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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劈的到處都是黑色的痕跡,泥土草地翻飛,沈洛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的將符箓撿回來,然后跺腳,將被雷劈過的痕跡掩蓋。 這時候,沈洛感受到外界有人趕過來,她并不想見到別人,便跨了一步,轉眼消失在原地。 就在沈洛離開后,原本她渡劫的地方瞬間出現(xiàn)了三男兩女。 “到底是何方同族在應雷劫?” “看起來應該是渡過了。” “這邊有血跡,應該沒有走多遠,要不要追?” “算了吧,能渡過雷劫想必是硬茬子,我們要是追上去,讓人家誤會該怎么辦?” “那怎么辦?” “反正都是在京城這一地帶,突然多出一個陌生的妖來,咱們總能弄清楚。” “也是,這京城的地盤可是劃分好的,這突然出現(xiàn)的同族總有冒頭的時候?!?/br> 沈洛直接去了土地廟前。 基本上沈洛一出現(xiàn),土地公也跟著從地里冒出半個身來。 “恭喜小友平安渡過雷劫?!?/br> 沈洛回了一聲謝謝,然后問他那兩人的下落。 “我將他們轉移到官道外,小友順著這條道直往前就能看到了?!?/br> 沈洛再次道了謝,又去原來的地方,見那些黑衣人已經(jīng)離開,她摸了摸馬,跟馬兒溝通了一下,然后上了馬車,馬直接拉著她往前往走去。 等走到一半時,她發(fā)現(xiàn)那些黑衣人正在官道兩旁的林子里搜查,看到這輛馬車這些人愣了愣,瞬間反應過來,這不是他們目標的那輛馬車嗎? 幾個人攻了上來,沈洛懶得理會直接一掌劈過去,瞬間倒了一大堆,然后她就這樣大搖大擺上從這些人中間坐著馬車離開。 等找到霍言兩人時,沈洛發(fā)現(xiàn)兩人正昏迷躺在一起,她剛想靠近,又想起現(xiàn)在的身份不合適,便變回了小狐貍從車上跳了下去。 當然先在霍言臉上狂踩幾腳,把人踩醒再說。 霍言一醒來,先是看看霍瑾見他沒事,才放下心來,又看了看沈洛身后的馬車,他眉毛挑了一挑。 坐起身,他將沈洛從一旁抓了起來,“小白,我知道你能聽得懂我說的話,想必是你從那些人手中救出我們?!?/br> 見沈洛一副,你在說啥?我腫么聽不懂的樣子。 霍言板著臉,道:“小白,你離開少爺身邊吧,我不能再允許你待在他身邊。少爺身份不平常,你待在他身邊遲早被那些高人發(fā)現(xiàn),乘著現(xiàn)在還沒有入京,還是走吧!” 沈洛這時開口,她的聲音有些尖細,“我沒打算一直跟著你們,就是想把你們先送回京城,既然你認為我沒有跟著的必要,那我離開便是?!?/br> 她說著,嘴里一道碧光閃了閃出現(xiàn)一塊碧綠的玉牌,沈洛將玉牌放在草地上,然后往前推了推對霍言說,“這枚玉牌你交給霍瑾,讓他帶在身上,他的一魄被人打散了,有這枚玉牌在可以幫助他凝聚新的一魄。” 霍言一臉神情難以言表,可能沒想到小狐貍竟然能口吐人言,再聽她話中意思,原先可望而不可即的事沒想到就出現(xiàn)在他眼前,頓時大喜。 他和他家少爺這兩年大江南北的尋找,就是希望能找到高人能幫助少爺能解決缺少一魄的問題??上切└呷瞬皇鞘譄o策就是已經(jīng)圓寂要不就是不在道場。 這次京城傳出消息有一位高人進了京有可能解決少爺?shù)膯栴},他也不會帶著他回來。 而之前那些黑衣人想必是不想他和少爺回去,畢竟少爺是老爺唯一的兒子,若是老爺成事,少爺可是唯一的繼承人,那些人自然不希望少爺恢復正常。 一時間霍言的神情很復雜,可他還是拿過了那枚玉牌,起身系在霍瑾脖子上。 “我家少爺是雍王府的世子,他真名叫傅瑾,若是這玉牌真有用,小白,我可以勸說王爺將你留在少爺身邊。” 沈洛后退一步,“不用了,這玉牌就當是你家少爺救我一命的報酬,我們的緣分已盡,沒有見面的必要了?!闭f完沈洛轉身跑進林子里。 霍言見此,又轉身看了看自家少爺,他有些頭疼,要是少爺知道小白跑了還不知道會怎么鬧,或者先不叫醒他,盡快回王府交給王爺處理? 沈洛并沒有真正離開,她重新化作人形,給自己施了個隱身術,悄悄跟在馬車的后面,直到兩人安全的進了京,她才放下心來。 自打來到這個世界,沈洛在弱小期間一直受二人保護。如今橋歸橋路歸路,沈洛還是有點不習慣,以后就得她一個人生活了。 沈洛一個人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想著接下來該何去何從。 像這個世界的妖一樣占個地盤?沈洛搖搖頭,她骨子里還拿自己當做人類,有些行為還是很難改變。 那就先找個地方住下,這一次她就體驗一下現(xiàn)代人在古代是如何生活。 在此之前,她還要換一下身份,在古代還是男人身份適合生存。 她尋了個無人的小巷子,再一出來就變成了一個背著書箱的書生,這個書箱完全是按照寧采臣的那一個復制,沈洛摸了摸發(fā)型很滿意,她現(xiàn)在就是上京來趕考的學子了。 身份問題解決,沈洛又發(fā)愁起住處來,她忘了自己現(xiàn)在身無分文,上輩子她視金銀如糞土,若是當時有記憶,她非得捶的自己滿頭包才行! 視金銀如糞土,也只有傻逼才會有這種想法,之前她腦子一定是進水了才會有這種想法,若是當初哪怕是塞一塊銀子在荷包里也能解決她現(xiàn)在的窘迫。 沈洛翻了翻荷包,也只翻出幾件多余的衣服來,難道她已經(jīng)窮的只能靠典當衣服來過活了嗎? 沈洛握拳,絕對不行,她得想想,再想想,一定有辦法。她可沒臉去典當自己穿過的衣服,哪怕這些衣服的衣料貴重無比。 看了看來來往往的人群,她就不信了還能賺不了第一桶金? 恰在此時,沈洛看見了霍言又重新回到了城門口,沈洛疑惑了,悄悄跟了上去。 只見霍言騎著馬向城外跑去,一直跑到先前與沈洛分離的地方。 他下了馬,向著林中大聲喊,“小白!” 沈洛恍然,原來是找她,不過既然已經(jīng)分離她就沒有打算再次見面。 霍言焦急道:“小白,你出來,少爺已經(jīng)哭昏了,王爺同意你留在他身邊。” 沈洛一聽,有些躊躇,這是打算找她善后?想到傅瑾那少年確實對她不錯,沈洛想了想化作土地公的模樣現(xiàn)身走出來。 “小白?”霍言聽見腳步聲高興的轉頭,當見到沈洛時,他連忙道歉,“不好意思,我以為是我家少爺?shù)男“?,這位老人家,請問您這是……” 沈洛露出和藹的笑容,“我是本地土地神,你口中的那只小白狐托我有話轉告你們,她已經(jīng)離開此地回家鄉(xiāng)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