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9
鬧出來的誤會,即便你們不動手,我喬如咎為官一方,又豈能放任惡霸為禍百姓,不妨實話和你說了,那阮漢臣和阮漢勇兩兄弟,已經(jīng)被本官捉拿歸案,此事必將給你們陳家村一個說法…” 話說到這里,喬如咎其實已經(jīng)在表面上服了軟。 當(dāng)然,喬如咎這樣的老狐貍可不是怕了一個黃小虎才服這個軟,他其實怕的那個帶了三千人去第一個滅了斧頭幫之后不不僅不跑,還大搖大擺的去醉仙酒樓吃飯的陳平。 黃小虎就算再能打又能怎么樣?喬如咎手下可還有三千兵馬,游俠兒也是人,耗也能將他耗死。 可是那個陳平那邊可就不一樣了,斧頭幫的背后是直隸周大人,三千人敢去動三萬直隸駐軍的瘋子,喬如咎為官多年,都是老泥鰍一樣的人物,他才不會傻到來當(dāng)這個出頭鳥。 關(guān)鍵是人已經(jīng)進(jìn)了城,三千對三千,勝負(fù)可在兩說之間! 因此,這會兒出言安撫黃小虎,本是保護(hù)阮家兩兄弟,說成是被他捉拿歸案,他其實就是要看看,周家如何來處理那個正在醉仙酒樓吃飯的陳平。 若是直隸衙門出動了駐軍來圍剿,那么他喬如咎不妨調(diào)集城防兵再來一個推波助瀾。 黃小虎可沒有喬如咎這么多花花腸子,他隨手將手里的趙行真丟出一丈多遠(yuǎn),依舊固執(zhí)的說道:“人,把人交出來,我大哥說過,要那二人的首級!” “你…” 喬如咎肚子里好像吃了死老鼠一樣難受,老夫堂堂的一個知府都退步了,雙方都給了臺階下,這個傻小子怎么就不知道順著桿子往下爬呢? 這就尷尬了。 喬如咎整要說話,忽而,空曠的街刀盡頭處氣喘吁吁的跑出來一個衣著破爛的男子。 那男子站在遠(yuǎn)處喊道:“小虎少爺,大少爺叫你去醉仙酒樓吃飯!” 黃小虎道:“不急,我的人還沒殺完呢!” 那人道:“大少爺說了,不著急,吃完了飯,再慢慢殺,反正還有得打,不吃飽了怎么有力氣…” “哦…” 黃小虎應(yīng)了一聲,扯了一下韁繩,一抹閃電在大雪紛飛的街道上閃過,眨眼間便沒了人影。 過來叫人的男子憨憨的笑了一下,隨即又沖喬如咎喊話道:“知府大人,我家大少爺讓我給你帶個話…” 喬如咎楞了一下:“說,什么話?” 那人學(xué)著陳平的樣子,嚴(yán)肅的說道:“人虧天不虧,世道輪轉(zhuǎn)回,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第207章 我有三萬陳家軍(十四) 第二百零七章我有三萬陳家軍(十四) 人虧天不虧,世道轉(zhuǎn)輪回,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目視著那個衣衫襤褸的男子消失在雪花紛飛的視野盡頭,喬如咎的那張看似人畜無害的臉上緩緩的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 隱藏在長衣廣袖里的手,早已經(jīng)捏得青筋暴漲,他的嘴角上浮起一絲nongnong的不屑:“張狂,囂張,簡直囂張至極,哼…陳平,蜀州的地界上,敢如此威脅本官的,你是第一個!” “大人…” 趙行真灰溜溜的從地上爬起來,受了如此大辱,堂堂的一府參軍自然沒有就這么算了的道理:“那個陳平這是在造反,咱們不能就這么算了,現(xiàn)在咱們已經(jīng)有士兵死了,事情已經(jīng)不是普通的打架斗毆,光是殺死官差這一個罪名,咱們就可以將其圍剿!