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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鼻涕滿村亂跑的孫兒能有什么出息?” “臥槽馮老七,搞事情是不是?敢說我的孫子沒出息,老子弄死你…” …… 一群人嘰嘰喳喳的爭論不休,陳義仁和陳李氏見四鄰八舍的人這么恭維,也是覺得臉上有光,臉上全是欣慰之色,心道,老陳家總算是真的光宗耀祖了。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生的,你們以為就憑他老陳家祖宗積德的那點得,能生出得出二狗這樣的孩子嗎?” 一個婦人的聲音從對面的橋頭傳來,人群議論的聲音戛然而至,橋頭上當(dāng)先跑過來的是一頭肥得讓人擔(dān)心的大肥豬,可偏偏都肥成了這樣還身姿矯健得很。 連他家養(yǎng)的豬都和別家的不一樣,眾人又是一陣嘖嘖稱奇… 虎妞發(fā)狂的穿過人群之后,陳蘇氏終于在大家的眼中千呼萬喚的走了出來,那身華貴的衣服,還有那滿身在太陽下能晃得人睜不開眼睛的金銀玉飾,可是亮嚇了這群村婦的眼睛。 好吧,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最重要的是她有意無意的挺著她那明顯是贅rou一大堆的小腹,宛如身懷六甲的婦人。 人群里自然是有眼尖的,一大群婦人呼啦啦的便涌了上去,伸出一雙雙臟兮兮的手想摸又不敢摸的樣子,羨慕的說道:“依我看啊,什么祖墳埋得好不好的都不重要,還是咱們玉如的肚子爭氣才是真的,如玉,你再給大伙兒講講唄,懷二狗的時候有什么不一樣?” 陳蘇氏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脖子朝天上一仰,手卻指著自己的肚子:“看清楚了,這肚子,從這肚子里生出來的,就我家老大一個孩子能干嗎?” 圍過來的婦人眼珠子一轉(zhuǎn),立馬有人會意道:“那可不是,還得是咱們玉如的肚子厲害,二狗當(dāng)大官,子玉考上了秀才,聽說耀武都是統(tǒng)兵上萬的將軍了,還有蘇蘇…” 本是還想捎帶將蘇蘇也夸上一遍,可是話得太快,說到蘇蘇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陳蘇蘇才五歲,一時間找不到什么詞來夸… 陳蘇氏也不在意這婦人的話說了一半就斷了,反而受用得很,用力的將她滿是贅rou的肚子再挺高幾度,哼哼道:“那可不是,要想生的孩子有出息,這可是有門道的,我能告訴你們我生這幾個孩子都是經(jīng)過德道高僧點化過的嗎?” “啊…還有這個典故?說說,快說說…是那個廟里的高僧…回頭我也去找高僧給點化點化…” “我去,范二家的,你都五十了還點化個求啊,不是瞎耽誤功夫嗎?” “誰說瞎耽誤功夫了,你看看鎮(zhèn)上那個章員外不是六十歲了還生了娃嗎?我才五十,比他還小了十歲…” “哈哈,我看你是想生娃想瘋了,人家章員外是男的,給他生孩子的小妾才十八歲…” …… 陳蘇蘇從后面上來的時候是埋著頭走過來的,如果可以,她絕對會說我不認(rèn)識這個人。 陳定山也覺得很沒臉見人,馬車分明是可以直接拉到陳家的大門口才下車的,可是憋不住陳蘇氏要走路,竟然在距離上河橋還有五里遠的時候便開始步行了。 至于說為什么要步行? 看看此刻人群中被人里面三圈外三圈圍著正給人傳授怎么生聰明孩子技巧的陳蘇氏就知道了,那是要人夸,要人恭維呢,當(dāng)然要步行了,你坐馬車?yán)镎l能知道是你來了?。?/br> “祭完了祖宗就去老大那里,落河縣是待不下去了,省得老大回來看見她這個樣子,將老大的臉都全給丟盡了,你說堂堂一個昭勇大將軍的娘像這個樣子,老大這官怎么做?” 陳定山苦著臉直奔陳家老宅去了,張大丫抱著孩子跟著后面,看見每次到雁壩村都要將這些婦人忽悠得云里霧里的陳蘇氏,張大丫終于是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 又是一個月后。 一個癡迷上祭祖的老爹,一個喜歡挺著大肚子贅rou滿世界給人傳授生娃心得的老娘。 好吧,陳平拿著這封家書的時候早已經(jīng)是歸心似箭了:“有喜歡干的事情是好事兒,只要他兩喜歡,不要擾了他們的興致…長生,你去安排一下,月底的時候咱們就動身回一趟落河縣…” 長生站在邊上不動,苦著臉道:“老爺說不讓你回去,等到你成婚的時候,他們會自己過來…” “什么?不讓我回去?” 陳平揉了揉滿腦子的疲憊,看著一桌子的要處理的公文便煩躁的不行,有些懵逼的說道:“我爹這又是鬧的哪一出?還不讓他兒子回家了?” 長生愣住了,總不能說老爺覺得夫人丟你的人,才不讓你回去吧。 趕緊搖頭道:“送信的人帶話是這么說的,估計是老爺和夫人都想來看看你在這邊過得怎么樣,再說了,許管家說了,你現(xiàn)在是朝廷命官,要回家省親,得要皇上批準(zhǔn)才行,而且人家余大人也說了,送親的隊伍是直接將少夫人送到中云州來的…” 納尼? 陳平真想將面前一堆高高的公文給全掀翻了:“還讓不讓人活了?天天工作,還沒個假期?” 這事兒長生是沒有辦法的,只能苦著臉勸說:“許管家說了,你得忍忍,周將軍沒徹底平定北方之前,你是不能離開中云州的,你一走,大家的心就會亂,別人就有機可趁…” 陳平無奈的站起身來活動著僵硬的胳膊。 正好這個時候鄒維邦進來稟告:“大人,隔壁那個大肚子的女人又下地去了,說是要種些黃瓜,剛才還問末將要了些土豆,說是要準(zhǔn)備些過冬的糧食…” “挺著個大肚子下什么地?許杰不是按月劃撥了用度給她么?巴圖鐵呢,沒攔著?真不讓人省心…” 陳平一聽就急眼了,也不顧還有大堆的公文沒處理,直接沖府衙隔壁的一個院子沖了進去。 當(dāng)然了,最讓陳平郁悶的是那三天堪稱地獄的洞房花燭夜竟然讓忽蘭巴埡給懷上了。 現(xiàn)在的問題可不是忽蘭巴埡死活的問題,而是忽蘭巴埡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他陳平的種,萬不能有什么閃失。 院子是個三進的大院子,不過穿過后院從后門出去有一大片肥沃的土地。 此刻正是正午,烈日之下,正有一男一女兩人在地里忙活兒。 男的身材魁梧,不過由于曾經(jīng)受過重傷的原因,就算僥幸活了過來,面相也太過恐怖,因此臉上一直罩著一塊黑布。 女的穿著一身落魄的麻布衣服,土里土氣的,倒是和普通的武朝百姓沒什么區(qū)別,不過從她微微凸起的小腹可以看見,這是一個懷孕最少也是三四個月的孕婦。 “大人來了???昨天許大人派來的農(nóng)事教了民婦種地,你看看民婦這地種得可還可以?” 太陽下的女子回身一手護著腰,笑盈盈的看著站在田埂上的陳平。 見她笑得單純,陳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