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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來一個人,道:“大帥,有人要求見。” “何人?” 那人還沒有回答,沈洛卻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張大帥直接走到門口,道:“是我!” 那大人物還沒有開口,張大帥走進來,道:“沒想到你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大人物揮揮手讓手下出去,然后放下報紙坐起身,一臉嚴肅道:“張奉先,你竟然出現(xiàn)在我的地盤?” 張大帥笑道,“很意外?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堂堂段大帥竟然會躲在一個小縣城里養(yǎng)傷?!?/br> 沈洛看了看兩人,才恍然,能被張大帥稱為段大帥的也只有段旗方。她仔細看著段旗方,畢竟她之前可是頂著段旗方侄女的名頭。 沈洛原本以為軍閥與軍閥之間不說水火不容,最起碼也是有摩擦,沒想到兩人這么融洽的交談起來,倒是讓她十分意外。 兩人交流了一會兒,沈洛得知段旗方來這里是來布局對付湖南,顯然他也發(fā)現(xiàn)王大衛(wèi)的異動。只是來這里兩天后,體內(nèi)殘留的彈片開始作怪,讓他疼痛難忍。 可是這彈片的位置太靠近血管,這醫(yī)院里的醫(yī)生還沒有能力在不損傷血管的情況下取出來。 沈洛心想,不是醫(yī)生沒有能力,而是沒有相關的醫(yī)療設備。若是擱在現(xiàn)代,X光一掃,體內(nèi)的異物早就現(xiàn)出來了。 張大帥先將王大衛(wèi)與日本人聯(lián)系一事說出來,然后給段旗方介紹,“我這里有個人醫(yī)術很高明,連心臟中彈都能搶救過來,要不介紹給你試試?” 沈洛一聽,就知道張大帥說的人是她。 隨即她仔細打量兩人,看來歷史書也不是那么準確,她記得張奉先和段旗方的關系勢同水火,沒想到暗地里兩人竟然還有這么好的交情。 段旗方道:“可以請過來。”他一點都不擔心張奉先會居心叵測,畢竟這人講義氣是出了名的,而且目前兩人暗地里聯(lián)合在一起,所以他不認為張奉先會暗害他這個合伙人。 張大帥道:“那行,回頭我會帶人過來。接下來我們可能要從你地盤路過,到時還請?zhí)б幌率??!彼c段旗方聯(lián)合是很秘密的事,為了不暴露這個消息,只有兩人知道。 明面上,兩人還是維持著那種交情泛泛,彼此針對的樣子。 不過眼下,王大衛(wèi)太敏感,兩人表面上得敵對一段時間。 兩人又談了一會兒,張大帥就告辭了,沈洛先一步出了門,很快張大帥也開門出來,沈洛看著他出來帶上門,不禁慶幸,若是她在他身后出來,豈不是被關在病房里? 張大帥這下光明正大的走在病房外的走廊上,去看了看自己的弟兄們,幾個人昨天做完手術,今日就一直休息著。 張大帥看過情況之后,便離開了醫(yī)院。 而這時,沈洛已經(jīng)先一步來到醫(yī)院外。 “大哥!” 張大帥離開醫(yī)院,就聽到沈洛的喊聲,他皺著眉問,“不是讓你先回去嗎?” 沈洛答道:“我這不是拍你出問題嗎?反正在外面等著也沒有事?!闭f著她又問,“你進去沒出什么事吧?” 張大帥揉了揉她的頭,“沒事?!彪S即他道:“有件事得問你,我有個朋友他以前遭遇過刺殺,子彈穿過了身體,可體內(nèi)卻存留了彈片。而且這彈片的位置很深,一直沒能取出來。這些年時不時折磨他一下,這次彈片快移動到血管附近,你有沒有把握取出來?” “有啊。”這事必須得有,給段旗方治療,這可是大功德一件,說不準她還能分一點氣運在身上。 “那行,先回去收拾東西,等下午再帶你過來?!?/br> 兩人回去,路上剛好碰到來找他們的劉副官。 劉副官一看見兩人就一臉焦急道:“大帥不好了,今天報紙上將大帥不在東北的事給暴露出來了。” 大帥倒是沒有發(fā)怒,反而立即下了決定,“立即兵分兩路,一路直接前往武漢,買火車票先去沈陽,另一路等在這,等兄弟們傷好的可以上路再離開。” 然后他又對沈洛道:“妹子,麻煩你盡快幫我朋友將彈片取出來,明日我們一起出發(fā)去武漢?!?/br> 張大帥這次帶著兄弟們其實是去在廣東一帶和洋人簽和他合同購置一批軍火,這些洋人不信任內(nèi)地人,只愿意在廣東談判,他轉(zhuǎn)道了許久才到達廣東。 回來時,因為要坐的火車有一段被湘軍給掐斷了,沒辦法他們才從湖南的腹部穿行,沒想到意外聽到了王大衛(wèi)與日本人合作一事。 他們這次的目的地就是湖北武漢,武漢有一趟火車可以直達沈陽,只要到了自己的地盤就沒必要害怕了。 一聽這次不用把她丟在后頭,沈洛滿意了,她直接回答:“我可以隨時做手術?!?/br> 劉副官去安排,那些人留下,那些人隨大帥先走一事,沈洛拿了自己的醫(yī)箱就被大帥送去了醫(yī)院。 這次沒有讓青山跟著,畢竟這回的病人身份特殊,所以只大帥與沈洛兩個人。 兩人重新回到醫(yī)院,沈洛光明正大的跟在大帥身后,一路毫無阻攔的來到段旗方的病房。 段旗方正吃著藥,見到沈洛他詫異的對張大帥道:“這就是你介紹的醫(yī)生?” 張大帥摟著沈洛的肩道:“這是我認的妹子,別看她年紀小,對槍傷可是有一絕。” 沈洛笑的含蓄,張大帥不置可否,雖然心里不認為他比他手下的醫(yī)生厲害,可是也沒有不給張奉先的面子,直接道:“那就給我看看吧。” 也只是看看,若是說不出什么三五六來,他是不可能讓她動刀子。 張大帥像是看出段旗方心里的想法,他推了推沈洛道:“妹子,露一手讓我這位老大哥瞧瞧,別讓他小瞧你?!?/br> 沈洛一聽,便上前一步,對段旗方道:“還請伸出手。” 段旗方手往床邊一伸,“看吧!”隨后他又問,“需不需要聽診器?現(xiàn)在的醫(yī)生不都用聽診器嗎?”這話的意思是指沈洛把脈的手段已經(jīng)過時了。 沈洛好脾氣的笑了笑沒有回答,反而一旁的張大帥不樂意了,“哎,你別小瞧我妹子,你要是真不樂意讓我妹子看,我?guī)哌€不行?” 段旗方瞥了他一眼,道:“知道你護著自己人,我不就是問問嗎?作何這樣小氣?” 張大帥嘖了一聲,“我就看不慣你這磨磨唧唧的態(tài)度?!?/br> 兩個加起來七八十歲的男人隔著沈洛吵起嘴來,沈洛沒有管兩人,直接搭在段旗方的脈搏上。 靈力順著他的脈搏巡游他體內(nèi),很快段旗方停了下來,他已經(jīng)感受到手腕上傳來的熱流。 “氣功?” 沈洛笑了沒說話,就讓他這樣以為是氣功好了。 她收工,看著段旗方的左肩,道:“彈片是卡在筋脈上了,最好盡快手術,不然有割斷筋脈的危險。” 段旗方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