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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沈洛這回事,善行身邊圍著的人總算是散去,白云觀觀主向沈洛提出邀請,“沈娘子要是不嫌棄,就去我們的臺子吧?!?/br> 沈洛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點頭,這也算是達成了目的混入道士中了吧。 不過,沈洛雖然穿著男裝,可畢竟是個娘子,所以沈洛看著周圍的小蘿卜頭,有些欲哭無淚。 她被分配到跟孩子坐在一起,這可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好在這些孩子都很懂事,雖然很好奇沈洛會坐在這,可還是體貼的沒有嘰嘰喳喳的追問。 論壇會開始,首先的佛教論談會。 天下有名望的高僧代表各自寺廟出戰(zhàn),這場有關因果輪回與人的命運的論題足足辯論了有五天,基本上每個人都有半個時辰上臺闡述的時間,這更加拖延了時間。 沈洛也就第一日聽了一下,等這群和尚論完經(jīng)已經(jīng)是五天以后,由各大高僧和太后投票投出了各大寺廟未來三年的排位。 其實這個變化并不大,畢竟這個排位多年來基本已經(jīng)固定,前五所很難變動,倒是前十位中的后五位爭奪比較激勵,有一個今年比較倒霉被擠出了前十之外。 等排完序位后,是佛道斗法,重點來了,沈洛才回來。 不過,這場佛教與道教的爭斗并未發(fā)生,而是被人橫插一腳,導致兩教均被人壓下去,結果確實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這話要說到前面,前段時間南方干旱,雖然皇帝賑災及時,可也僅限與天朝,對于天朝以外的小國就鞭長莫及了,比如漠南地區(qū)的小國。 是以沒多久這些小國便來天朝求救來了,順便來了一群拜火教,喇嘛教等等的異國教眾過來,打著切磋的名義,把一路上的寺廟道觀按在地上揍了個遍。 隨著這些人進京,這些消息自然也被大眾所知,大家那個氣啊,竟然有人乘著自己不在家,把自家老底給掀了,不打不行??! 那些接到消息無論是道士還是和尚都上門去請教,可都被揍回來了,人家也不跟這些中原道士和尚比佛經(jīng)道經(jīng),人家就比斗法捉鬼。 中原的高僧還是大師都講究風范,不像這些貧瘠小國,什么都沒有,什么歪門邪道都能使,沒防備之下這些人還真一個個都栽了跟頭。 甚至還鬧出人命來,這下連百姓們都厭惡這些邪道教徒,可厭惡歸厭惡,本土的和尚道士就沒在這些人手里討到好,百姓們很是失望,平日里看著都是大師圣僧,怎么一到用的時一個個都萎了呢? 高層和尚道士也顧不上介懷了,聚在開始研究起來,怎么樣才能破這個局。 “那拜火教會使用火,而且是真火,我們這些人根本無法防備。” “那喇嘛教看著像是巫術,可巫術我們知道的也不多,防不勝防啊?!?/br> “還有那個邪佛,竟然用小孩的尸骨煉制童牌,號令小鬼,真是天理難容?!?/br> …… 眾人說了很多,可真正意義上解決的辦法還是沒有。 “中原無論道教還是佛教的修煉方法失傳的太厲害,根本拿那些歪門邪道沒辦法。”有人說了句實話,眾人相視一眼,心有切切焉,誰說不是呢! 吳觀主想起隨師弟送來的那本修煉之法,或許中原道教的崛起就在那邊修煉之法中。 可是這種完全與以往修煉背道而馳的修煉之法,誰又愿意相信呢?不修自身,永遠無法成仙,這種修煉又有何意義? “陛下,您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能放那群人入關?”太師入宮責問皇帝。 皇帝起身離開龍椅扶起太師,“老師,請放心,這些人都在掌控之中,不會出什么問題?!?/br> “陛下,自打這些人入京后,治安可是亂了很多,連京城百姓都人心惶惶,不敢在天黑后出門,唯恐被那些邪道抓去練成小鬼!” 皇帝笑了笑,“老師,在京城這些人是不敢亂來的?!彼€是那句話。 太師嘆了口氣,“看來陛下是心里有數(shù),老臣也不多說了。只希望真如陛下所說。”說完,他拜了拜,便落寞的離開。 皇帝收斂了笑容,甩了甩袖子,何旭立馬顛顛的跑進來。 “事情準備的怎么樣了?”皇帝問。 何旭恭敬的回答:“現(xiàn)在以拜火教為首已經(jīng)與道教佛教約會公開比試,若是不出錯,沈娘子也會在場?!?/br> 皇帝頷首,“告訴那些拜火教的人要是想得到更多的糧食,務必給朕贏了佛門和道教?!?/br> “是?!焙涡駪?。 道教佛教再次失敗了,這次甚至連老底都讓人掀了,這二者在京城的名望已經(jīng)降到最低,實在是百姓們之前的期望太高。 皇帝派人去詰問這些和尚道士,問有何方法能將這些小國之人壓制,這小國之人因為勝利太多,在皇帝面前態(tài)度都有些猖獗。 一位高僧手持念珠念了一句阿彌陀佛,“這些人有備而來且手段層出不窮,倉促之下大家都無法應對。”這次過來都忙著講經(jīng),壓箱底根本沒帶。 其他人均應是。 來人獰笑,“灑家不管,只是我天朝上國可容不得這次失敗,眾位也承受不起,還是想想民間有什么高人,或許能戰(zhàn)勝這些人!”說完甩袖子走人。 他這話到時給眾位提了個醒,人一走,其他人紛紛道:“貧道認識一位居士,他祖上乃是除妖世家。” “蘭州那邊聽說出了一個旱魃,讓當?shù)氐囊晃淮髱熃o擒拿?!?/br> …… 大伙兒一個賽一個的說出自己或認識或知道的能人異士,企圖能讓上層得到幫助。 “可這些人距離京城都太遠?!边@才是最致命的,那些異教徒可是隨時會離開。 聽說陛下已經(jīng)答應那小國使者借糧的要求,這么點時間根本不足夠大江南北的人趕過來,可能消息還沒傳到人手中,這些小國寡民就準備離開了。 “唉,看來你我注定要成為國家的罪人了?!庇腥诉駠u道。 坐在這其中的吳觀主摸著手指不語,不過他臉上毫無憂色,倒是惹來了有些人的注目。 有人當即問,“吳道友,莫非有什么好的想法,不如說出來分享一下?!边@話顯然有些不善,吳觀主循聲望過去,原來是同在白云觀掛單的徐道長。 這位徐道長乃是散游道士,沒有固定的道觀。當初二人掛單時白云觀的道人對二人態(tài)度不同,惹來他的不快,自那以后這位徐道長就有意無意的針對他。 沒想到這次在這么重要的場合,他還對他發(fā)難。 徐道長的聲音很大,所以聽到的人,紛紛停了下來,一時間屋子里安靜下來,眾人的目光都看向吳觀主。 上首的善行開口問,“吳師弟,你若是有好的人選,可以提出來。”善行和吳觀主一起參過一段時間禪,所以才以師兄弟相稱,那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