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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這些糧食去送土匪的…” “呵…” 陳平再次冷笑:“那你的意思呢?” “感情我的話都白說了嗎?我的意思是別打,按照你現(xiàn)在行軍的速度,咱們完全有時間可以繞道,避過九曲山…” “哈哈…你怕了?你堂堂一個元蒙國的公主也有怕的時候…” “我不是怕,而是這批糧食不容有失…” “我陳平這里沒有繞這個字,九曲山我打定了…” “好…既然你要去送死,本公主不陪你,今晚我的人駐守烈丘山,我的糧食不容有失…” “哈哈…” 陳平忽而揚天大笑:“來人,給本將軍將這五人綁了,我不是周大人,沒什么抹不開面子的,既然跟著本將軍來了,哪里有讓你們一直看戲的道理…” “住手…你敢動公主,老子第一個殺了你…” 巴圖鐵怒目而視,擋在忽蘭公主身前。 “哈哈…” 陳平看都沒看,扯了一下韁繩,策馬而走:“武功好又怎么樣?你動老子一下試試,老子立馬讓你的小娘們公主萬箭穿心…” “你才是小娘們,陳平,你給本公主記好了,到了元蒙國,我要你跪在我腳下求饒…” 繩子已經(jīng)綁在了她的身上,忽蘭公主咬牙切齒,她這一國高高在上的公主,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恥辱,被人綁了也就算了,竟然還被叫叫小娘們。 陳平的馬已經(jīng)走了好遠,黑夜里已經(jīng)根本就看不到他的影子,只聽陳平的聲音遙遙的傳來:“哈哈…老子本就是一個家奴,這一戰(zhàn)就算是死也值了,有公主與我陪葬,恐怕皇上也沒這個待遇吧…” “哈哈…” …… ☆、第274章 血戰(zhàn)九曲山(上) 第二七四章血戰(zhàn)九曲山(上) 入夜,玉堂山往前四十里,山體爬升,蜿蜒曲折,有如一條龐大無比的巨龍橫臥在大地上,數(shù)數(shù)起伏縱橫的溝壑,足有九數(shù)之多,故得名曰:九曲山。 這延綿縱橫上百里的山脈,密林覆蓋,野獸橫行,黃州境內(nèi)的百姓,即便是早在百年之前就知道這九曲山上有土匪盤踞,還在前三位皇帝在位之時官府便好幾次下了死力氣圍剿這九曲山都無功而返。 派兵來攻? 你怎么攻?你得派多少的大軍過來才能將這方圓百里的大山都圍得水泄不通?。?/br> 直接調(diào)集重兵殺上去? 開什么玩笑,這里地勢這么復(fù)雜,什么云梯啊,投石車之類的攻城器械到了這里根本就是一堆垃圾,且不說你施展不開,就算是想要順利的運上去都十分困難了。 這仗還怎么打? 因此,久而久之,這百多年之間,好多犯了重罪,走投無路的讀書人和草莽前來投奔。 經(jīng)過一百多年來的經(jīng)營,九曲山早已經(jīng)是兵強馬壯,聲名遠播。 如今這九曲山的大當家馮岳手下,更是猛將如云,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這樣的能人異士更是十雙手都數(shù)不過來。 說句明擺著的事實,到了黃州,你可以不知道知府老爺叫什么名字,可是你不能不知道九曲山的大當家是誰。 因此,這也是為什么劉玉階當日在設(shè)下這三大連環(huán)死局的時候會重點提到黑水寨,九曲山和樓古嶺這三大匪首。 當然,黑水寨就不用說了,五天之前已經(jīng)被陳平給滅了,就連黑水寨的大當家褚羽如今都成了陳平身邊的一個護衛(wèi)。 日今陳平要面對的,自然就是這八千里路上最難啃的一塊硬骨頭:九曲山。 約莫酉時三刻左右,這延綿百里最高的一處主峰之上,一根根擦在梁柱上的火把燃得滋滋作響,照出一片青瓦木梁的房屋。 要是有山下的人看見這番景象,便會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哪里是他們想像中的那種住石洞,睡通鋪,吃大鍋飯的土匪山寨,分明就是一個規(guī)劃合理,井然有序的集鎮(zhèn)嘛! 內(nèi)有交通阡陌,外有城墻高筑,活脫脫一個攻守兼?zhèn)涞某浅亍?/br> 此時,這片集鎮(zhèn)的正中心,掛著一塊寫著議事堂三個字的房間內(nèi),有人大聲說道:“接到大哥的邀請,呂家寨的人已經(jīng)在今日正午到達咱們九曲山,人已經(jīng)安頓下來了,就聽大哥的調(diào)遣了…” 正座上一個文質(zhì)彬彬,披著一件紫色披風(fēng),破有風(fēng)流倜儻模樣的中年男子應(yīng)聲問道:“呂家寨來了多少人?” 下方的人回答:“兩千人,咱們已經(jīng)看過了,是呂家寨的全部戰(zhàn)力…” “嗯…” 馮岳輕輕的恩了一聲:“既然呂家寨給我馮某人面子,這一次繳獲的錢糧,分一成給他們…” 房間里的人正在商議之間,外面跑過來一個精壯的漢子,站在門口稟道:“寨主,朝廷護糧的先鋒隊伍已經(jīng)到了砍柴坪,差不多有三千人,應(yīng)該是在前面探路的,全是騎兵斥候…” “好…再探,讓兄弟們都多加小心,可別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端倪,可是三百萬旦糧食和兩百萬兩銀子啊,誰給老子弄跑了一輛糧車,回來點天燈…” “是…” 這個土匪應(yīng)聲退下。 緊接著,又一個土匪羅羅跑了過來:“寨主,樓古嶺的大當家孟兆鋒帶八千人到了飛魚山,向著主峰的西面上來了,差不多還有一個時辰便能到這里…” “好…孟大當家的果然準時,離寨子還有五里的時候再來稟報,本寨主要親自去迎接…哈哈…” 馮岳大喜,屏退這個土匪嘍嘍。 剛剛坐回座位上,這時,房間里一個黑臉巨漢不悅道:“大哥…這一票本來就是咱們九曲山的,干嘛還要請呂家寨和樓古嶺的人過來分這一杯羹…” “老五,你又發(fā)什么驢脾氣,大哥這么做,自然有大哥的道理…” 見氣氛不對,旁邊有人勸說。 馮岳不怒,反而笑了一下,扭頭對旁邊一個頭戴綸巾,手拿羽扇,留著山羊胡須的男子說道:“軍師,你來給大家說說,咱們籌備了這么久,也是時候讓大家心里清楚了,這心里要是有怨氣,活兒就不好干了…” 那被叫做軍師的男子聞言半瞇著眼睛,搖了幾下手里的羽扇,隨后一副高人模樣說道:“諸位當家莫急,大當家這么做,也不過是有備無患罷了,正所謂實則虛之,虛則實之… 相信諸位也聽說了,那陳平半個多月的時間,帶著五萬人的民夫走了三千多里,每到一處,必要攻山拔寨,且無一場敗仗,咱們九曲山可不能盲目尊大,不可小覷了此人??! 就在五天之前,竟然連人數(shù)只比咱們少兩三千人的黑水寨都被此人一夜之間給鏟平了,既然咱們要保證萬無一失,自然要拉呂家寨和樓古嶺來探一探他陳平到底有多少實力…” “張軍師,你也太小心了吧?朝廷的軍隊都是泥瓜軟蛋,更何況一群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