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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guī)退岛妙I帶,整理好大衣的領口,他目光灼灼地看著我,湊到我的耳邊低沉地說:“今晚,我會早點回來?!?/br> 話落,他當著住甄管家的面,半閉著眼睛在我的額頭上淺淺地一吻。 目送他和甄管家離開,我不由暗暗地嘆了口氣。 嘆氣的目的不為別的,甄管家定會把這件事告訴許姑姑,而許姑姑還沒有點頭同意許昌陽和我在一起。 她一定沒有想到,許昌陽的求婚不但沒有食言,竟然提前了。 倏然,胃里一陣翻漿倒海,我連忙跑到衛(wèi)生間去,對這鏡子干嘔。 這已經(jīng)是我最近第三次干嘔了,不知是宿醉的原因,還是天氣越來越?jīng)鰧е碌睦衔覆「噶恕?/br> 擦了擦嘴巴,我來到露臺透透氣。 周圍安靜地只有樹葉的輕響聲,抬眸望去是蔚藍的天空。 潔白的云朵,早晨的陽光微冷但和煦,清新干凈,還帶著某種希望。 遠處,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和川流不息的車輛,開啟一天的顯得朝氣蓬勃。 我也該工作了。 昨晚回來的太晚,宴會席間,無數(shù)個陌生面孔前來敬酒。 許昌陽一高興喝多了,擔心他飲酒過度酒精過敏,我替他擋了不少酒,自己也跟著喝多了,現(xiàn)在腦袋里還是懵的。 我攥著無名指的戒指,來回的摩擦,有一種,男人強勢如他,卻可以溫柔地為我包裹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只余下美好。 …… 許昌陽在傍晚的時候給我發(fā)來信息,晚上要去行業(yè)協(xié)會開會,可能要晚些回來。 我給他回復了一個等待的笑臉。 年底了,各大公司爭相做最后收尾工作,估計又得喝酒,真是辛苦他了。 夜間靜謐的月光掛在夜空,我打開筆記本整理曾經(jīng)的工作資料和相關的專業(yè)文件,慕少城雜志社的事情泡湯,預示著我必須得另謀職業(yè)。 不經(jīng)意間打開文件夾,搜到當初制定的女性雜志方案書,點擊后不禁,看得很專注,連許昌陽回來都沒聽到。 一雙大手從我的背后環(huán)住,撐在桌面上,低頭湊在我的耳邊,嗓音如窗外的月光般撩人:“我回來了。” 我這才抬頭看向他,恍惚間,我怔住了。 橙黃色的燈光從他的頭頂灑下來,硬朗英氣的臉近在咫尺。 我甚至能聽清他呯呯顫動的心跳聲,高大的身軀在暖光下顯得越發(fā)修長柔韌,每一寸肌理都散發(fā)著獨特的味道與吸引力。 忽然,腦海里掠過昨夜的某個畫面,在喝醉和熟睡狀態(tài)下的他,他摟著我的脖子,含糊不清地喚了一聲:“老婆?!?/br> 回顧過往,我和他的感情說不上多么激烈,但就是一點一滴地穿透了我的心。 我快速地合上電腦,許昌陽滿意地勾勒嘴角,緋色的薄唇開闔:“我去洗澡?!痹捖洌闳×藯l浴巾進了浴室。 伴著嘩啦啦的水流聲傳來,我想了一會,把電腦丟到一邊,拉開衣柜,開始挑選睡衣,看他今晚似乎興致不錯,要不穿套情,趣內(nèi)衣助助興吧。 上次他送了套白色蕾,絲帶羽毛的,上面還有施華洛世奇水鉆,那套好看是好看,就是穿和脫都很不方便。 于是我在網(wǎng)上悄悄地訂購了幾套款式不同的內(nèi)衣,還有花色繁多的丁字褲。 正對著鏡子惆悵比較的時候,聽到浴室的水流聲停了下來,許昌陽的聲音悠揚地傳來:“歡好歡好,我忘記拿浴巾啦!” “哦——”我朝著浴室門口應了一聲。 我剛想轉(zhuǎn)身給他找浴巾時,陡然反應過來,他剛剛不是拿了條浴巾進去的嗎。 我忍不住笑了笑他老套的暗示,還真是明顯。 低眸看了一眼床上幾套各有千秋的性感睡衣,琢磨著該穿哪套進去。 自從共枕而眠后,許昌陽專門叫人更換了一個超大型的浴缸,倆人在里面抱團翻滾的空間都有,還自帶有按摩和保溫功能。 我輕輕地推開浴室的門,只見他繼續(xù)泡在浴缸里,手臂搭在浴缸邊緣,眸光閃閃,優(yōu)哉游哉地等著我,被水氣洗過的眼眸襯得他愈加性感。 只需要看一眼,就難以再從他的身上轉(zhuǎn)移視線。 我全身上下只裹著一條薄薄的浴巾,緊咬著下唇,像蝸牛般慢慢地挪到他的面前,低沉地說:“吶,給你浴巾。” 許昌陽的眸底悄然升起沉沉的笑意,他一下子從水里起身,將我橫抱著起身,反手關閉了浴室的門。 在霧氣繚繞的浴室,我與他一室癡纏。 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大半夜,許昌陽心滿意足地壓在我的身上,繼續(xù)在我肌,膚上細細的親吻回味。 過了一會兒,他似乎聯(lián)想到了什么,斟酌一瞬說道:“少城打電話來,讓我轉(zhuǎn)告你雜志社的投辦可以繼續(xù)。” “是嗎?”我疑惑片刻,上次去他家的時候,他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表達得很明確。 他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如此之快? 應該有什么內(nèi)在原因吧。 “他本也想放棄,但是季美玲一再堅持。”許昌陽淡淡地說。 季美玲堅持? 我不禁蹙了蹙眉,雜志社股份分成她只占很少一部分,加上她身體狀態(tài)不佳,為何要堅持創(chuàng)辦雜志社? 理由是什么? “慕少城的意思是,雜志社恐怕要交給你全權(quán)經(jīng)營?!痹S昌陽補充了一句。 “那我明天去找他細談?!?/br> “這樣最好?!?/br> 熄滅了燈,我蜷縮在許昌陽的懷里,心中暗想,真是柳岸花明又一村,這樣一來,我也可以將小櫻叫過來,做我的助手。 想到這,心里的一塊心頭落了地。 次日,我和許昌陽同時出門。 冬天的早晨,太陽雖然掛在天邊,卻好像只是個裝飾品似的,感受不到絲毫的溫暖,許昌陽將我送到慕少城家里,便前往公司上班。 熟門熟路地叩響房門,我悉心等待著季美玲mama的冷言冷語。 她和我又仇,可為了雜志社的事情,還是得走一趟。 沉思片刻,卻沒想到,開門的竟然是季美玲。 她穿著珊瑚絨家居裙,氣色比上次見面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