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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雖然沒有獲得名次,但跑步卻成了我讀書期間排解壓力的一個方式。 畢業(yè)后,投入忙碌的工作,都市人們的生活節(jié)奏較快,并沒有多余的時間進行戶外運動,也就慢慢告別了跑步。 正當我在跑步機上大汗淋漓的時候,我沒有注意到旁邊的機子上多了一個人。 身體在跑步的時候,腦袋里是一片空白的,沒有任何雜念,耳機里播放的音樂熱血而富有節(jié)奏感,讓你只想無限的循環(huán)下去。 “剛開始跑步的時候,不要這么賣力?!彼浇踢^來指導我的動作,“小腿要直,掌握好手臂的力量。” 我氣喘吁吁的摘下耳機,“教練,為什么路面跑步和跑步機上跑步感覺很不一樣?”一般情況下,我在賽道上奔跑半個小時就覺得累的不行,在跑步機上,同樣的時間范圍,卻不感覺到很累,反而還能再跑半個小時。 “因為在跑步機上跑步比在實際賽道上跑步是不一樣的,要少做一個往前跨步的動作,跑步機上跑步只需要抬腿、放下、無需跨步,就是這個動作使得在跑步機上跑步節(jié)省了一些能耗,你會覺得實際跑步會比跑步機累,因為有風,空氣中的風成為跑步阻力,也是其中一個原因?!睕]等教練開口,耳畔響起一道干凈的男聲。 我詫異的扭頭,這才注意到說話的人居然是蘭總。 正文 第200章 有時候玩女人也挺沒勁的 他換了一身淺灰色的運動衣,上衣的胸前映出一大半汗?jié)n,前額的汗水順著鬢角往下滴落,T袖下的肌rou凹,凸有致,非常有型的氣勢。 應該是常年健身的產物。 但是,只消一秒,我便收回了視線。 還真是陰魂不散。 “林小姐,你穿運動服的樣子和你穿高跟鞋的樣子很不一樣?!碧m總語氣淡然,明明是調侃,卻說的這么清新脫俗。 “我分得清哪里是辦公室,哪里是健身房?!边@里是公共場合,我揚了揚唇角,眸底流露出疏離和防備,蘭總給我的感覺越來越奇怪,內心深處更是添了一層反感,他明明知道我是有未婚夫的,在家里那天,他該見的都見過。 我只想快點逃走。 “這樣的裝扮,讓我不禁聯(lián)想起青春飛揚這些詞?!彼P掉機器,幽幽然,似乎打算暢聊一番,而我卻沒有心情陪聊,之前想方設法的接近他是因為麗人與鑫利來合作的關系,但是他說的很清楚,合作是不可能的,我也聽得很明白。 “我還趕時間,失陪了?!蔽姨罂戳丝词直?,現(xiàn)在去洗個澡,休息一下,剛好可以接希希下繪畫課。 遇到很多難纏的客戶,第一次遇到如此難纏的。 “林小姐,銳銳也在樓下學習繪畫,他和你女兒同一班級?!?/br> 我:“……” 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一個抬腕的動作竟然能看穿我心中所想,我淡笑,正準備和他揮手道別時,他突兀地來一句邀約,“下課后,帶他們一起去吃肯德基吧?!?/br> “銳銳和希希一樣,很喜歡吃肯德基?!彼盅a充了一句。 天底下的小孩子都一樣,沒有不喜歡吃肯德基的。 我稍稍愣了一下,朝他靠近,壓低聲音:“蘭總,我們并不熟……”沒有必要拿孩子做借口。 可是,在我朝他靠近的那一幕,竟被不遠處的一道黑影盡收眼底。 “我們還不熟嗎?”蘭總低笑一聲,“你可在我的床上躺了一個下午?!?/br> 我聞言微怔。 剛想開口反駁,又覺得語言乏力,那天的我身體虛弱,因低血壓而暈倒在餐桌上,直接被蘭總帶回了家,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的。 彼此心知肚明。 氣氛變得不言而喻。 我咽了咽干癢的喉嚨,只覺得眼底散發(fā)著某種狼狽,原本只是普通的同行關系,為何發(fā)展成說不清道不明的境地? 答應了許昌陽不再和蘭總有任何交集的,我答應了他的。 “歡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嗓音飄到我的耳邊,低啞而穩(wěn)重,似乎還有些許疲憊。 “昌陽……你怎么……來了?”我尷尬到語無倫次,眼神飄移著,他是不是聽到了我和蘭總的對話。 “你來了多久?”一股心虛涌上了心頭。 “有一會兒?!彼涞卣f,眼神像是覆蓋了一層冰晶,冷得我不寒而栗。 我在心里倒吸一口涼氣,目光落在他的手里拿著打包好的鮮榨果汁,是我最喜歡的胡蘿卜味,他……是來為我送果汁的。 “又見面了。”這次換許昌陽主動開口,整個眸卻陰陰冷冷的,我敏銳地察覺出這是他發(fā)怒的前兆。 “巧合。”蘭總僵住了笑容,“偶遇?!?/br> 確實是偶遇,我也不知道為何哪哪都能碰見蘭總。 “我們走吧。”我急忙岔開話題,雙手攀上許昌陽的臂膀,維持表面的鎮(zhèn)定,“希希很快就要下繪畫課了,我們一起去接她回家吧?!?/br> “今天是希希第一堂繪畫課,進教室之前,她一直鬧著要我早點接她回家?!?/br> 話落,我便急急地拉著他離開,這里我真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蘭總看穿了我的窘迫,識趣地離開,我已經聽不清他最后說了什么,總之,我不能因為誰而影響我和許昌陽的感情,誰都不可以。 難堪,無比的難堪。 “他說的是真的?”從更衣室出來,許昌陽陰冷的目光直視著我,我的心隨之塌陷。 糟糕。 剛才和蘭總的對話還是被他聽見了。 我低頭不語,那個下午只是個意外,我沒做具體解釋的原因,正是因為那只是一場意外,完全沒有解釋的必要。 不知怎的,我明明沒有做錯事情,卻無勇氣直視他的雙眸,此時此景,不管我說什么都只會越描越黑。 我默默的上前拉著他的手,抑制住抵在胸腔的酸楚,“昌陽,你相信我,我和蘭總之間……”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的電話一直處于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后來你確實承認自己是和蘭總在一起?!?/br> 他悄然打斷我的話,平淡無波的口吻卻聽得我越發(fā)緊張,心驚rou跳。 “你想知道當時的我在做什么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