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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半空中越走越往上的金龜,眉眼一彎,介紹道。 這是沈洛見到的第二個擁有神奇能力的法器,第一個是善行拿出來的葫蘆,唬住了她爹。第二個就是眼前這金龜,看著這金龜,沈洛手有些癢癢,想拿東西把它拍下來。 不過她看了看常豐,想想還是算了,畢竟這主人還在。 管家見常豐施展神通后,那態(tài)度更加謙卑了,然后一臉期待的看著沈洛。 沈洛轉(zhuǎn)過身,看什么看?她可沒有這些中看不中用的玩意! 難怪道法會衰落,上古時期,人注重的都是自身修煉,誰會關(guān)注這些外物?然而到了如今,靈力稀薄,還得借用外物才能溝通天地之威。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然而這就是道法末路的悲哀。 金龜往那院子走去,三人跟在后面。 “管家,你還沒說那是誰的院子?”沈洛再次詢問,她看著那慢吞吞的金龜有些不耐煩了,明知道那金龜?shù)哪康牡厥悄窃鹤?,現(xiàn)在只能跟在后面慢慢的來,所以她詢問起管家一些事來。 “那是我們家少爺?shù)脑鹤?,今日老爺原本想讓少爺過來接待二位,只是他臨時有事,便派了我來?!惫芗一氐馈?/br> 沈洛又看了一眼那屋檐,遲疑了一下還是問了,“我看那屋檐上的瓦片都是新的,是不是翻修過?” “是的,自打我家少爺?shù)昧诵∩贍敽?,就將他的院子翻修了一遍,說是老房翻新,行善積德?!惫芗乙荒樝矚獾恼f。 沈洛翻了個白眼,又問,“那屋檐后來是不是加高了?” “加了飛檐,少爺說這叫節(jié)節(jié)高升,可以旺小少爺,這樣不好嗎?”管家不解的問。 沈洛干脆不開口了,還節(jié)節(jié)高升,她就從來沒聽過有這么一說! 此時三人已經(jīng)隨著金龜走到了院子外,常豐伸手收回了金龜。 聽了管家左一個少爺說右一個少爺說,沈洛頭疼,他家少爺懂風(fēng)水嗎?胡搞一通,好好的風(fēng)水被改的亂七八糟。 常豐看出這院子古怪,金龜可是停在院子門口,這就說明里面的情況嚴(yán)重了。 沈洛不耐煩對管家解釋,直接拉著他走到院子外的某一處,讓他往里看。 “是不是看那屋檐像一張大嘴?”聽沈洛這么一說,管家也覺得像了,他頓時冒出一身冷汗,這可不就像是一張嘴,從這個位置看下去,那嘴猶如黑洞,口吞四方,光看著就不由想避開。 沈洛又教訓(xùn)道:“房子是不能隨意加高,你們家少爺腦子里到底怎么想的?若不是你們家老爺反應(yīng)的快,不用一個月你們一府的人一個也跑不了!” 管家一臉焦急,“那可怎么辦?當(dāng)時少爺也是找了風(fēng)水大師過來,大師可是說了不會有問題?!?/br> “那大師是?”一旁聽了很長時間的常豐問道。 管家支支吾吾,最后道:“大師游歷去了?!?/br> 沈洛和常豐相視一眼,兩人心知肚明,游歷不過是好聽的說法,說到底不就是遇到騙子了嗎? 想來也是,若不是證實是騙子,這事也不會轉(zhuǎn)交到瓊花觀手里。 “這屋檐一定是要拆的。”常豐對管家道。 “拆,一定拆。”管家忙不迭點頭。 “在屋檐拆之前,要先將這院子里的東西解決掉!”常豐轉(zhuǎn)頭對沈洛說,“還請沈娘子待會助我一臂之力?!?/br> 沈洛還沒回答,管家倒抽一口氣,先叫了出來,“這、這院子有東西?”他聲音都變了調(diào),一臉恐懼的望著那院子。 沈洛朝常豐點點頭,算是應(yīng)了,她還真打算看看他還有那些手段。 常豐這才安撫管家,“不用怕,只是被人做了風(fēng)水局,待我破了就無事了?!?/br> 一聽不是阿飄之類的,管家頓時松了口氣,對常豐說,“道長,這事你盡管來。”說著他掏出院子里的鑰匙遞過去。 管家長了個心眼,他沒敢自己去開院子門上的鎖,不像這二位藝高人膽大,他怕里面的風(fēng)水局會波及到他。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這個風(fēng)水局針對的是整個宅子,不論他在哪都躲不了。 就比如這宅子里的老爺,即使搬離了此處,還是受到了風(fēng)水的波及。這是因為他的氣機(jī)已經(jīng)和這座宅子牽連在一起,宅子風(fēng)水好,自然旺他,宅子風(fēng)水壞了,他也逃不掉。而管家在這宅子待了幾十年,自然也會受到影響。 常豐開了鎖,推門進(jìn)去。 沈洛也跟上,身后的管家見二人都進(jìn)去了,連忙也跟上,他覺得與其一個人待在外面,還是跟高人在一起安全。 進(jìn)了院子,管家不自覺裹了裹身上的衣衫,沈洛也發(fā)現(xiàn)這里比外面還要冷上許多,便隨手結(jié)了個印拍在管家身上,管家立刻感覺一陣暖意,身體溫度也恢復(fù)正常,他朝沈洛投來感激的目光。 沈洛沒再關(guān)注他,而是看向走在前面的常豐。 常豐再次拿出了羅盤,因為這里全都是邪氣,不受吉氣干擾,所以羅盤倒是能正常使用了。 羅盤的指針左右搖擺了幾下,最后指向正南方,沈洛看過去,天眼之下,那羅盤所指之處,一塊如同黑霧源頭的東西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中。 沈洛皺起眉來,因為這東西邪氣太盛,隱隱給她一種威脅感。 常豐走過去,在一處柱子前停住。 這是根新柱子,和屋里其他柱子相比,上面的漆都是很亮,一眼就能看出新舊之別。舊有的柱子上原本就有漆,就算是刷新,也與完完全全的新漆不同。 常豐叩了叩柱子,知道這里就是風(fēng)水局的陣眼所在。 緊跟著沈洛身后的管家出聲道:“常道長,這柱子是實心,不可能有問……” 他話還未說完,就見常豐跟插入豆腐中一樣,右手沒入柱子里,隨后一個黑布包被他拽了出來。 “……題!”管家脖子像是被人掐一般,聲音走調(diào)上揚。 他蹬蹬蹬跑過去,伸手摸了摸剛才常豐伸進(jìn)去的地方,然而只摸到那硬邦邦的木頭,就好像剛才他看到的都不存在一般,“怎么會沒有?”然后他又看著常豐手中的黑布包,“這東西到底藏哪了?” 沈洛走上來解釋,“這東西一直掛著柱子上,只是之前又風(fēng)水局未破,我們的視線□□擾,才看不見。”所以別再看常道長的手了,他真沒有伸進(jìn)柱子里,一切都不過是幻覺欺騙了我們雙眼。 管家還是感覺很神奇,一臉贊嘆,然后問常豐,“道長,這風(fēng)水局是破了嗎?”接著看了常豐手里的黑布包一眼,問:“這又是什么?” 常豐沒有回他,而是打開了黑布包,等打開后他立即變了臉色。 沈洛也望過去,這一望她立即頭皮發(fā)麻。 黑布包里沒有其他可怖的東西,只是一個巴掌大笑瞇瞇的胎兒石俑。胎兒看起來五官俱全,四肢完整,如同在母體中蜷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