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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務必到我軍備處登記,鐵匠,木匠,石匠,印染,經商,能讀能寫等等都是一技之長… 俗話說得好,打鐵還需要本身硬,萬事不求人,自身強大了,誰還敢來犯我邊境?懦弱不是借口,京城也是人造出來的,等過個三五年看看,只要從咱們石谷中云走出去的人,誰還敢矮看了一眼?” …… 陳平侃侃而談,一沒留神,竟然和這老丈說到了傍晚時分。 留老丈一起吃了晚飯。 入夜掌了燈之后,老丈離去,褚羽,關守義,孟兆鋒,熬江河等一眾大將齊齊來到了屋子里。 軍民一起搞建設,雖然全都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不過一張張疲憊的臉上還是寫滿了興奮和激動。 這事兒當然得激動了,特別是熬江河,孟兆峰,褚羽等一干土匪。 現在可是祖祖輩輩都給洗干凈了,不用被人戳著脊梁骨罵土匪,可以光明正大的活在百姓的尊敬和愛戴當中。 要說高興,恐怕再沒有人比陳平一路上收編來的這些土匪更高興了。 一夜商議不用細說,雖然大家都徹夜未眠,可是天亮的時候從這個破房子里走出去的時候,全都神采奕奕,打了雞血一般。 天不見亮的時候外面建房子的百姓已經開工了,不是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音。 雖然聽著有點吵人休息,不過散發(fā)出來的確實激情和希望。 褚羽領著大軍出去伐木了,聽說松山林海那邊多的是木頭,陳平想著反正有四萬多輛騾車呢,卸了貨,運上幾天木頭,可不比讓這幾十萬百姓苦哈哈的搬運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熬江河帶人去測量土地,春耕可是比建房子還要重中之重的事情,先選擇水源好的,土地肥的開始著手,反正這五州遼闊三千多里地呢,幾十萬百姓丟進去都濺不起幾個水花,這要是還不知道先撿水源好的地來耕種,保證秋收,那才是真腦子秀逗了。 周雍,趙凱則帶人去尋找鹽礦鐵礦去了,鐵礦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這造生產用的農具,打仗用的箭支,刀劍什么的都需要鐵,這事兒也是迫在眉睫的大事情。 至于說鹽礦,陳平不是太擔心,因為之前在那老丈哪里就知道了中云州境內是有鹽礦的,之前的官府好像開采過,不過好像說有毒,前前后后毒死了不少人,也就給關了,老老實實的等著朝廷那邊運過來的海鹽。 孫哧則帶著大軍一個部落一個部落的去將元蒙人遷到這五州之地來。 這可由不得他們,表面上還是打著忽蘭公主給他的和事官令牌招搖撞騙,能聽當然是好的,要是不聽話,那就只能用強了。 當然,這個事情最開始的時候還是有不少人反對的,不過陳平說:“你們還真連一群老幼婦孺都怕?真是的,我遷他們進來,是讓他們來種地的,你看看,五州之地,還幾千里呢,就這幾十萬人,還不全給放荒了,誰來種地…” 羅英郁悶了:“陳大人啊,元蒙人世代都是放牧的,他們哪里會種什么地?” 陳平笑道:“誰是天生就會種地的?。拷桃唤桃簿蜁?。” 關守義還是表示擔心:“萬一他們造反怎么辦?這一批倒是沒什么壯勇,可是再過幾年,孩子長大了,始終是個威脅…” 陳平不以為然道:“你也太小看咱們武朝人了,有句話不是說得好嗎,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你看著吧,讓他們學會了農耕,住進了大房子里,風吹不著,雨淋不著的,到時候你就是趕他們出去放牧他們也不會去了,誰還有心情造反惹事兒啊,這人啊,活的就是一口氣,只要咱們處事公正,就是有人想鬧,也是鬧不起來的,就是有幾個肖小,一巴掌拍死也就好了…” 周雍接著又問:“將人都遷過來了,那十個部落的領地怎么辦?難道不要了?” 陳平淡淡一笑:“怎么不要了?圈做咱們的養(yǎng)馬地啊,不過得換一換,讓咱們官府的人去養(yǎng),馬這個東西既不能讓元蒙人養(yǎng),也不能讓咱們武朝的百姓來養(yǎng),不過有百姓要去養(yǎng)牛羊什么的就由他們去了…” …… 羅英則是喬裝成百姓出城去找龍興業(yè)去了,這一次可有得龍興業(yè)這個jian商賺大錢的好機會了,百廢待興,需要買的東西多得陳平都數不過來。 看著眾人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離開,陳平站在晨曦的街道上,隨手又翻了一下手里的賬本,忍不住心里又是一陣陣的rou疼:“瑪德,五百萬兩銀子…我的五百萬兩銀子啊,還沒捂熱乎呢… 好吧,全算他們借的,等到秋收的時候連本帶利還回來,哈哈,小爺一躍成為手握幾千里地的大地主,試問,還有比小爺更大的地主嗎? 嘖嘖…人啊,小爺需要人啊,很多很多的人…喂…你需要借錢嗎?小爺給你算最低的利息怎么樣?” ☆、第311章 許杰肯定是個假書生(下) 第三一一章許杰肯定是個假書生(下) 自從將四萬多頭騾子牽進城來,這偌大的中云州城簡直恍若成了牲口市場。 幾條寬闊的主街之上,來來回回,騾影蔽日,簡直是只見騾子不見人了。 這還不是問題的關鍵。 關鍵是這騾子還特么的一言不合就打滾,四腳朝天滾來滾去,滾得一身騾糞在身上,結果又抖了滿街道的糞,簡直是烏煙瘴氣。 陳平實在是受不了了,要不是看見一車車的木頭從騾車上卸下來,他絕逼是不能再讓這群騾子在城里撒歡的。 好吧,忍了。 陳平只能又專門安排了人清理街道上的垃圾,不管怎么說,這好歹也是一個州城呢,干凈整潔的形象還是要講究一些的。 在大家熱火朝天的忙碌當中,時間完全是長了腳,一轉眼便是三天過去了。 看著一棟棟的小閣樓拔地而起,一條條被枯草和泥土掩蓋的街道被大家清理出來。 這州城,好歹有了個州城的樣子。 早上的時候有士兵過來稟報,說忽蘭公主還昏迷著呢,陳平也不以為然,說道:“反正忽蘭格彥的兒子都在老子手里給死了,他女兒活不活也無所謂了,老子沒讓他姐弟兩曝尸荒野已經是天大的恩德了?!?/br> 當然了,對于忽蘭公主的死活,陳平是真的不怎么關心。 開什么玩笑,那傻妞去年在蜀州的時候還抓過他老爹老娘威脅他,陳平可沒那么好心以德報怨。 士兵聽得滿腦門的冷汗,轉身走了幾步,又被陳平給叫得停了下來,聽他問道:“派出去的斥侯什么情況?怎么三天了也沒見有人回來稟報消息?” 士兵回答:“每天都有人回來傳遞了消息的,不過沒什么特別的事情,也就沒來勞煩將軍了?!?/br> “好吧…繼續(xù)保持高度警惕…” 陳平大袖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