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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可以忍讓與放棄,唯獨希希的撫養(yǎng)權(quán),我絕對不會拱手讓人! 這一晚,我失眠了,倒不是因為宮詢說的法院見,而是許昌陽。 許昌陽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找回了希希,我實在搞不懂,他為什么不肯告訴我? 真的只是因為帶上我不方便,還是有什么其他不為人知的…… 他是怎么說服希希不告訴我的,還煞有其事地和希希約定秘密。 說實話,雖然我和他是大學(xué)同學(xué),但我們之間并沒有過多的交集,我連他家住在哪兒都不知道,他的工作,他的朋友圈,他的一切一切都被蒙上了層神秘的面紗。 我努力地伸出手指去揭開這層面紗,奈何無能為力,因為我早已疲憊不堪,千瘡百孔。 對于他來說,我就像是一只透明的水母,每一根血管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我所遭遇的狼狽和不堪,都被他盡收眼底,然而,他依然愿意主動地靠近我,無條件的幫助我。 他圖的啥? 難道…… 想到這,我跑去浴室用涼水拼命地洗臉,我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由自主地覺得可笑,我這是在想什么呢?簡直莫名其妙!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希希已經(jīng)回到了我身邊,雖然是以這樣方式,但不管怎么說,我都不會再讓她離開我! 第二天,我把希希送到幼兒園,然后去公司請了三天的假。 總監(jiān)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并放話給我,這是最后一次請假,不然就打包東西滾蛋。 我啞口無言,找不到理由和語言來替自己反駁。 離婚的事情再不解決,恐怕連我的工作都要丟了,這可是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 走在辦公室的走廊內(nèi),我都覺得如芒在背,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這場變質(zhì)發(fā)霉的婚姻攪亂我的一切,消磨了我的自信,我真的不能再拖了。 我開車來到大成律師事務(wù)所,和章律師約好的是下午碰面,但是我總感覺宮詢會使出什么招來對付我,搶走希希的撫養(yǎng)權(quán),這使得我坐立不安。 離婚的案子后天就要開始了,我得找章律師好好捋捋。 我?guī)腺Y料,透過玻璃門窗,我看到章律師的工作室多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他坐在辦公椅子上,應(yīng)該是和章律師在談話。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這熟悉的背影,輪廓卻如此不清晰,或者說我早已淡忘了他的臉。 我努力地睜大雙眼想要看得真切,就在那個背影轉(zhuǎn)身的瞬間,我驚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我怕自己會失聲叫出來。 那個人居然是林致遠!一瞬間,我的耳邊響起“嗡”的一聲,腦袋像是炸開了花! 細數(shù)手指里的流年,不經(jīng)意間,已經(jīng)十七年過去了…… 從我十三歲那年開始,整整十七年間我都沒有再見過他,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他,可是,出乎意料的竟然在這里…… 我猛然想起,章律師初次見我的表情,難不成,他和林致遠認識?所以說,那天章律師奇怪的表情是源于當時就認出了我?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測。 我禁不住神情慌張地逃到衛(wèi)生間,捂著久久不能平靜的胸口,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十七年了,從他狠心地拋棄我和mama的那一天,我就和他斷絕了父女關(guān)系,在我的心里,他就已經(jīng)死了! 這么多年未見的父親,再次相遇竟然是以我要離婚的方式,這太荒唐了! 這一刻我的心很躁,我沒有辦法和章律師談什么離婚的事情,灰溜溜地逃回了家。 都說幸福的家庭都很相似,不幸的家庭卻各有各的不幸,后面應(yīng)該再填上一句話,DNA會遺傳,連離婚也是會遺傳的。 到了下午,章律師給我打來電話,問我這么還沒到。 我胡亂編了個理由糊弄了過去,章律師沒有多說什么,只說后天他會推掉一切業(yè)務(wù),陪著我。 陪著我?我聽不懂章律師說陪著我的意思,如果他真的認出了我,那么也就說明,林致遠知道了我正在離婚的消息。 可是,這又能說明什么呢? 三天的時間很快過去了,林致遠的出現(xiàn)被我暫時拋在了腦后。 章律師準時地在法院門口等我,我?guī)狭怂械淖C件,我大概了解離婚案的流程,都要先進行庭下調(diào)解,調(diào)解不成,大約一周后才能開庭審理。 不知道等了多久,宮詢遲遲未出現(xiàn),不會又出什么幺蛾子吧? 我困窘地看著章律師,章律師時不時地盯著手表,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兩個小時…… 正文 第60章 快脫離糞坑了! 我壓著心口的火氣,拿出手機正準備給宮詢打電話,沒想到宮詢先給我打來了。 “宮詢!你怎么回事!我都等你等了這么長時間了!”我深深地倒吸一口氣,麻蛋!為什么我離個婚這樣波折? 電話那頭如死一般的沉寂。 “歡好,媽入院了,我今天去不了。”宮詢的聲音恍惚,說完就掛了電話。 “......” 聽宮詢的語氣不像是在撒謊,婆婆住院了?為什么早不住晚不住偏偏要在這個時候住院? 我沒有多想,隨即給張嫂打電話確認婆婆的情況。 結(jié)果張嫂告訴我,婆婆確實被送進了醫(yī)院,就在昨天半夜,婆婆突發(fā)腦梗塞,幸虧發(fā)現(xiàn)的及時,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搶救。 突發(fā)腦梗賽?搶救? 我問清楚了哪家醫(yī)院,并向章律師解釋了大致的情況,便往醫(yī)院的方向趕去。 臨走前,章律師提醒我把離婚協(xié)議書拿上,說不定會有用。 我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章律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職業(yè)的原因,他總能帶給我一種運籌帷幄的感覺。 我拿上離婚協(xié)議書,到了醫(yī)院,我問了下值班的護士,找到了婆婆的病房。 病房的門虛掩著,我往里面望了望,沒有發(fā)現(xiàn)季美玲母女,婆婆面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宮詢一個人陪在旁邊。 我正在猶豫要不要進去的時候,聽到婆婆開口對宮詢說道,“宮詢,你答應(yīng)媽一個要求好嗎?” 宮詢握著婆婆的手點了點頭。 “答應(yīng)媽,不要再和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