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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突火槍之類的玩意兒都是有的。 說白了,大家都知道元蒙人的弓和制式刀厲害,還不是在嘔心瀝血的想辦法怎么破解。 然而限制于基礎工業(yè)的落后,造成火藥在配比和精純度上差了不知道多少倍。 工部自己研究的突火槍有效殺傷力只有十米,還不如獵戶的弓箭好用呢,這事兒工部自己的都不好意思拿出來說。 當然了,陳平也是有親自試過的,一百斤火焰炸不開一堵三十公分厚的石墻,你說你拿這樣的火藥來打仗?確定不是來搞笑的? 據(jù)說還在武朝之前的龍夏王朝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這樣的笑話。 當時火藥剛剛出現(xiàn)不久,北方有人造反,拉了整整一棺材的火藥去轟城墻,鬧了半天火藥是點燃了,結果就只把棺材蓋子給蹦飛了,你說說這樣的火藥除了拿來放放鞭炮和煙花,還能拿來干什么? 因此,陳平也就只能退而求其次,自己制作硝化棉炸/彈了,這玩意兒只不過是將棉花用硫硝混合酸泡一泡即可,對于陳平一個曾經(jīng)的研究生,這點化學基礎還是有的。 聽周立興說要將壓箱底的東西拿出來,陳平立刻斷然拒絕:“咱們一路走了幾千里都沒動用,現(xiàn)在還不是時機,不到絕境,我斷不會同意動用這個東西…” “現(xiàn)在就是絕境…” 周立興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你要是也放過了這個絕佳的機會,和那單文都何異?等元蒙國緩過了氣來,咱們必死無疑。 現(xiàn)在不動,更待何事,咱們當初在京城里悄悄造這個東西出來,為的不就是保命嗎?咱們現(xiàn)在主動出擊,也是為了保命…” “周大哥,你怎生也這般糊涂…” 陳平毫不退讓,態(tài)度強硬:“周大哥你知不知道? 咱們?nèi)羰浅隽税朦c差錯,不能一舉將元蒙國拿下,咱們就會成為全天下的公敵,此等殺器一出,會讓全世界感到恐懼的… 人心都有一個共同點。 那便是對于未知的事物,不能得到,那便只能毀去。 到時候別說元蒙國要將咱們列入斬草除根必殺的頭等目標。 東面,北業(yè)的單文都會恐懼,銀州的魏史可會恐懼,甚至還有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都會恐懼。 西面的西涼國殘余勢力,都會傾盡所有來滅殺咱們的,你說說,到時候如果真成了這個局面,還有誰能救咱們? 就憑咱們這六萬人? 你就敢與全世界為敵了? 即便咱們有殺器在手,可是仗最終還是要人來打啊!” …… “哎…” 經(jīng)陳平一番勸說,周立興終于打消了動用炸/彈的想法,完全是xiele氣的皮球一樣,整個人都沒了精氣神,蔫呆呆的坐在一邊,嘴里喃喃的自言自語:“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可還記得咱們京城謀劃的計策?你京城的時候給我說的話還算不算了?” “當然記得,怎么就不算了?” 陳平有點惱怒了。 這周立興什么都好,就是萬事都太過于固執(zhí),就好比當日在銅牛山他死也不用忽蘭公主的那三千人打仗一樣。 這會兒看見了戰(zhàn)機,完全就坐不住了。 平復了一下滿是火藥味兒的氣氛,陳平放低了聲音說道:“北業(yè)城外的時候不是說過了嗎,契機,我需要一個契機,只要我找到了那個契機,何愁大事不成…” 周立興道:“完成了那件事情你就讓我痛痛快快的打這一仗是不是?” 陳平點頭:“一言為定,若是那件事情真能完成了,我同意你出兵賀蘭山,縱馬三萬里元蒙之地,讓你打個痛快…” “哈哈…” 周立興得了承諾,頓時大喜,放聲大笑著沖門外去了。 陳平看得直搖頭:“這斯簡直就是個戰(zhàn)爭狂魔,只要一不打仗就坐不住…” 看著周立興的背影,陳平扯著脖子喊道:“可是我至今還沒找到那個契機呢,你有必要這么激動嗎?” “那是你的事情,我只管調(diào)兵打仗…” 陳平無語:“……” …… ☆、第316章 當大騙子又不是第一次(中) 第三一六章當大騙子又不是第一次(中) 長生和福久這些都是從小在落蒼河邊上長大的水猴子,打漁是他們的看家本領,收獲自然不言而喻。 在陳耀武的央求下,晚上的大餐是陳平親自做的。 不過條件有限,調(diào)料實在是差了些,不能發(fā)揮出陳平廚藝的五分之一。 不過即便如此,對于這個世界廚藝如高科技一般缺乏和少見的年代,就算是單云籬和單云戰(zhàn)這種王府里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世家子也被陳平的一鍋白水蝦給折服得恨天少給他們長了個肚子。 好菜配好酒,眾人一頓豪飲是怎么也少不了的。 酒是喝的陳平從京城帶過來那種可以用來消毒的烈酒,一口下去順著喉嚨燒到尾椎骨,真是抵御寒氣的不二之選。 不明就里的單云戰(zhàn)和單云籬還叫囂著自己有多么能喝,一小口一小口抿著酒的眾人可是被他們兄妹二人給鄙視了一番,結果他們兄妹二人幾口酒下去就徹底沒聲兒了,弄得長生他們幾個好一頓大笑不止。 等到大家都喝躺下之后陳平搖搖晃晃的走出了房間,空蕩蕩的街道上轉了兩圈,結果又不知道怎么搞的跑旁邊的那間屋子里去了。 房間里亮著燈火,不遠處的床榻上安安靜靜的躺著一個女子,看起來恬靜貌美,甚至還被陳平看出了幾分大家閨秀的味道。 也許是好多天耳朵邊上沒聽見女人的吵鬧,又或者是真喝多了,單純的想找個人說話而已。 在床邊上坐下,月光透過紗窗灑在忽蘭公主那張極為標準的瓜子臉上,陳平竟然有種看見了嫦娥的錯覺。 當然了,單論輪廓,忽蘭公主那張俏臉自然是及美的,即便是和武袖雅比起來也差不了多少。 唯一可惜的就是膚色黑了點,陳平不喜歡女孩子長得太黑。 然而這些都是日了狗的,事實證明喝醉了酒的男人千萬不能看女人,尤其是長得漂亮的女人最不能看。 因為平時被理智所控制的原始沖動總會在酒后支配肢體做一些身體上很想做的事情。 都說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這事兒可不是前人們悄悄的躲在草跺子后面擼得腿軟的人總結的,說不定還真有母豬受了災也說不定。 然而現(xiàn)在躺陳平面前的是一個長得漂亮還不能會動的女人,這在另一種層面上將他的原始沖動毫不約束的放到了最大。 完全是不由自主的伸手撫摸了一下忽蘭公主那張暴露在月光下的臉頰… 其實觸感完全不受膚色的影響,雖然膚色黑了點,可摸起來一樣滑嫩得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陳平完全是下意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