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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為了什么死仇,雙方在野狼坪大戰(zhàn)了三天三夜,尸體已經(jīng)堆滿了好幾個山頭,依然沒有罷休的架勢,還真是棋逢對手了。 兩邊的人數(shù)都在不停的減少,最后還剩下不到三五萬人的時候,有一方終于堅持不住,開始且戰(zhàn)且逃。 看見這個情形,陳平那里還能放過這個機會,當即大喝一聲:“殺…” 通打落水狗的場面不用多過多描述,大戰(zhàn)了三天三夜的元蒙軍終歸還是血rou之軀,在陳平的大軍面前哪里還有什么戰(zhàn)斗力,又加上陳平的人數(shù)占優(yōu),場面根本就是一邊倒的架勢。 不過半天時間便已經(jīng)將剩下的三萬多元蒙大軍全部收割完成。 單云戰(zhàn)和單云籬追著陳耀武到來的時候看見的是一片已經(jīng)打完了的戰(zhàn)場。 壯勇都給殺了,當然是要去抄老窩的,草草的和陳耀武交代了幾句,陳平便帶著四萬人抄家去了。 這才走了單文都,魏史可和袁衛(wèi)后面趕來看見的一幕。 至于說褚羽說陳平因為對方的馬踩死了一個民夫才激起的這場大仗,陳平一怒殺了人家十二萬大軍的事情,就連陳平自己都不清楚褚羽是怎么想到裝這個逼的! ☆、第296章 這個畸形的朝廷(上) 第二九六章這個畸形的朝廷(上) 戰(zhàn)局還在陳平的懵逼和迷糊中發(fā)展。 戰(zhàn)勝一群已經(jīng)鏖戰(zhàn)了三天三夜,馬不能跑,人也不能跑的元蒙大軍殘余部隊,其實并不是一件光鮮亮麗的事情。 不過兵法有云,兵者,詭道也! 所有勝之不武的戰(zhàn)爭都可以用“智慧”兩個字來完美的詮釋,戰(zhàn)爭不會同情弱者。 如果陳平?jīng)]有派兵保護那三十萬跪求他收復(fù)河山的百姓,如果陳平?jīng)]有派出探子去探查還遠在防線百里之外的軍情,如果陳平是一個孬種,不敢對元蒙大軍動手,如果…… 對于結(jié)果來說,所有的如果都是扯淡的,實實在在的勝利擺在面前,所有的如果都顯得那么蒼白無力。 單文都和魏史可終究還是手握一方大權(quán)的人物,作為封疆大吏的心境雖然受到了巨大的波動,不過恢復(fù)得也很快。 整整十二萬元蒙大軍橫七豎八擺滿了延綿起伏的山頭。 在這樣的事實面前,即便再如何的天方夜譚,他兩也只能用面對現(xiàn)實的態(tài)度,苦笑和自嘲著來面對這一切。 帶著一群民夫,先剿滅銅牛山,砍下蔣吉和和曾政剛兩位朝廷命關(guān)的腦袋,直接掛在京城的城門之上。 緊接著又連續(xù)攻山拔寨,連黑水寨、九曲山和樓古嶺這樣朝廷曾經(jīng)派出十萬大軍圍剿了很多次的悍匪都被他陳平輕易拔掉。 在這個小家奴身上還有什么是不可以接受的? 還有什么是這個小家奴辦不到的? …… 單云戰(zhàn)和單云籬站在不遠處,一副委屈成球的樣子,絲毫沒有為剛才大放厥詞的說要拔掉他老爹和老娘褲子的話而悔不當初。 感覺到單云戰(zhàn)和單云籬兄妹二人的灼灼目光,陸可婉感覺臉上火燙燙的,竟然不敢去對視自己這兩個孩子強烈需要解釋的目光。 “娘,你不是說陸家槍法天下第一嗎?為何咱們兄妹二人苦苦練了這么多年,連人家陳將軍手下隨便一個掉隊的士兵都打不過?” “娘,你不是很不甘別人說咱們的陸家槍法是花拳繡腿嗎? 為何連你親自出馬都打不過人家的一個普通士兵?” 看啥看?有啥好看的? 陸可婉也只得裝臉皮厚了。 