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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染滿了殷紅的鮮血,腳上一雙紅色的高跟鞋在雷光的照耀下,顯得無比扎眼,比鮮血還要紅! 一股腐爛的惡臭撲面而來,直鉆入我的鼻腔,在我的身體內不住地翻滾。 “嘔……” 我驚恐地捂住了嘴巴,不敢吐,不敢發(fā)出聲音,轉身拼命地往后跑,可是,不管我跑了多久,只要我一轉頭,那具尸體始終在我的眼前…… 猛地,我清醒了過來了,大口地喘著粗氣,渾身汗津津,睡衣浸濕了一大半。 我慌亂地想要去開燈,卻陡然看到床邊站著一個人,正是夢魘中那具女尸的模樣。 頭發(fā)濕亂,看不清臉部,只是那相似的惡臭依舊在我的鼻腔蔓延。 正文 第107章 論不要臉,我服她 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侵入我身體的四肢百脈中,我失聲尖叫,“啊——” 臥室內回蕩著可怕的回音,我發(fā)瘋似的地抓起被子捂住頭部,喃喃著:“季美玲你不要來找我,不是我見死不救,我當時根本救不了你啊……” 然而,我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捂著狂跳不止的胸口,自我安慰道:那是錯覺,一定是錯覺,季美玲在醫(yī)院里有醫(yī)生和慕少城的照顧,一定會好起來的。 我顫顫巍巍地伸手去摸開關,倏然,房門被人猛地推開,光亮從門外射了進來,房間頓時變得明亮清醒。 小櫻慌慌張張的臉部表情,似乎被嚇到了,她緊緊抓住我的雙手:“林歡好,你這是怎么了!” 我咽了咽干癢的嗓子,佯裝鎮(zhèn)定地說:“我沒事,只是做了個噩夢?!?/br> 然而,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身體還在瑟瑟發(fā)抖,心臟仿佛要跳出來,這一刻,我多么希望許昌陽在我的身邊。 這樣我就可以抱著他,不再害怕。 “你到底做了什么噩夢,怎么叫的那么慘??”小櫻蹙眉望著我,眼神里寫滿擔憂。 我低頭不語,疲憊不堪地癱躺在床上,一分鐘前,站在我床邊的女尸是誰? 是季美玲嗎? 可是,冤有頭債有主,害她的人又不是我,她為什么要跑到我的夢里來? “歡好,我陪你睡吧?!毙巡环判牡靥嫖乙春帽唤?,“最近你太累了?!?/br> 我無神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和煦的日光,透過天窗玻璃照射進車內,形成了點點金色的光斑。 天空一碧如洗,厚重的云朵隨著風的擺動,不一會兒就遮擋住陽光。 斷斷續(xù)續(xù)的光亮穿過云層的縫隙間灑下來,形成一束束粗粗細細的光柱,把飄蕩著輕紗般薄霧的高架橋照得通亮。 我沒有告訴任何人,獨自驅車來到醫(yī)院,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除了寸步不離的慕少城,病房內多了個中年女人。 她背對我,細致地給季美玲擦洗身體,應該是慕少城請來的護工吧,只不過病床上的季美玲仍然雙目緊閉,面色蒼白,目前還沒有恢復意識。 不到30歲的女人,卻遭遇此難…… 心隨著眼前的一幕漸漸揪了起來,腦子里忽閃而過昨夜的噩夢,女尸是在預示著她會死掉嗎? 我不由地倒抽一口涼氣,垂下眼角,只能呆呆地杵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倏地,中年女人轉身間注意到了我,“嘭——”的一聲,手中的塑料盆掉了下去,水噴地滿地都是。 慕少城瞬時反應了過來。 “你來干什么!”中年女人指著我的鼻子,底氣十足地一聲大吼。 我愣了一秒,差點沒認出來,眼前的女人不是護工,而是季美玲的mama! 兩年未見,她那勾人的眼角多了幾道淺淺的魚尾印跡,但眼神里依舊透露出一股靈光的神采。 濃密油亮的短發(fā),打理地烏黑靚麗,高高的鼻梁不知打了多少針玻尿酸,吃力地彰顯著零星的活力。 除了略微發(fā)福的身材,她其余的沒有太大的變化。 看來離開東城的日子,生活照樣過得滋潤有佳,真是托了女兒的福,她拿的都是宮詢的錢! “阿姨,你認識她?”慕少城吃驚地望著季美玲的mama,言語中透著不解。 “我何止認識她,我還知道這個婊,子就是傷害了美玲的人!” 什么? 我忍不住冷笑兩聲,季美玲是我害的?我是兇手? 她媽不來感謝我救出她的女兒,卻來污蔑我,莫名其妙,本來我對季美玲還存有些許的同情,現在她媽一來攪合,這種感覺瞬間消散了! 果然都是報應,人在做天在看! 三個人面面相覷,慕少城還有些理智,他安撫著季美玲mama的情緒,扶著她坐了下來。 “阿姨,兇手已經抓到了,不是她?!蹦缴俪堑ǖ卣f。 “不是她也是她指示的!你們別被她的外表騙了!她就是個腹黑心機的女人!”季美玲的mama不依不饒,當著慕少城的面,一口咬定是我害了她! 說著,開始聲淚俱下地博取同情。 “少城啊,你不知道美玲曾經被男人欺騙,誤入歧途當了別人的小三,白白耽誤了幾年青春啊,我可憐的女兒,什么都好,就是心里善良,太容易聽信讒言,可苦了她了?。 ?/br> “阿姨,這些美玲都跟我坦白過,但是我并不在乎,現在她還在病床上躺著,這些事以后再說吧?!?/br> 慕少城往病床上看了眼,又意味深長地遞給我一個眼神,似乎在示意我先離開。 我皺了皺眉,季美玲的mama還挺會演戲,還有,鬼知道季美玲在慕少城耳邊是哪一套說辭。 親生女兒躺在床上,目前生死未卜,她大老遠的跑來東城,不去把精力花在照顧女兒身上,卻在慕少城這里歪曲事實…… 那些陳谷子爛芝麻的破賬,我都懶得再提。 攏了攏情緒,我打算走人,既然兇手被抓住了,那我也無需再自責,許昌陽說的沒錯,我不應該再插手季美玲的事情。 至于宮詢和林致遠,若不是被我跟蹤發(fā)現,那這般天衣無縫的計劃堪稱完美,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往后,各自好自為之吧。 正當我轉身的時候,季美玲mama半哭不笑的表情扭曲著,態(tài)度惡劣,再一次吼道:“你個賤人,自己做的事情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