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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這句話搞暈了,不管我和誰在一起,在一起多久,希希永遠姓宮,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他發(fā)得哪門子怒氣?把我當(dāng)成季美玲了? “希希永遠都姓宮,但是姓宮是她的悲哀!有你這樣的父親是她的悲哀!” 我火氣蹭蹭往上冒,看來宮詢今天是來故意來找茬的,早上吃炸藥了吧! “你!”宮詢指著我的鼻子,頓時說不上話來,眉宇間透著一股令人無法忽視的兇相。 氣氛驟然變得冰冷,偌大的挑高客廳漾起一陣陣涼風(fēng)。 “難道你也想把我給綁了嗎?”我死死地盯著他,嘴角漾起淡淡的冷屑。 宮詢驟然愣住了,眸底泛起一種異樣的光芒,隨著逐漸放大的瞳孔,不自覺地暴露他內(nèi)心的不安。 原來那天他真不知道我在跟蹤他們。 林致遠發(fā)覺了卻沒有告訴他? 有意思了。 瞬間,我明白了,他和林致遠的關(guān)系,說白了就是因利而聚,最終必定利盡而散。 可是,林致遠為什么不告訴宮詢? 他是故意留下線索給自己臺階下? 所以他早早地離開了胡同? “你是如何得知的?”宮詢緊了緊拳頭問道,任由他想破腦袋就想不到是我無意間撞見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蔽乙蛔忠痪涠颊f道。 希希奶奶云里霧里地望了望我們,完全聽不懂我們在說什么。 “她不是沒死嗎!”宮詢的聲音有些沙啞,眼白上覆滿紅血絲。 我皺著眉心看著眼前的宮詢,一邊驚訝于他的消息夠靈通,一邊是他怎么能說出這般冷血無情的話? 季美玲好歹陪過他幾年,女人的青春消耗在他的身上,宮詢竟然能冷酷到這個份上。 希希奶奶總算聽明白了,她凄厲的聲音問道:“兒子,美玲那孩子再壞你也不能綁架她啊!” “那是她自找的!”宮詢狠聲道。 “……” 已經(jīng)沒什么好說的了! 離開宮家的時候,天空暗了下來,由灰色變成了深灰色,我的心情如同這天氣一般,壓抑,無處排解。 許昌陽只說季美玲已經(jīng)出院,具體情況,我不得而知,不過,眼前最重要的是,要跟許昌陽坦白關(guān)于季美玲遇害的前因后果。 想到這,我迫不及待地打電話給他,奈何許昌陽那邊一直占線,直到秘書回復(fù),許昌陽一直在開緊急會議。 緊急會議? 晚上,我左立難安地在客廳等他,接近十一點的時候,他終于回來了。 他的神情略顯疲憊,卻掛著淺淺地笑意。 我伸手接過他手里的公文包和大衣,給他倒了一杯溫水。 “今天很累嗎?” “有點?!痹S昌陽揉了揉我的頭發(fā),“不過,看到你就不累了?!?/br> 我抿了抿下唇,要不要在這個時候告訴他有關(guān)于季美玲那件事情? 許昌陽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他安慰般地將我摟緊在懷里,“小櫻的工作已經(jīng)解決了,你安心吧?!?/br> 依偎在他的懷里,我的心靜了下來。 “小櫻的工作謝謝你,是其他的事情?!?/br> “什么事?”許昌陽眸光閃閃,硬朗的臉部線條和高挺的鼻梁,在水晶吊燈的映襯下愈顯英俊逼人。 我深吸一口涼氣,淡淡地說:“是關(guān)于林致遠和宮詢?!?/br> 接下來,我把跟蹤他們進胡同的始末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細致地剖析了其中的利益關(guān)系,以及他們勾搭在一起,不為人知的內(nèi)幕。 最主要的是,他們要對許昌陽不利。 許昌陽聽完稍作沉默,但是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了。 他輕怕我的后背,安撫道:“歡好,你別擔(dān)心了,我會處理好。” 他輕而一笑,一雙眼睛都笑瞇了起來,“比這更重要的是,你準備好見我爺爺了嗎?” “……” 正文 第章 俊朗又清爽的男人氣息 爺爺? 我和他說這么嚴肅的事情,他怎么都不放在心上。 見他爺爺,當(dāng)然……沒有準備好。 許昌陽瞧著我低著頭支支吾吾不吭聲,他俯身直視我的眼眸,語氣著急地說:“你可是答應(yīng)我去見爺爺?shù)摹!?/br> “我,好像還沒準備好。”沉思一瞬,我如實回答道。 “哦,這樣啊。”他舔了舔唇,像是放下心來,“歡好,不需要準備,你安心去就行了!” 許昌陽笑著捏了捏我的臉,像蹂躪小貓咪般。 我緩緩地抬頭看向許昌陽,又陷入長時間的沉冗。 話雖這么說,但第一次見面誰不希望留個好印象? 許昌陽把林致遠勾搭宮詢的事情不當(dāng)回事,或許真的是我多慮了吧,畢竟許昌陽的家庭背景,我還是不理解的。 趁此機會,我大概能理清楚許家的人脈網(wǎng)和親戚關(guān)系。 許昌陽的父母,幾年前在一次飛機失事中遇難,這件事情,我有所耳聞,許昌陽從未主動地提起,但這是震撼全世界的意外災(zāi)難,許昌陽不說,我也就沒問。 在傷口上灑淚和灑鹽的效果都一樣,令人疼痛。 他不愿意提及,我不勉強。 許家,他有個姑姑,自從許昌陽的父母不在后,定居在澳洲的姑姑,常常飛回國內(nèi)。 一邊承擔(dān)起了許昌陽母親的責(zé)任,一邊頂替哥哥打理公司的責(zé)任,即使當(dāng)時的許昌陽已經(jīng)成年。 每每聽他提及有關(guān)于他的姑姑,言辭之間總是有很多的愧疚與心疼,猜也猜到了,姑姑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無法撼動的地位。 明天就是元旦節(jié)了,想必許姑姑亦會來吧,這也是許昌陽第一次正式地帶女人回家。 確實,比林致遠勾搭宮詢更重要的事情是見許昌陽的爺爺。 不知許昌陽在他的家人面前是如何形容我的,從他身上,我看到了男人很多優(yōu)秀的品質(zhì)。 許家的家風(fēng)嚴謹,正派,即使是現(xiàn)狀不如從前,但也是名門望族,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 這一夜,我呆呆地望著天花板,腦子里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