即便是將事情鬧到了皇上哪里,也還是咱們這邊占理…” “哼…” 喬如咎陰寒的臉輕微的抽搐了一下:“陳平,是無論如何都要死的,他不是有三千人嗎?他不是殺完了人還很囂張的在醉仙樓吃飯嗎?好,趙參軍,本官命你即刻將咱們的所有人手都調(diào)集過來,將這伙兒亂民圍剿在醉仙樓,殺無赦…” ‘殺無赦’三個字從喬如咎的嘴里蹦出來,帶著一股nongnong的殺氣,就連趙行真都感覺后背生寒。 不過,趙行真心里卻是大喜,既然喬如咎下了這樣的命令,這個被黃小虎重重摔在地上的仇,便可馬上得報了。 趙行真轉(zhuǎn)身欲走,不料,正在這個時候,府衙的大門里又面色憂慮的走出來一個頭戴四方青色帽子的老者:“老爺,稍安勿躁,切莫中了那賊子的jian計!” “哦?” 喬如咎和趙行真聞言同時皺著眉頭向這個老者看去:“祁管家,此言何意?我雖然不知道這個陳平是誰,不過我觀此人囂張跋扈的作派,不足為懼,不過是一個仗著又幾分武藝在身的楞頭青罷了?莽夫爾…” 祁錄,鄧州盤陰縣人,四十多年前此人的名字可謂是如雷貫耳,響徹大江南北,風(fēng)頭之盛,比之現(xiàn)在的劉玉階也是不逞多讓,不過十六歲的年紀(jì),便連續(xù)摘得當(dāng)時的鄧州會元和解元,只要再進(jìn)一步,奪得殿試的第一名便可以創(chuàng)下連如今的劉玉階都打破不了的記錄。 可惜此人在會試之中,被人舉報舞弊,被當(dāng)時的洪文皇帝下旨終身不得錄用為官,失意之下,后來幾經(jīng)轉(zhuǎn)折,才到了喬如咎的府上做了一個管家。 說是管家,其實更多的是幕僚,喬如咎這些年在仕途上順風(fēng)順?biāo)?,和這個祁錄的出謀劃策也是分不開的。 因此,這時見祁錄出現(xiàn),二人的臉上才同時浮現(xiàn)出如此鄭重的神色。 趙行真道:“祁先生,不過一個毛頭小子而已,何計之有?恐怕是你多慮了,定是一個有勇無謀的匹夫…” “是啊,祁兄,此話從何說來?又計將安出?” 喬如咎也是出言問道,不過神態(tài)之間,對這個祁錄還是一場的尊重。 祁錄面色凝重:“二位大人,根據(jù)小的分析,此子看似行事張狂莽撞,可實際上卻是步步為營,算計極深,咱們要是現(xiàn)在真的帶著大軍去圍剿,恐怕正中了下懷!” 中計? 喬如咎和趙行真二人同時聽得一頭霧水! 喬如咎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恐怕這一次定然是祁錄多慮了,事情已經(jīng)再明了不過,肯定是陳家村這些天被幫派的人搶,又被綁架,這才被逼得惱羞成怒,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跑到城里來一通爛砍爛殺,哪里說得上什么計策。 祁錄將二人的表情看在眼里,不過也沒在意什么,依舊是一副凝重的神色,語氣不急不緩的說道:“二位大人難道沒有想過,為何他帶的人數(shù)不多不少,偏偏是三千人,和咱們州府的城防軍人數(shù)一樣多?” “哦?” 祁錄一說話,果然不凡,喬如咎可是一州知府,許多東西,只需要點出來他便已經(jīng)想了個透徹:“原來如此,他是早就知道我蜀州城的城防兵力有多少,這才不多不少的正好帶了三千人過來,已經(jīng)做好了和我蜀州城防軍決一死戰(zhàn)的決心!” “難道他是真想造反不成?” 趙行真也是聽得神色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