十五六歲的婦人看去:“夫人,扶我起來,既然咱么幫不了他什么忙,也不能給他添亂了,搬家,咱們連夜搬家…” …… 這邊的事情暫且不提,再說榮州府中心香棠街這邊一個異常豪華的院子,里面雕梁畫棟,一應家具陳設無不奢華無比,兩相比較,即便是落河縣城里那胡長吏的地宮,和這里比起來也是相形見絀。 外面雖然安靜了下來,這可里面卻是歌舞聲色,妖嬈女子粉面桃腮,全都是精挑細選的美人兒。 堂中一群女子跳著熱舞,可上位的方向上卻一站一躺著兩個用紗布包了整個頭的胖子。 這二人全都看不見臉,只是旁邊一個年過四旬,臉盤肥碩,看起來及為潑辣的婦人正在惡毒的說著:“業(yè)兒,你給為娘說,打你的人是誰?娘這就去將那惡人抓來碎尸萬段…” “呵呵…” 中間一個紗布包滿了頭的男子笑道:“娘…好不容易碰見一個敢和我動手的,你直接給人碎尸萬段了多沒意思,哈哈,我得先將他的家人抓來,然后再讓他親眼看著我一刀一刀的將他所有至親的人折磨致死…” 那婦人哼了一聲:“既然如此,你兩還等著干什么,姜勝章,還不快叫你爹派人去抓人!” “不急…” 張繼業(yè)懶懶的揮了一下手,那紗布下的眼睛閃出一絲令人發(fā)憷的神采:“娘,聽說過恐懼是可以嚇死人的嗎?” “哦?” 那婦人疑惑:“怎么說?” 張繼業(yè)又道:“就是要讓他等著擔心,害怕,無助,然后再到恐懼,急什么,他就算逃出了榮州府,還能逃得出咱們整個武朝的天下?我就要讓他知道,得罪了我張繼業(yè),是一件多么讓人絕望的事情…” 說到這里,那張繼業(yè)的聲音頓了一下,扭頭看向旁邊的另外一個胖子:“姜公子,你說呢?” 那姜勝章被嚇得身子一顫:“是是是,我姜家,一切都聽張少的,你說什么時候動手,我即刻讓我爹調兵…” ☆、第124章 科考(九) 第一百二十四章科考(九) 與縣衙不同,州一級的官員是沒有硬性規(guī)定一定要住在后衙的官舍里的,與香堂街只隔了一個街道,玉屏街正中間有一個重門頗為威嚴的宅院,宅院的旁邊有一棵幾人合抱這么粗的古樹,此樹枝繁葉茂,根系繁多,散發(fā)著一種古樸和厚重的氣息,只有走得進了,來到古樹之下,吃可以清晰的看見這宅院的大門上掛著‘李府’二字。 街上行人漸稀,夜幕漸深,可這玉屏街的李府這里卻是客流入織,和楊九二人來到這棵大樹之下,凝目看去,大開的宅門里搖曳著透亮的燈光。 進進出出的客人,俱都是抱著禮物的書生,守在大門口的小廝唱著禮單:“P縣學子饒銘賀知府大人六十歲壽辰,送致源老坑堯硯一個,祝李大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前來賀壽的人排成了長龍,這禮單剛一報完,接著第二個禮單又呈到了小廝手上,小廝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接著清了一下嗓子又唱:“吳縣學子蒲齊志賀知府大人六十大壽,送六浮金龍石雕一座...” ...... 硯臺石雕,字畫古董,等等不一而足,兩手空空的陳平和楊九二人排進人流,心想今天可有點跌份了,來拜會李知府也就罷了,還遇到了人家的六十歲壽辰,如今沒有備上厚禮,恐怕是大為失禮了. 心里正這般想著,陳平忽而又聽旁邊一個抱著禮物,一陣陣rou疼的書生小聲嘀咕道:“天天都是六十歲壽辰,也不知道這李知府的六十歲壽辰到底要過多久...” 旁邊又一個書生小聲道:“話可不能這樣說,上前天是李大人的小孫子滿月,昨天是小兒子成婚,今天才是六十歲壽辰...” “是啊,聽說明天又是大孫子十周歲,后天是小兒子納妾,大后天是二公子納妾,大大大后天是小女兒出嫁...” ..... 陳平聽得一陣惡寒:“不是吧?怎么這么多事兒,都趕到同一個月了?” “切...” 身旁的書生一臉的不屑:“這事兒你也能真信?明擺著的嘛,三年才舉行一次府試,人家這是找個理由收禮呢...” 見陳平身上沒帶禮物,這說話之人的聲音頓了一下,接著又嘆息道:“兄臺,第一次來參加科考的吧?要是沒錢沒勢的話,我還是勸你趕緊哪里來的回哪里去,別瞎耽誤工夫,有這時間,幫家里多收幾擔糧食有哪里不好?” “哦?” 陳平扭頭向燈火通明的知府大院看了一眼,心里升起幾分不悅:“原來這是在找理由索賄啊...不是說有朝廷里派來巡考之人嗎,這李知府這般猖狂,就不怕被人直達天聽,要他官位不保?” 又一個書生搖頭道:“兄臺,這你就外行了吧,府試的巡考是省府直隸衙門派下來的人,要到院試的時候才會有朝廷的巡考,再說了,正所謂這官官相護嘛,誰能告誰?聽說十天之前巡考就已經(jīng)到了咱們榮州府,而且就住在李大人府上,你說這事兒咱們這些寒窗苦讀的學子又能到哪里說理去?” 這科舉不僅是為朝廷舉才,選拔官吏的途徑,更是寒窗苦讀,寒門學子魚躍龍門的希望,關乎國之根基,民族存亡的大事,這事兒豈能兒戲? 陳平的臉漸漸寒了下來,沒想到余佑章口里的李大人,竟然是這般的貪官污吏,三百年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