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8
我娘和我爹成親之后,然后才有了蘇蘇,那個,妍娥姐,你什么時候和我大哥生孩子,你和大哥的孩子是不是應(yīng)該叫我大姑…” “這個口沒遮攔的死丫頭…” 聽見堂屋里傳來的對話,老娘咬牙切齒的從嘴巴里蹦出來了這么一句話。 邁著她那兩條極為粗壯的大腿,風(fēng)一樣的先陳平一步奪大門進(jìn)去了。 隨即,里面頓時又聽見哇的一聲孩子大哭的聲音。 陳平會心的笑了一下,繼續(xù)邁步往里走。 等到陳平走進(jìn)堂屋的時候,立刻就看見陳蘇蘇縮成了一團(tuán)被老娘提在手里,那張吹彈可破的小臉蛋上,可憐楚楚的掛著兩滴淚珠。 “大哥…大哥…” 看見陳平進(jìn)來,陳蘇蘇更是委屈壞了:“大哥,娘打我,娘不喜歡蘇蘇了,大哥…你可一定要幫蘇蘇做主??!” “我?guī)湍阕鲋??小妹啊,你沒搞錯吧?” 陳平一臉愕然的拿著指頭搓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咧著嘴對右手邊的楊妍娥笑了一下,接著大大咧咧的朝前面的飯桌上走了過去:“她可是娘唉,娘要打你,你叫大哥也沒轍…” 陳蘇蘇伸了伸舌頭做了個鬼臉,一雙大大的眼睛咕嚕嚕的在房間里掃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好像這個家里沒人敢挑戰(zhàn)老娘的權(quán)威,最后還是很明智的選擇了屈服,開始和老娘叨擾了起來。 視線似乎總是不受控制自己的控制,有意無意的向旁邊的楊妍娥看去。 也許是察覺到了陳平的目光,楊妍娥那張標(biāo)準(zhǔn)的卵圓形臉蛋上,竟然悄悄的爬上了一絲紅暈,明亮的火光下,那張紅撲撲的臉蛋,那一襲翠綠的長裙,有種完全找不到任何瑕疵的美艷。 十八歲的妙齡女子,該發(fā)育的地方都已經(jīng)成熟透了,特別是對陳平這種初哥,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不知道什么時候,她那雙精致的眼眸,竟然還不退讓的朝陳平看了過來。 霎時間,似乎,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凝固了,一片的安靜祥和。 那是一種不能用語言來言表的微妙之感,令人如醉云端,浩浩乎如馮虛御風(fēng),而不知其所止;飄飄乎如遺世獨(dú)立,羽化而登仙。 那一種心連心的觸碰,似乎,能聽見了彼此的心跳,讀懂了彼此的一切。 或許,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diǎn)通,說的便是此時,此景吧。 …… 小妹的哭聲不知道什么時候聽不見了,屋子里伺候的下人全都沒了蹤影,寬大的堂屋里,就只剩下了陳平和楊妍娥彼此對視的二人。 “孩兒他娘,飯好了嗎?都餓死我了,回頭你也跟我去地里看看,年前再不將地翻出來,可是要耽誤了小麥和油菜下種,誤了這一季,可是有三萬多張嘴等著吃飯呢,咱們能為老大分擔(dān)一些是一些,可不能事事都等著老大來做…” 老爹噗噗噗的拍著一身的泥出現(xiàn)在大門口。 很顯然,這是剛剛從地里回來。 然而,他的半只腳還沒踏進(jìn)屋子里,頓時就被爬窗沿兒下的老娘狠狠一把揪著耳朵拖到邊上去了:“陳老實(shí),你要作死啊,把兒媳婦給我弄跑了,回頭老娘三年不讓你上床…” “嗯?是哪家的姑娘?” 