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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有正不是號稱皇親國戚嗎?沒想到還是這么沉不住氣,就是讓本少爺跑上一個月又如何?這點魄力都沒有,到是讓本少爺看輕了他了…” 侯二刀和楊九都不明白陳平為什么這么有恃無恐,兩雙眼睛全都齊齊的看著他:“大少爺(二狗),咱們可還在榮州府的地界內(nèi)…” “哈哈…” 陳平揚天大笑,打斷了楊九和侯二刀的話,從懷里拿出一個亮晃晃的藍玉扳指,小心的戴在右手的大拇指上,沒來由的說道:“從現(xiàn)在起,爾等誰要是再亂叫,休怪本將軍掌嘴,我乃楊棹,楊將軍是也…” “呃…” 二人大眼瞪小眼,起碼楞了十個呼吸的時間,才見楊九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咱們要冒充楊棹楊將軍?去城里救信王?可是…可是咱們沒人???就憑咱們現(xiàn)在的一百個人?榮州府可是州城,有三千城防兵的!二狗,這事兒得三思…” 正說話間,外面的柴門再次吱呀一聲被人推開,又見華六跌跌撞撞的沖了進來:“大少爺好了,蜀州發(fā)兵,載三千人的大船,整整十艘,直接向落河縣的方向而去,已經(jīng)過了孔沽碼頭…” “啊…” 陳平大驚:“怎么會這么快,糟糕,那可是整整三萬大軍啊,這肯定是去落河縣平亂的啊,九叔,立刻將所有的人都召回來,咱們走旱路,一定要截住他們,不然黃志他們?nèi)炅恕?/br> ☆、第147章 他是英雄(八) 第一百四十七章他是英雄(八) 這可真是日了狗了,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陳平大急,喃喃道:“從孔沽碼頭這邊經(jīng)過,去落河縣,屬于逆航,要比咱們來的時候慢差不多一天半的時間,不行,咱們必須要給黃志他們爭取時間,如果大軍在黃志撤出來之前到了牛沉關(guān),那咱們就全完了…” 事情總透露著一股怪異,按理說昨天自己才從長生那里得到消息,即便是那胡長吏去蜀州搬救兵,恐怕人還沒走到榮州府吧,再說了,即便是八百里加急,也不應(yīng)該這么快才對,整整三萬大軍呢,整兵出發(fā),糧草配備,還有調(diào)集運兵的大船,而且蜀州距離榮州府千里之遙遠,又屬于逆航,從調(diào)兵到運兵的船出現(xiàn)在榮州府的孔沽碼頭,最少也應(yīng)該有二十天左右才對。 除非,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三萬大軍,肯定是早就知道落河縣會有民亂,等著呢,而且連時間都把握得這么分毫不差,就在余佑章被押送到榮州府之后的第四天,出兵了。 腦子里一團亂麻,越想,越是糊涂,陳平拍了拍腦子,不能在想了,再想,自己的爹娘,小妹都全完了。 楊九和侯二刀幾個出去,盡量多的將人召集了回來,陳平目光所及,粗略估計了一下,回來了差不多六十多人,當(dāng)即也不再耽擱,一人發(fā)了一些饅頭之類的干糧帶在身上。 差不多傍晚時分,一隊快馬從瑤山村嘶鳴而出,陳平以身作則,當(dāng)先策馬而行:“咱們必須得連夜追上那批船隊,在前方一百里開外的白云灘下水…” 眾人應(yīng)聲是,打馬而行。 旱路雖然要近一些,可旱路沒有水路這么好走,一來山陡路險,二來這隱藏在山里的不確定因素太多,好多被逼的走投無路的難民干脆就直接上山當(dāng)起了土匪,專門打劫過路之人。 這才有了大批從榮州府去落河縣的人,寧愿多耗上一半的時間,都要走水路的原因。 當(dāng)然了,作為從蜀州而來的三萬大軍,他們是肯定不怕土匪的,不過依然還是選擇了水路,這一來完全是為了以逸待勞,等到了落河縣,保持最佳的戰(zhàn)斗狀態(tài)。 這二來嘛,也方便統(tǒng)一號令,也就是十幾條船的事情,根本不費什么事兒,不像走旱路,萬一再來個掉崖摔死之類的損耗,碰上了土匪又打上一陣子,終究還是耽誤工夫的,走水路,將這些風(fēng)險全都降到了最低。 當(dāng)然了,陳平他們這一隊六十多人的隊伍,一行人殺氣騰騰,一般的小股山匪,是不會傻到大半夜的出來打劫他們的。 因此,這一路還算順利,一口氣跑出去一百里地,也不過是三四個時辰的時間。 差不多寅時左右,眼前的大山開始變得平緩,前面終于出現(xiàn)了一片在月光下泛著白光的石頭灘涂。 陳平勒住馬匹,向著波光粼粼的江面看了一眼,只見月光籠罩的江面上依舊是一片薄霧繚繞,坐落在江陵江兩岸的村子在黑夜里顯得極為安靜,只有偶爾的幾聲狗吠傳來。 “所有人,先吃東西,休息一刻鐘的時間…” 陳平翻身下馬,從也是從懷里取出來了一個饅頭啃著。 四處觀察一下周圍的地形,又見灘涂邊上停著七八條掛著油燈的漁舟。 再往遠了看,又見江對岸的那個村子里前面,也停著這樣七八條打魚的小舟。 江岸兩邊,一望無際的稻田,早已經(jīng)收割完成,一個個的草垛堆成小山包,在黑夜里,有點像一個個戴著帽子的巨人。 霎時間,陳平腦子里靈光一閃,又心生一計,古有孔明火燒赤壁,今天我陳平效仿古人,來一個火燒連環(huán)船。 心中計定,陳平又走到人群前面問道:“九叔,按照你的經(jīng)驗,這逆行的大船,從榮州府到這邊,大約還有長時間能到?” 楊九皺了一下眉毛:“這得看船上載的貨物,若是客船,從時間上來推算,應(yīng)該還有差不多一個時辰就會到這里,不過若是重船的話,應(yīng)該還會慢上一時辰,差不多天明的時候便到…” “天明?” 陳平想了一下:“不行,天明了就會有人看見咱們,咱們不能在白天動手…” 這一句幾乎又是自言自語。 聲音頓了一下,陳平接著又開始對著正蹲在灘涂上啃冷饅頭的人群十分鄭重的說道:“十幾條可載兩三千人的大船,為了防止在江面上發(fā)生碰撞,勢必還會更慢,咱們不能在這里等著,得又折翻回去迎上他們才行,侯二刀,老規(guī)矩,你挑三十個水性最好的出來,潛入江心去鑿船,記住了不用全部鑿沉,只需要將前面迎頭的五艘鑿沉即刻,前面船沉,逆水后退,自然后面的船也上不來,勢必會撞成一堆…” 侯二刀也知道事情這件事情可是關(guān)乎到所有人的生死存亡,嗖的一下站起來道:“大少爺放心,咱們這些,都是從小在落蒼河邊長大的,水性沒得說,不就是潛入水中鑿船嘛,咱們懂…” 說話間,所有的人全都齊刷刷的從腰間抽出來一根差不多有五弛長,中空的竹管子拿在手里。 陳平也是從小在落蒼河邊長大的人,陳平知道,這五尺長的竹管子,是用來潛水時喚起用的,這個世界上,可沒有真正可以做到一直在水里不喚起的人,即便是陳平穿越之前電視上那些玩花樣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