最后銀牙一咬,一副老娘教訓(xùn)你兩沒商量的樣子,來到這兄妹二人面前,一人額頭上一巴掌先拍過去:“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學(xué)了個半吊子就出來給老娘丟人的,平時闖禍也就算了,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要真出了什么事情可怎生是好? 不用說了,回頭為娘親自送你兩去江南拜見你們外公,讓你們舅舅好好教教你兩咱們陸家的開山王槍,可別盡給為娘和你爹丟人的了…” 丟人?我的娘哎,咱們到底誰更丟人? 兄妹二人一肚子的苦說不出,當著外人的面也不敢頂嘴,雖然心里不愿意,還是小雞啄米似的不停點頭。 袁衛(wèi)的尷尬處境不是他們應(yīng)該考慮的事情。 要說丟臉? 恐怕遠在朝廷的武明思也得算一個,八百里加急,巴巴跑來的監(jiān)軍卻無軍可監(jiān),這恐怕是大武朝立國三百多年來的頭一朝了吧。 沒奈何,誰叫你武明思只派給了人家陳平三千的護糧軍呢? 而且這三千護糧軍還全部不聽調(diào)遣,結(jié)果一個不剩的全都被你武明思的安陽州城防軍給滅了。 現(xiàn)在你武明思又巴巴的派一個監(jiān)軍過來算怎么回事? 兩萬多騎兵的話最多讓袁衛(wèi)尷尬,巴掌卻是實打?qū)嵉拇蛟诹宋涿魉歼@個皇帝臉上。 沒奈何,對于皇恩浩蕩,福澤萬民的說法這群土匪大軍顯然是不感冒的。 對他們來說,感謝陳平讓他們活著的恩情才是他們這輩子肝腦涂地應(yīng)該做的事情。 至于說武明思的皇恩浩蕩,除了讓他們被逼成為土匪和服徭役的草民,似乎再也再不到可以感謝這個皇帝的理由。 魏史可還算好,最少他是為數(shù)不多心系百姓的好官之一,元蒙國這一戰(zhàn)元氣大傷,最少百姓,對他這個鎮(zhèn)守銀州的鎮(zhèn)撫史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正所謂無欲則剛,從不可置信,到接受這個事實,其實他心里更多的是欣慰:“陳大人果然不負眾望,這一戰(zhàn)漲我武朝軍威,元蒙國再想要犯我朝邊境,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當然,每個人的心思是不一樣的,和魏史可對陳平的欣慰和認可不同,其實單文都心里已經(jīng)罵了一百次娘了。 “那陳平帳下一個十二歲的士兵也比我的戰(zhàn)兒武藝還高,那個黑臉小子還輕松贏了可婉這等高手,至于那個手持丈八蛇矛的漢子,從剛才和袁衛(wèi)這個京城第一高手的交手情況來看,撐個兩三百招是肯定沒問題的。 這還不算那傳說中跟著余厚德橫掃西涼的十大名將,也不知道那家奴到底走了什么****運,這么多的高手齊齊投到了他的帳下,老子手下要是也有這么多高手,老子也敢拉開了和他元蒙國硬干…” …… 匆匆忙忙而來,除了魏史可一個人是高興的往回走之外,其他的人全想是霜打了的茄子。 三人一同而來,回去的路上只有單文都和魏史可結(jié)伴而行了。 至于說袁衛(wèi),留下沒軍可監(jiān),走了就是違抗圣旨。 監(jiān)軍發(fā)號施令的優(yōu)越感不能在群騎兵身上找到,他干脆死皮耐臉的跟著大軍哪里也不去了。 好歹向存放糧食的大營方向是一致的,大家還能同路走上一程。 差不多過了兩三個時辰,視野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