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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來娶你的!”希希繪聲繪事的在講故事。 剛從浴室出來的我擦干頭發(fā),不禁被逗笑,“你確定,他喊的不是壞女巫,我來了,我是來殺你的!” “mama,你不要打斷我!”故事才講到一半就被打斷,希希很不悅的皺起眉頭。 “好好好,你接著講?!币娤O:孟笤诓婚_心,我急忙乖乖閉嘴,不能掃了孩子的興致。 我承認,希希很適合講故事,她臉上的表情很豐富,才幾秒而已,眉頭已經(jīng)瞬間就舒展,沉浸在故事的海洋,繼續(xù)繪聲繪色:“于是,王子和公主有了愛情的結晶,生下了一個小公主,他們幸福的在一起。” 我心里咯噔一下。 童話故事永遠只能是童話故事。 我總不能告訴希希,事實的真相是,無論王子和公主經(jīng)多么相親相愛,他們也會常常鬧矛盾,也會吵架,甚至分手決裂。 正如我和她的親生父親。 可是我怎么能拆穿她內(nèi)心的幻想,事情上,希希知道我和她爸爸的矛盾與過往,她比一般孩子早熟與缺乏安全感。 “若干年后,他們又生下了一個快樂的小王子!”希希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童話故事里。 “喂,這太扯了吧!”扯到這份上了,我不得不抗議,小王子的登場不就說明她很想要個弟弟嗎。 “mama——”希希湊上來抱著我,撅著嘴巴撒嬌。 “老媽,我今天講這個故事的目的就是,你們什么時候給我生個弟弟呀?還是你肚子里已經(jīng)有小,弟弟了?” 又來了。 又是生個弟弟。 我簡直被問得頭皮直發(fā)麻,她被班級里的小孩子給影響了,整天問我這么尷尬的問題。 小人精。 我捏捏她的鼻子,故意這樣講:“你要弟弟做什么呢?要是有弟弟了,他一生下來就會和你搶東西,到時候mama也可能沒時間再照顧希希了,出差的時候,也不會只給希希準備禮物,只想著希希,你確定要小,弟弟嗎?” 誰料到。 我這些話并沒有帶給她威脅性,她反而大大方方地講:“行啊,只要mama給希希生個弟弟,我抱證不吃醋!而且我還會照顧他,和他分享零食,帶他去見朋友,帶他去玩?!?/br> 接著,她又很老練地說,“mama,我長大了,可以一個人睡覺了,以后你和超人叔叔睡吧。” 我愣了幾秒,這孩子,該不會任何我和他的超人叔叔已經(jīng)結婚了吧。 現(xiàn)在的孩子——想象力真夠豐富的。 我接不下話了,無奈地搖搖頭,只能希望她只是三分鐘熱度而已,這個問題暫時沒辦法回答她。 “該睡覺了?!蔽覔Q了個話題,再說下去沒完沒了了,“mama今天有些發(fā)燒,不太舒服?!?/br> “哦——好吧。”希希睜大眼睛看了看我,一屁股鉆進了被窩。 由于還有點公事沒處理,關了燈,我趕緊把自己逃到側臥,以免她一會又說東說西。 哪知道,我剛一關上側臥的房門,希希已經(jīng)笑瞇瞇地奔到過來。 “mama,我要看著你才能睡著下。”她爬上,床,露出小腦袋,眼眸卻在左顧右盼。 我知道她揣著什么心思。 “你的超人叔叔把我送到小區(qū)樓下,便回到了公司加班,一時半會還回不來,你就別找了?!蔽掖蜷_電腦,幽幽然,可不能再讓她存了什么幻想。 “老媽,我是害怕黑才來的!”她為自己辯解。 誰信呀。 我睨她一眼,前幾分鐘還在老練地說,mama,我長大了,可以一個人睡覺了。 這會又湊了過來。 “那你就乖乖的,不要發(fā)出聲音?!蔽沂且娴淖鍪虑榈?,下飛機的時候,小丹將需要簽署的文件直接送了過來。 “放心吧,老媽——絕不會打擾你?!毕O9斯蛔?,打包票。 她說的是實話,因為很快,耳畔便傳來像貓一樣的鼾聲。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里靜靜地只有時鐘的滴答聲。 直到電腦屏幕的右上角顯示時間23:35。 “老媽,你怎么還沒睡覺!”一道嚴厲的童聲響起。 我正在書桌前正聚精會神,一邊組織著腦海內(nèi)剛查看過的資料,一邊敲著鍵盤,聽到希希的聲音,急忙回過頭來。 身后的大床上,睡眼惺松的她突然坐了起來,雙手叉腰。 “希希,是mama吵醒你了?”我露出很抱歉的神情,房間亮著燈,鍵盤的聲音啪啪作響,她一定沒睡好。 希希瞪了瞪眼,眉間擰成一條線,看來她是有不睡的意思,叉起腰的模樣活像個小管家。 “老媽,你不是不舒服的嗎?怎么還在工作?”希希的樣子很生氣,后果很嚴重:“mama,你真是工作狂!” 我沒有遲疑,急忙保存文檔,合上電腦。 “寶貝女兒,mama最近工作接了一些單子,大家都很忙,mama總不能一個人偷懶吧?!”我回眸淺笑著回復她。 相信她能理解的。 “mama現(xiàn)在就上,床好不好?” 這段日子,公司里所有人都忙瘋,出差兩天,公司堆積著公事,必須要加班才能處理得完。 “可是,你說了你有點發(fā)燒,不要命了嗎?!”她越來越像個小管家婆。 我步到床邊,抓起她的手掌,讓她碰碰自己的腦袋,“你看,mama不燒了,不是嗎?” “我已經(jīng)吃藥了,現(xiàn)在就睡。”我將她抱在懷里。 “嗯,這樣的mama才乖!”希希滿意了。 我掀開被子,乖乖地抱著她一同躺下。 床頭柜的臺燈,暗了下去。 一會兒,昏暗中,我聽到女兒平穩(wěn)的呼吸聲。 床頭柜的臺燈,微微又亮起。 我輕步走向書桌,繼續(xù)開啟電腦,待機的過程中,我摸了摸有點抽痛的額頭,勉強打起精神,再次又投入工作中。 工作一直持續(xù)到凌晨,當困意漸漸襲來,許昌陽還沒有回來,他說過,如果太晚便會直接睡在公司,還有,因為許姑姑已回澳洲,他也時?;乩险惆闋敔敗?/br> 不過,許昌陽告訴我,許姑姑國慶的時候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