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0
誠實的表情。 事情上,他完全沒有必要告訴我。 可他卻選擇主動坦白,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這也是需要勇氣的。 “你真的相信?”他不免狐疑,這個答案,反而讓他愣住。 難道他要我說不信嗎? 停頓片刻,他接著問,“今天有沒有陌生的號碼給你發(fā)信息?” “沒有?!蔽覔u了搖頭,是真的沒有,就算有,我也不會當真,那只是風(fēng)塵女人做秀的戲碼。 太晚了,今天忙綠了一天,我的眼皮快打架了,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紀,還是有了孩子以后生活太過健康,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適合熬夜。 “歡好,你說清楚,你為什么信?”許昌陽莫名的糾結(jié)起來,一般女人遇到這樣的情況,就算不暴跳如雷,也會哭得梨花帶雨,稀里嘩啦,而我卻鎮(zhèn)定自如,表情淡定。 看來他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他很執(zhí)著的認定這不是我的心底話。 “昌陽,你沒有欺騙我的必要?!?/br> 許昌陽倏然沉默了。 好半晌才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歡好,你信任我,是因為愛我?!睗u涼的秋夜,這句話直叫人心頭發(fā)軟。 不過,這回沉默很久的人換成我。 在一起這么久,早已習(xí)慣彼此的存在,彼此的性格,就像根于泥土的意義,許昌陽是不善言辭的男人,我亦然,對于太過于親密的愛人,說出愛這個字反而更難了,莫名的顯得矯情。 但是,偶然從彼此口中說出,感受是無可復(fù)加的,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 當然,愛情的確是自私的,盲目的,也是排他的。 也許今晚的月色太迷人,也許我明白他是因為氣急才作出懲罰彼此的事情,此刻,我的心房,莫名的舒暢。 我和蘭總清清白白,還有那個三翻五次邀請我吃飯的趙經(jīng)理,更是無任何出格的關(guān)系。 他斂了笑,將我擁入懷里。 倚偎在他的胸膛,我默默地閉上了眼睛,天真的我以為這件事情就過去了。 完全忘記了,在酒吧,許昌陽的朋友說的那番話,更忽略了希希無意間提起的,趁我出差的時候,許昌陽曾經(jīng)帶著她去醫(yī)院看望爺爺。 誰知這件事剛過去沒多久,公司出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困難。 “林總,這是華東片區(qū)的銷售記錄報表?!币淮笤?,秘書曉丹便將一疊資料摞在我的辦公桌上。 “業(yè)績怎會下滑如此厲害?”我驟然皺緊眉心,這份數(shù)據(jù)比上個季度下滑了百分之十三,這簡直…… “把陳琳給我叫來?!蔽覍蟊硭ぴ谵k公桌上,太不像話了!什么鬼! “她……”曉丹忽然變得支支吾吾的。 “她人在哪!”我加重了語氣,百分之十三啊,想都不敢想的數(shù)據(jù),麗人的主要銷售片區(qū)就在江浙滬,可以說長三角是麗人銷售的命脈,總銷售額度占全國的三分之一,這是多么龐大的數(shù)字,換句話來說,江浙滬這塊肥rou被吃了,對于麗人來說,可謂傷筋動骨。 好不容易在行業(yè)內(nèi)站穩(wěn)腳跟,這才多久? “她已經(jīng)引咎辭職了。”曉丹壓低了聲音。 “什么!”我覺得我已經(jīng)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了,這么關(guān)鍵的時刻,身為公司一線高層,身為華東片區(qū)的一把手,她居然做了逃兵? “她的電話從昨天開始就一直處于關(guān)機的狀態(tài)?!睍缘び盅a充了一句。 我徹底火了。 只覺得太陽xue處漲得生疼。 “定最快的飛機,我要去上海,現(xiàn)在!” “是?!?/br> …… 轎車行駛在高架橋上。 我加速踩下油門,來不及了,真的來不及了。 “mama——你能不能開得慢點?”希希在后排似乎有了暈車的跡象,“我有些反胃?!?/br> “寶貝,忍一忍,很快就到了。”我溫身寬慰。 下午四點整的飛機,去機場的路上,我直接將希希從幼兒園接出,一同帶去上海,現(xiàn)在是公司的困難時期,曉丹也忙得分身乏術(shù),沒辦法才想出了這個辦法。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 我按下車載藍牙耳機。 “你在忙嗎?”是許昌陽的聲音。 我猛的一個急轉(zhuǎn)車,“忙,忙到?jīng)]來得及跟你說,我現(xiàn)在要飛去上海一趟?!?/br> “已經(jīng)在去往機場的路上了?!?/br> “要去上海?希希呢?” “希希一同帶上?!蔽覠o奈地朝著反光鏡看向希希,希?,F(xiàn)在越發(fā)調(diào)皮了,曉丹根本管不了她,真要淘氣起來,我在上海也不安心,還不如在我眼皮底下。 “我陪你一起去吧?!蓖nD片刻,許昌陽這樣說道,“剛好我要去上海辦事情?!?/br> “辦事?”我不免狐疑,我記得許昌陽在上海沒有什么業(yè)務(wù)啊,我?guī)舷O2⒉坏K事,而且最多兩三天的時間。 “是的,我去上海,你們是幾點的機票?”許昌陽的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 等紅燈的間隙,我抵了坻前額,如果許昌陽是為了我才去的上海,我是萬萬不會同意的。 “在告訴你航班號之前,你先告訴我你去上海的真正原因?!蔽页料抡Z氣,雖說麗人遭遇了創(chuàng)業(yè)以來最大的難題,但我有把握獨立解決,我早已獨當一面。 這些他是知道的。 我不愿意占用他的時間。 電話那端傳來一陣沉默。 良久,他才吐出一句話,“我真的有事情。” 我:“……” 為什么他的真的有事情,卻不愿意向我透露。 一股執(zhí)蚴的勁頭上來了,“你必須告訴我,不然就算我到了上海也不會告訴你我的位置?!?/br> “我是去買藥?!彼幕卮?。 買藥? 是誰生病了? 全國最好的醫(yī)生都聚集在東城,上海的醫(yī)院明顯是沒法子比的啊。 “你怎么了……好端端的要買藥?”今天早上他的氣色卻是有些疲倦,前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估計是一時半會還緩不過來,但是也不至于去上海買藥吧。 “我是替別人買的,你就別問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