老爹止住了聲音,跟著老娘爬在窗沿兒上瞅了一眼,隨后一副樂開花兒的樣子,嘖嘖道:“大小姐?竟然是大小姐,他兩這是終于攤牌了嗎?嘿嘿…我就說你整天和那個王媒婆給老大說親,完全是亂搞,嘿嘿,這一點(diǎn)老大還是隨我的,有女人緣兒,嗯,也不對,你其實(shí)還可以叫王媒婆幫忙給老大張羅兩房妾室的…” 老娘冰冷冷的說道:“那是不是也順便給你也張羅兩個呢?” “嗯…你有這個心,我當(dāng)然不會拒絕的…” …… 外面的事情暫且不提,再說屋子里面的二人不知道對視了多久,卻是楊妍娥先說了話:“衣服都打濕透了,當(dāng)心染了風(fēng)寒,要不你先回屋換一身衣服在來吃飯…” “嗯?” 陳平回過神來,說句實(shí)話,第一次聽見楊妍娥用這么直接的語氣關(guān)心自己,他還真有點(diǎn)不習(xí)慣:“剛才不是看見你已經(jīng)走了嗎?又從哪里進(jìn)來的?” “咯咯…” 楊妍娥笑了一下,起身來到飯桌前,先給陳平盛了一碗熱湯,帶著幾分撒嬌的語氣說道:“等你來追我呀,可惜,你沒來,人家就只好自己灰溜溜的從后面回來了…” 什么情況?這還是自己熟悉的那個大小姐嗎? 陳平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耳朵,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他傻傻愣愣的問道:“這是不是就意味著不走了?” 楊妍娥道:“你留我,我就不走了,你要是不留,我還是不會走的…” “啊…” 陳平再一次錯愕:“你這樣是不是太直接了一點(diǎn)?女孩子其實(shí)還是應(yīng)該矜持一點(diǎn)比較好…” 楊妍娥咯咯笑道:“不然呢?你這個榆木腦袋,我等了你這么多年你都不主動,既然你不來追我,那我就只好來硬的了…” ☆、第177章 又是一年寒來雪(十) 第一百七十七章又是一年寒來雪(十) 來硬的?這總霸氣的方式,倒是符合她做事的風(fēng)格。 不過轉(zhuǎn)念又一想,這個時代的女子就連說出個相親二字都能將臉羞成了紅蘋果,如今這種事情從她一個女孩子的嘴里說出來,怎么連一點(diǎn)緊張都沒有。 似乎?有哪里不對? 愛情,揭開了那層神秘的面紗,被拿來這么赤/裸裸的擺到臺面上,似乎,少了那種令人心馳神往的神秘感,少了那種她的呼吸和心跳都牽動著自己喜怒哀樂的觸動,少了那種靈魂的觸碰而帶來全身的快/感… 這一刻的愛情,就好像是喝了一碗白開水一樣的寡淡無味。 陳平將楊妍娥盛來的熱湯輕輕的抿了一口,然后木訥的看著她。 說句實(shí)話,自從進(jìn)了這個門的那一刻,他總覺得這個大小姐好像變了一個人。 變得喜怒不形于色。 變得,那張完美到找不到一點(diǎn)瑕疵的臉頰下,那美艷的笑容里,似乎,隱藏著一種令人懼而遠(yuǎn)之的冷漠。 古代的人都有守孝一說,現(xiàn)而今楊嗣源尸骨未寒,她卻突兀的出現(xiàn)在這里和自己逃婚論嫁,是不是有些不符合規(guī)矩? “呵呵…” 楊妍娥呵呵一笑,提了一下她墜地的長裙挨著陳平坐下,拿起筷子夾了一塊rou放進(jìn)嘴里咀嚼了半晌,扭過頭來,乎閃著那雙美麗的眼眸看著陳平,笑道:“怎么?被我嚇傻了?” 嚇? “開什么玩笑,雨南衛(wèi)的十萬大軍我都不怕,還能怕了你這個小丫頭不成?” 話音頓了一下,陳平扒了兩口飯在嘴里,心想這應(yīng)該是她戲耍自己玩的,現(xiàn)在她死了爹,楊家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