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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據(jù)她所知,目前男同學中混得最好的當屬許昌陽,前途一片光明,而且還是條黃金獵犬,多少女人都流著口水盯著他呢。 我也注意到了,從許昌陽進門的那一刻起,女同學們就像等著被翻牌子的妃子們,偷偷的打開隨身的包,悄悄的在補妝,想假裝矜持卻又想搔頭弄姿引起許昌陽的注意。 男同學們也推杯換盞地,揣著明白裝糊涂接著同學關系跟許昌陽套近乎,畢竟他是紅三代,富二代。 我自顧自地喝了一杯酒,忽然莫名地惆悵。 看著一張張昔日熟悉的臉龐,我開始拼湊腦海里關于當年的記憶。我猛地發(fā)現(xiàn),原來當我們借著同學會的幌子,說著冠冕堂皇的話語,打著半生不熟的腔調(diào)的時候,所有矯情的感慨,都是對所有過往美好的褻瀆。 不知從何時起,同學會變了質,不再有歸屬感,不再溫馨,變成了一年一度的裝逼盛宴,共同上演一出人間喜劇。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女人們便開始熱火朝天地扎推聊天,說什么上個月去馬爾代夫旅游了,家里的保姆燒菜不好吃了,老公給提了新車做生日禮物了,又做了什么美容美甲,又新添買了LV、香奈兒……這些話題說著熱鬧,聽著無趣,但還算人畜無害。 “林歡好,你還沒有和大伙說你離婚的事情。”突然,一個響亮的聲音傳到我耳畔,也傳到了每一個同學的耳畔,也包括許昌陽的,瞬間,整個包廂都安靜了。 正文 第67章 拖許昌陽上酒店 此時,我正在啃著一段鴨脖,乍一被提問,鴨脖被我吞進了嘴里,我含著一段鴨脖吐不出,咽不下,真tm的尷尬…… “你們怎么還這么八卦呀?”小櫻出來打圓場,“都畢業(yè)這么多年了?!?/br> “就是好奇,我們曾經(jīng)的?;ǎ缮抖急仍蹅儞屜纫徊?,連離婚也是呢” “是呀,都是姐妹兒,分享一下嘛,我們也學習學習,萬一哪天用得上呢?!?/br> “你用吧,哈哈哈,我可不離婚?!?/br> “我記得,大學的時候,追你的人可不少??!” “是呀,那個,許昌陽也追過呢吧?” 這一連串的問題像無聲地炸彈,我完全沒有招架的能力,好端端地為什么扯上許昌陽,有毛病吧? 我忍不住咳了兩聲,骨頭卡在我的喉嚨特別難受里,我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突然,一只手伸到了我的嘴巴前,一個聲音飄進我耳朵:“吐出來,慢點,別急?!?/br> 我低著頭,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這只手,這不是許昌陽嗎?我徹底懵逼了。周圍的同學們也都看傻了…… 我慌忙地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嘴巴,這些無知的女同學,哪壺不開提哪壺,說歸說,故意扯到許昌陽是為了什么,他追我那都是多少前年的事情了,這群人就這么地想看我出糗嗎? 許昌陽蹙著眉頭,在我旁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滿身的酒氣撲面而來,氣氛忽地變得壓抑和緊張,我猜不出他準備干什么,心跳止不住地加快。 “同學會的意義是什么,大家都知道嗎?”許昌陽冷靜地問道,但是,我能察覺出他明顯喝多了,聲音略顯渾濁。 “呃……” “就是在一起吃飯嘛開心。” “對呀對呀,一年才見一次面,開心最重要啦。” “不說這個了,喝酒喝酒,來來來喝酒。”班長拿著酒瓶走了過來,“許昌陽,今日不醉不歸哦。”說著,許昌陽被班長拉拉扯扯地拖去接著喝酒。 女同學們大概也都看出來了,許昌陽看似沒有說什么維護我的言語,但是他在行動上表明了。 隔了一會,大家該干嘛干嘛,心領神會地閉口不談我的私生活。 我呼了口氣,捋了捋散落的劉海,低聲對小櫻說,我還是早點離開吧,再待下去真的不知道鬧出什么幺蛾子,咱倆下次再聚。 小櫻苦笑一聲,沖我點了點頭。 正在我琢磨著找個合適的理由逃走的時候,班長高聲提議,吃飯結束,轉戰(zhàn)KTV。 還要去去KTV,我后背微微一緊,上次在KTV碰到的變態(tài),至今仍心有余悸,我緊了緊眉心,無意間,我瞥到許昌陽正盯著我看,目光對視的那一秒,周圍的同學好像全被打上了馬賽克,耳邊嘈雜的噪音聲統(tǒng)統(tǒng)按上了靜音鍵。 許昌陽醉醺醺地往我走來,看樣子他醉得不輕,這些同學都是故意地灌他酒嗎?不過這許昌陽好歹也是部隊里面出生的啊,不會這么不經(jīng)喝吧? “歡好。”許昌陽輕飄飄地喚了聲我的名字,眼神迷離。 我有點慌亂,連忙地走上前去扶著他,他隨即軟綿綿地倒在我的身上,我掃了一圈其他的男同學都站得筆直,唯獨許昌陽,這么大的個子,沒想到這么不勝酒力,這么些年的部隊生涯都白練了。 班長見狀后,撓了撓后腦勺,覺得很不好意思,說了句待會KTV就不帶許昌陽玩了,還把許昌陽交給我,讓我去送他回家。 其他的同學們也都心照不宣地各自拿包,一下子散開了。 我聽得一頭霧水,這算哪門子的同學會?把人灌醉了,就丟一邊不管了?我忍著不爽的情緒,和大家告別,小櫻也隨著大部隊去唱歌了,我知道她每天在家?guī)Ш⒆颖锏没牛貌蝗菀壮鰜硗竿笟?,便沒有要求她幫忙。 目送大家離開后,我翻開許昌陽的外套口袋,眼下之計,還是打電話通知沈若曦吧,她不是他的未婚妻嗎?讓她來把許昌陽接走,不然大晚上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被有心人看到又得說不清。 可是,任由我翻遍了他的全身,也沒有找出手機,這可怎么辦?我又不知道許昌陽住在哪兒,帶回我家是不可能的。 “許昌陽,你快醒醒!”我著急地拍打著許昌陽的臉頰,在他耳邊大聲地說,“你家住在哪兒?你手機呢?” 許昌陽嘴里哼哼唧唧地不知道在說些啥,我嘆了口氣,這家海鮮城的隔壁就是桔子水晶酒店,要不先去酒店開個房間吧,這樣杵在門口也不像樣。 我穩(wěn)了穩(wěn)喝醉了的許昌陽,拖著他去隔壁的桔子水晶酒店,房間開在十樓,就在我一手扶著許昌陽,一手吃力地按下電梯門的那一刻,眼前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閃過,我的天,不是宮詢嗎?對!那個男人就是宮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