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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的,流產(chǎn)。” “因為,另一只胎心已有明顯的紊亂,情況不容樂觀,但好在發(fā)現(xiàn)及時,只要林小姐安心養(yǎng)胎,仍可以保證胎發(fā)育良好,切勿動心動氣?!?/br> 我:“……” 切勿動心動氣? 呵呵。 此刻的我如同行尸走rou般過活,沒有心哪來的氣。 程醫(yī)生的眸心中寫滿來堪憂,而我連自嘲的力氣都沒有,我懷的是許家的孩子,卻沒有許家的待遇,被扔在嶺市,無人問津,那些消極的悲觀的就是我,日常的狀態(tài),面對程醫(yī)生的狀態(tài)。 程醫(yī)生走后,房子恢復空蕩,我坐在沙發(fā)里,再次陷入無窮無盡的無助中,這個孩子來的是不是錯的? 我和希希失去了聯(lián)系,也不知許昌陽身在何處,孤身單影的留在這棟空蕩蕩的房子…… 一連幾日,我每天都在神游,直到這天傍晚,許昌陽終于出現(xiàn)了,并帶回了吳媽,我拼命地往汽車后排的位置找去,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希希的影子,他不是答應我,要帶回希希的嗎? “希希在哪?”我冷冷地望著無人的車窗。 “歡好,你給我一點時間?!痹S昌陽原本掛在臉上的笑意,頃刻間煙消云散。 我緊咬下唇,目光始終落在空空的車車位上,幾乎是咬牙切次地擠出五個字:“你這個騙子!” 許昌陽緘口不語,片刻,他深吸一口氣,眸底浮上一縷陰鷙,沉聲道:“歡好,我已經(jīng)說了會將希希帶回來,你為什么不相信我?” 正文 第156章 你夠了沒有?! “你這個騙子!”我加重語氣重復了一遍,既然是答應我的事情,就要當真,就要做數(shù)。 “小姐——”吳媽在一旁著急了,她連忙將我從車門處拉開,心疼地說:“程醫(yī)生交代過,你不能動氣啊?!?/br> “呵呵?!蔽依湫陕曇?,到今天我才知道,沒有希希的生活,眼里的天空是灰色的,腳下的大地是灰色的,就連陽光也是灰色的。 吳媽痛心疾首地懊惱道:“都是我這個老骨頭的錯啊,我應該在你耳邊多提醒幾句,周小櫻的心機頗深,道德底線差,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啊?!?/br> “吳媽,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用嗎?” “希希已經(jīng)走了,我的日子還有什么奔頭?”我轉眸迎上許昌陽的側臉,期待他說寫什么,哪怕是解釋也好,告訴我,希希被帶回的幾率有多大。 許昌陽停頓了幾秒,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緩緩開口。 “日本雖然只是一個島國,想要找到人不是那么容易的,如果他們隱居在山村,找到的幾率則更低?!?/br> “本立我們的保鏢已經(jīng)跟著希希,誰知宮詢的反偵查能力強大,被他發(fā)現(xiàn)了我們……” 被宮詢發(fā)現(xiàn)了? 這么說希希找回的幾率更渺茫了? 我呆呆地盯著腳下,任由苦澀在心頭蔓延,似乎麻木了。 吳媽止不住的哭訴,希希是她一手帶大的孩子,感情深厚,在希?;忌献蚤]癥的那半年,吳媽整晚整晚的抱著她睡覺,哼著童謠哄著她,飲食各方面都付出了很大的心思,若不是吳媽的悉心照料,希希怎么會好的這么快? 她把我當成她的親生女兒般對待,希希等于是她的親孫女,一想到這,我的心里更加揪痛。 吳媽抹了把眼淚,心疼地看著我說:“歡好啊,你瘦了,我去給你熬點粥?!?/br> “希希愛吃小米粥?!蔽业吐晳?。 吳媽愣了幾秒,轉身鉆進了廚房。 許昌陽眉心攢聚,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漆黑的雙眸似一口深潭般,教人一眼望不見底。 我和他僅僅隔著半步之遙,明明是兩個相愛的人,卻無言以表,我默默地注視著他,發(fā)現(xiàn)他鬢角的碎發(fā)長長了許多,下巴冒出參差不齊的胡渣,從極島回來便沒有修剪過吧。 沒一會兒,小米粥和幾道清爽的小菜上了桌。 許昌陽將餐椅拉開,示意我坐下,桌上三碗小米粥,熱乎乎的冒著霧氣,不知怎的,我怔住了神,忽然想到了什么。 我將客廳角落的兒童餐椅搬來,挨著我的位置,又去廚房取隔熱碗,湯匙,小心翼翼地盛了碗小米粥,放在涼水里晾涼,才端到桌子上。 許昌陽和吳媽瞪大了眼睛,然而,我卻視他們?yōu)榭諝狻?/br> “希希,不燙嘴巴了喔,可以吃嘍?!蔽业χ鴮湛盏奈恢谜f道。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五歲的大寶寶了,可以自己吃飯了嗎?”我笑瞇瞇的,將勺子放進碗里,輕輕攪拌。 “不行,你要自己吃飯,mama看著你?!蔽衣詭烂C的口吻,“你很棒的,加油自己吃哦~” “歡好……”吳媽又開始掉眼淚,神色復雜:“你這是怎么了……” “噓——”我蹙眉對吳媽做了個手勢,“不要吵,希希正在鬧情緒不想吃飯,她好像困了?!?/br> 我朝許昌陽望了一眼,壓低了聲音:“希希要睡覺了,我抱她上樓,你們先吃吧?!?/br> 許昌陽沒有接話,只留給我一臉驚恐的表情。 話落,我揚了揚嘴角,動作溫柔地從兒童餐椅上抱起熟睡的希希,向樓上走去,柔聲說道:“希希,mama帶你去床上睡覺,餐椅上會著涼的喔?!?/br> “著涼會發(fā)燒的哦?!?/br> 推開臥室的門,我將希希放到小床上,輕輕地拉著她的小手,仿佛回到了她剛出生那年。 那一年,她因腸絞痛整夜哭鬧,小臉漲得通紅,吃奶吃一點就全數(shù)吐掉,半夜又發(fā)燒,我像打了雞血般整宿地守著她沒有合眼,用酒精和溫水混合,每隔半個小時便擦拭她的額頭,物理降溫,第二日,果然燒退了。 還有一次是秋季腹瀉,先是陡然高燒,然后是連續(xù)地反復地拉肚子,看了中醫(yī)西醫(yī)都沒有一點起色,拉到脫水至渾身顫抖,四肢冰冷僵硬,夜里,我想到了嘴原始的方法,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解開,再把她冰涼的小身體貼在自己的皮膚上,一點點地溫暖緩和,直到她安靜地睡去。 要說最為嚴重的,是她的小手被開水燙傷,當時我正在上班,接到電話后便飛奔著趕回家,希希嬌嫩的小手已被燙地掉了一層皮,血rou模糊地黏在一起,送到醫(yī)院時,醫(yī)生嚴肅地交代,燙傷較為嚴重,必須實施全麻進行手指關節(ji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