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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茶道的巔峰造詣,可是一句話將陳平弄得心情大爽。 “哼…平時老夫牛嚼牡丹的時候怎么沒聽你說這是茶道的巔峰造詣??!” 旁邊傳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正是余厚德看見自家孫女兒見陳平什么都好,吃飛醋的臭毛病又煩了。 “哎呀!爺爺,你再亂說話以后雪兒都不理你了…” 余露雪羞了個面紅耳赤,小臉粉成了一片,干脆也不再說話了,湊在陳平身邊干起了倒水的活計。 三人又各自端著手里的茶品了半晌,接著才聽性子比較急的余厚德說道:“劉玉階這個雜碎給將咱們這一車,這是要將老夫和杜老三都要一網(wǎng)打盡啊,你小子可有良策?” 聽他這么一問,屋子里的杜學(xué)易和余露雪都同時向陳平看了過來。 聲音停了片刻,不等陳平回答,余厚德又說道:“為了救你的命,老夫和杜老三都將身家性命賭在了你身上,你可不要給老夫出什么閃失,要不是看在你當(dāng)初在榮州府救余佑章的份上,就你在蜀州城里干的那些破事兒,別說是皇上了,老夫第一個滅了你…” 陳平翻了個白眼,心說榮州城攪人家周正國和楊棹局的分明就是你們兩個老東西,這會兒反而怪到我這個賣命的頭上來了。 心里雖然不齒這余厚德的厚臉皮啊,不過人家此次拼死救自己的這份恩情陳平還是銘記在心的。 他不以為然的微微笑了一下,莞爾道:“就憑你們二老的本事,我不相信你們沒看明白這是那劉玉階想要在朝中鏟除異己的計謀。 既然看穿了,干嘛還要巴巴的往里跳? 再說了,皇上的大軍都沒有辦法將這么大批的錢糧在三個月之內(nèi)運到元蒙王庭,晚生又能有什么辦法,我又不是神仙,直接一個法術(shù)給他變到八千里開外的元蒙國去?!?/br> 杜學(xué)易估計是特意嗆余厚德,也是跟著力挺陳平說道:“老夫反正就是落倉河邊釣魚種菜的,大不了再回去釣魚就是了,這臨走之時,還幫陳平小友多活三個月,可不就是白賺的買賣嘛,干嘛不做?” 說到這里,杜學(xué)易半瞇著眼睛,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告老還鄉(xiāng)就告老還鄉(xiāng)有什么不好,天為羅賬地為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到也落得清閑,小輩們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奔,咱們這些老骨頭,也該讓位了,只是枉費了先皇的臨終囑托啊…” 話雖說得灑脫,不過陳平何等聰明之人,自然聽出了杜學(xué)易這其中的忠君和不舍之情。 “杜老三,你別給老子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不管,我也不管,就讓那劉玉階可勁的造吧,這里賠款賠糧,那里賠款賠糧,干脆把咱們整個武朝的江山全都賠出去算了,偏偏滿朝天下的人都以為他為咱們這天下百姓做出了好大的大功一樣,真是氣煞老夫,你當(dāng)真忍心咱們這些跟著先皇流血流汗打下來的武朝江山就這么毀于一旦?” 余厚德氣得吹胡子瞪眼。 這可不是瞎話,最少三十多年前被滅的那個西涼國,將西涼國的版圖納入武朝的疆域圖上,便于眼前的這二人有著直接的關(guān)系。 “那有什么辦法?” 杜學(xué)易兩手一攤,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誰叫皇上嫌咱們老了呢,事事都只聽那劉玉階的話,六年前那場敗仗要不是皇上一意孤行,不聽咱們的,非要用那趙晨琥那種只會紙上談兵的廢物當(dāng)統(tǒng)帥,又何至于讓咱們武朝元氣大傷!” “哎…” 二人齊齊嘆息,完全是老驥伏櫪,壯志難酬的模樣。 噗嗤… 如此嚴(yán)肅的氣氛,房間里卻是傳來陳平實在是忍不住了,噗嗤的笑了起來:“二老就不要在晚生面前演戲了,這么算來算去的有意思嗎? 我陳平自詡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不過誰對我陳平有恩,我這心里還是分得明白的…” 余厚德和杜學(xué)易聞言,對視一眼,算計一個小輩,還被人家當(dāng)場看穿,就連他們這種老臉都忍不住紅了起來,氣氛有些怪異。 忽而,余厚德猛一拍身邊的椅子站起來:“廢話不多說,此去西北,老夫要你拿下新州城以北,六年前我武朝淪陷的五個州城,為我武朝雪恥!” 杜學(xué)易也點頭:“國土不容有失,這是老夫當(dāng)年對先皇的承諾,你必須要為老夫辦到!” 臥槽! 聽見這兩個老家伙的目的,就連陳平都動怒了,刷的一下站了起來,怒不可遏:“我說二老,你們不會就這么空口白牙的讓我去給你們打下五個州回來吧?再說了,我那三個月送錢糧的任務(wù)還不知道怎么辦呢,到時候完不成任務(wù)就要被滿門抄斬了,還到哪里去給你們攻城略地?” “你還有理了?” 余厚德倚老賣老:“當(dāng)初進(jìn)天勞的時候是誰牛氣沖天的說元蒙國不足為懼,還說什么只要皇上不殺你,你就還皇上一個日部落帝國,現(xiàn)在咱們就只要那失去的五個州,過分嗎?” “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 杜學(xué)易忙著幫腔。 陳平無語了:“吹牛不可以嗎?人生一輩子誰沒吹過牛???” “男子漢大丈夫,要說話算話,一言九鼎!咱們兩個活了這一把年紀(jì)了就沒吹過一次?!?/br> “行,你們兩個老王八蛋,算你們狠…” 陳平直接被氣得暴了粗口,真想沖上去給他們兩個老狐貍一人來一拳。 拳頭捏得咯嘣咯嘣的響,不過想到這兩個老東西此次救自己的時候也確實是下了死力氣,也就忍了下來,大手一伸:“拿來?” “拿什么?” “百萬大軍的虎符、免死金牌、尚方寶劍、幾千萬兩銀子的軍餉…” “沒有…” 嗖… 余厚德已經(jīng)沒臉沒皮的跑了影兒。 陳平見勢得快,趕忙一下沖到了杜學(xué)易前面,張開大手?jǐn)r住了他的去路:“別想跑,你們不給我軍隊,不給我糧食,不給我權(quán)利,我拿什么去打仗?” 杜學(xué)易老臉一沉,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f道:“不是給了你一個漠縣典史的官做了嗎,要兵自己去招啊,漠縣沒縣令和縣臣,你最大,一縣可招兵九百人,你不是熟讀我武朝律法嗎,這些小事情還要老夫來給你說…” 真是握了個大草! 陳平被杜學(xué)易的理直氣壯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當(dāng)然,主要還是給氣得,血液上頭,根本就沒反應(yīng)過來。 然而,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杜學(xué)易這個老狐貍也是一眨眼就跑沒了影兒,臨走前還來了一聲威脅:“你要不給老夫和老余將這件事情辦成了,就是恩將仇報,就是吹牛自己是天下算術(shù)第一人,當(dāng)然,我和余大人更不會告訴你那不見了的未婚妻去了哪里!” ☆、第238章 必死之局(一) 第二百三八章必死之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