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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用巫術引誘人吃下美味,然后就變成了畜生。后來那巫士一直未找到?!?/br> 眾人嘩然,然后看向霍瑾,大家都記得是這個小哥將驢給牽過來的。 霍瑾也是在發(fā)懵,見眾人在看他,他忙道:“驢的主人在藥叟的藥鋪里,我也是看驢很渴才做好事將它一起牽過來?!睕]想到會沖擊了他的眼球,驢喝了水后竟然變成了人。 一行人開始一起去尋那驢主人。一進入藥叟的藥鋪才知那人已經(jīng)被官府給抓了,原來藥叟早就偷偷派人去尋了城里巡邏的捕快。 霍言他們也沒摻和這件事,只讓藥叟先幫他們看看狐貍的身體問題,得知小狐貍太小才斷奶,不能吃太油膩太重味的東西。之前吃的不合適,才會引起身體的不適。 也就是說要想養(yǎng)活它,就得按照狐貍的食譜來,最好不要再喂它熟食。 自打霍瑾得到小狐貍便跟寶貝似的,他吃什么就喂她什么,從來沒想到兩者之間的食譜不一致,頓時猶如晴天霹靂一般。 若不是這次藥叟一說,可能他什么時候把小白給喂死了,還不一定。 更加晴天霹靂的是沈洛,一得知自己得吃老鼠,青蛙活魚,活蝦之類的她就直接想一頭撞死。 告別了藥叟,霍言帶著恍恍惚惚的霍瑾和沈洛去了城外的碼頭,金華的水運很發(fā)達,往來商船四通八達。 所以兩人去詢問了有沒有前往京城的商船。 “有是有,不過昨天就已經(jīng)開走了,下一班要在三天之后?!?/br> 霍言一聽,又開始打聽起貨運的船有沒有愿意帶人的。 “我勸你還是不要了,實話告訴你,每年不知道遇見多少黑吃黑的人,小心你被殃及池魚。”那碼頭上一個扛貨的小老頭道,“我在這碼頭上干了四十多年,不知道聽到多少事情,若是有正規(guī)的商船還是做商船,那些貨船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客串一把水匪,這個世道亂啊。” 霍言聽了鄭重的道了謝。 霍瑾又跟著霍言回到了城里,剛到城門口,就看見布告上貼了告示,說浙江某某縣出了兩個窮兇惡極的殺人犯,殺了一個小娘子還殘忍的把人皮都給剝了。 隨后附上畫像,若是有人看見二人,將之舉報到府衙,會有重賞。 霍瑾摸了摸下巴,然后看著畫像中那滿臉胡子,臉上還帶著刀疤的男子,對霍言道:“阿黑,這畫像上畫的是我嗎?怎么一點也不像啊?” 霍言看了看周圍,見沒人注意到自家少爺?shù)脑?,連忙拖著他往外走,“我的還少爺,你這是打算告訴別人你就是通緝犯不成?” 他沒想到那縣令會做的那么絕,謊稱他們是殺人犯,要通緝他們。 這完全是打算不死不休。 也對,對方已經(jīng)打算和他們?yōu)閿常羰撬麄兲用?,那可就變成縣令倒霉,難怪對方打算魚死網(wǎng)破。 這城里是不能待了,也幸好他們是在城外,不然城門還不好出。 霍言轉(zhuǎn)身,又去找先前碼頭上那小老頭,“我與兄弟所剩下的銀錢不多,買下船票后所剩無幾,請問老漢,這附近有沒有什么寺廟道觀可以借宿?”有些寺廟可以允許人免費住幾天還提供食物。 老漢想了想,這我了解的不多,不過北邊倒是有一間廟宇,我看前兩天還有書生問我路,你要是不怕也住過去,也有人搭個伴。 霍言問清了情況,原來那邊有一片荒墳,才導致那邊香火斷了,寺廟里的和尚也早沒了。 霍言一想這地方,肯定不會有人過去搜查,短時間內(nèi)倒也安全,只待三天后發(fā)船即可。 于是又在碼頭旁的幾個鋪子,購置了一些東西,然后帶著霍瑾往北郊走去。 剛走到半路上就見一書生背著書箱走在路邊,霍言看著身影熟悉,忙喊了一聲,“前面可是寧生?!?/br> 寧采臣轉(zhuǎn)頭看見是霍家兄弟二人也是十分高興,“你們不是要乘船去京城嗎?怎么會在這里?” 霍言高興道:“這不沒坐上船嗎?下一艘去京城的船得在幾日后。寧生這是要去哪兒?” 寧采臣這時臉上帶有慚色道:“因為城里要舉辦考試,房價上漲的厲害,不是小生能承受的起,聽說北邊有座廟可以借宿,便想著去那里,可以省點花費?!?/br> 霍言合掌道:“那正是太好了,在下和弟弟也是因為如此,之前花費的太多,錢財眼見不夠用了,也打算去那廟里借宿?!?/br> 兩人相視一笑,隨后霍言道:“既然同路,寧生不要客氣,與我們同去吧?!?/br> 寧采臣欣然應允。 三人結伴去了廟,那廟也好找,就在北邊一座山腳下,只是周圍有一片荒廢的墳地看著令人心慌。 進了寺廟倒還好,廟中大部分僧舍還是完好,東西兩旁的房門虛開,只南邊有一間,門上有把新鎖。 霍言看了一眼,那間想必就是碼頭老頭說的書生所住的房間。他帶著霍瑾四處看了看,其他房間都是空蕩蕩,不過沒有蜘蛛網(wǎng)一類,想來也是有人經(jīng)常借住。 他隨意挑選了一間,“我和弟弟就住這間好了?!?/br> 寧采臣則挑選了隔壁一間,“那我就挑這里,正好可以作伴?!苯又蛄苛艘谎墼鹤?,只見東邊長了一叢叢竹子,竹子下方是開滿了荷花的大池子,雖然此地荒廢了些,可卻環(huán)境清幽,正是讀書的好去處。 “這里真不錯,我打算長久借住下去?!睂幉沙冀又?。 沈洛從霍瑾懷里跳了下來,她四處走動,雖然沒了法力,可她眼界還是在,自然能發(fā)現(xiàn)這路是一塊聚陰之地,再加上寧采臣這個名字,沈洛懷疑自己是不是來到了聊齋的世界。 沒多久,從外面進來一書生,他直接打開了南邊的門鎖,就要推門進去。 寧采臣和霍言一道過去,說了自己打算借住的意思。 書生回道:“我也是借住在此,這里沒有主人,太荒涼,若是二位愿意在此,正好可以方便在下請教?!?/br> 霍言直言自己只住幾天就得離去,倒是寧采臣很高興,三人交談了一會,交換了姓名。 那書生道:“我姓燕,字赤霞。 沈洛一聽燕赤霞這名字,眼神立即有了變動,隨后她眼神往廟北邊那顆大樹望過去,眼神里閃過一絲火熱。 寧采臣聽他不像江浙一帶的口音,便問他是哪里人。 燕赤霞只說自己是陜西人,然后便回了房。 寧采臣和霍言相繼打掃自己的房間,抱了些草秸鋪在地上當床 ,又支了木板當桌子,房間里這才稍微像點樣子。 這晚霍言照理取了食物分與人吃這次多了一個燕赤霞,隨后便稍作洗漱和霍瑾入睡了。 等人一睡,沈洛就悄悄的起身,從院子里銜來幾枚石頭擺在兩人門前,才回到屋里繼續(xù)睡。 夜里有道黑影在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