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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設(shè)計這樣的嫁衣,我的,獨一無二?” 陳平抬手在她的瓊鼻上刮了一下:“說什么呢?為夫是那種花心的男人嗎?這輩子能娶到你這么漂亮的妻子,已經(jīng)是我上佛前苦苦求了幾千的結(jié)果…” 楊妍娥那的眼睛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浮現(xiàn)出了兩滴淚珠,帶著幾分幸福又崇拜的目光,她喃喃的說道:“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鐘鼓饌玉不足貴,但愿長醉不復醒。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平怔了一下,靠在她的身邊:“你怎么會念這首詩?” 楊妍娥面色含羞的笑了一下:“只要是出自夫君的詩,我全都能背!背了好多好多遍了,只不過越背,就發(fā)現(xiàn)夫君越是有才,什么三百年一遇的劉玉階,給夫君你提鞋都不配。 當年的留鄉(xiāng)樓,夫君一人大戰(zhàn)五個州府刊印行邀請來的才子,本應該是一件難得的佳話,可惜被我爹傳歪了,夫君本應該是我落河縣的第一大才子,結(jié)果卻變成了第一大騙子,不知道夫君這些年心里恨不恨我爹呢?” 陳平霸氣的一把將她樓在了懷里:“你看看夫君我是這么小氣的人嗎?說句實話,其實為夫并不擅長詩詞,還多虧了老爺這些年的歪傳,如若不然,要是整天都有才子來找夫君我切磋詩文什么的,我這日子還怎么過?” “咯咯…” 楊妍娥走到洗臉架邊上,擰干了一張毛巾在臉上擦了一下:“夫君說笑了,你這些話騙騙別人也就算了,怎么還騙到奴家這里來了,這么多年了,其實奴家想要夫君給我作一首詩,一首專屬于我的詩…” “啊…這樣啊…” 陳平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難色。 這個時代的女子,無論是商賈還是達官顯貴,其實都還是很迷戀詩詞的。 女子愛才,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想了想,陳平也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當年落河縣的時候一人獨戰(zhàn)五大商行的才子,他所依仗的,完全是穿越之前學習的那個什么唐詩宋詞三百首。 說到底,完全不是他陳平自己的本事。 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陳平當真沒有心情再剽竊下去,目光在墻壁上掛著的那把由琵琶改造的吉他上看了一眼。 陳平笑了笑道:“詩詞就算了,這個東西,其實我內(nèi)心還是很反感的,娘子若是喜歡,不如我專門給你唱一首歌如何?” 唱歌? 詩、歌,這個時代的詩和歌,其實沒有分家的。 美人特意為自己取來了吉他,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陳平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窗前,半瞇著眼睛撥弄了兩下琴弦。 他想了想,腦子好像短路了一樣,總是沒找到契合自己和她的一首情歌。 回想到自己榮州府的時候,將死時的那種期盼,只想著再見她一面,陳平的臉上掛起了一絲苦澀,悠悠的,聲音低沉的唱道:“當月光灑在我的臉上 我想我就快變了摸樣 有一種叫做撕心裂肺的湯 喝了它有神奇的力量 閉上眼看見天堂 那是藏著你笑的地方 我躲開無數(shù)個獵人的槍 趕走墳墓爬出的憂傷 為了你,我變成狼人摸樣 為了你,染上了瘋狂 為了你,穿上厚厚的偽裝 為了你,換了心腸 我們還能不能再見面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幾千年 愿意用幾世換我們一世情緣 希望可以感動上天 我們還能不能能不能再見面 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幾千年 當我在踏過這條奈何橋之前 讓我再吻一吻你的臉…” 低沉的音色,訴說著nongnong的愛戀。 歌詞算不上什么才學出眾,可勝在情真意切,那一聲聲讓我再一次吻一吻你的臉,我早在佛前苦苦求了幾千年,是一種撕心裂肺的吶喊。 楊妍娥的臉頰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流下了凄零的淚水。 她默默的看著他,心道,你為什么要這么聰明,算到了嗎?這一切你都算到了嗎? 我們還能不能再見面,我們到底還能不能再見面… 如歌詞所言,冥冥中似乎都有著逃不出宿命的巧合,只求再見一面,這是昨日的期盼,還是未來的訴求,又有誰能說得清楚。 咚咚咚… 陳平高唱的聲音頓了一下,情由心生,那張憨厚的臉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滿是淚水。 房間的門被人推開,老娘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眼前:“老大,該喝藥了…” “喝藥?” 陳平拂袖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娘,好好的,喝什么藥?” “哦…” 老娘楞了一下,滿是愧疚的看了楊妍娥一眼,卻是不能和自己的兒子說他不行這樣傷自尊的話。 耍了一下小聰明,岔開話題道:“老大,昨日你淋了一天的雨,你爹今日進了蜀州城,特意給你抓來預防風寒的藥,得趕緊喝了,咱們?nèi)迳舷抡f多人可全指望著你呢,你可不能有個好歹…” 平白無故喝什么藥,陳平亮了一下根本就不算高聳的鍋二頭肌,有些滑稽的笑道:“娘,你看,我像是感冒了的人嗎?” 老娘板著個臉,一副不容商量的樣子:“怎么著?翅膀硬了,娘的話都不聽了?這可是你爹卯時就進城去抓的藥,你爹還能毒死你啊?你要不喝,我和你爹以后可不再管你的死活了…” “這樣???” 陳平一臉的難看,老娘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能怎么推? 老爹老娘的一番心意,可不能辜負了。 接過藥碗,陳平捏著鼻子,仰頭一口氣喝了一去。 藥液下肚,頓時,一股熱流、從心底竄了起來,本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又加上晨勃什么的,這個時候又來一副催情壯陽的烈藥,陳平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只感覺口干舌燥,整個身體都完全不受控制,呼吸也急促了起來,高聲道:“娘,你可是我的親娘啊,這到底是什么藥?” 老娘可是過來人,這一碗下去,見陳平這么強烈的反應,她哪里還能不知道自己干了錯事,當即將楊妍娥往陳平的懷里一推,立刻拔腿就跑:“丫頭,娘就只能幫你到這個份上了,好好把握住…” 擦! 一股熱血上頭,陳平只感覺萬千只草泥馬在腦門上奔騰而過,娘,你可是我的親娘埃,咱們能不這么坑嗎? 完全是不受控制,刷刷刷衣服撕裂的聲音攪動得整個后院都不得安寧。 據(jù)說,這一日的清晨后院里連一個下人都沒有,蘇玉如和陳定山都被陳平房間里粗暴的響聲和女子急促的喘息生嚇得跑出了后院。 還爬什么門縫啊,這么夸張的動靜,隔著幾十步遠都知道房間里的二人在干什么事兒了。 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