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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廢話,從疾心頭上摘下魔藤直接扔了過去。 魔藤:…… 魔藤落入臺上,直接碰到rou球,感受到rou球身上的血液,它歡呼一聲,直接快速伸出根系扎入rou球中,歡快的吸取rou球身上的血液來。 避塵子一看,眼睛頓時紅了,他面帶恨意地看著沈洛,“你真是找死!”說完就一劍刺了過來。 這一劍很快,不過只是在人類眼中,身為度過雷劫的妖來說,這點速度就不夠看了。 沈洛躲都沒躲,任由他刺過了,劍碰到沈洛身上,劃出一陣火花,連她體外的保護(hù)結(jié)界都沒有刺破。 避塵子眼神不對勁了,他看向沈洛,“你竟然也不是人?!?/br> 沈洛眼神無辜,她沒說自己是人啊。 避塵子當(dāng)即感覺到不好,這么一個偽裝成人,偽裝的他都沒看出來的妖怪,不是他能對付得了的。 避塵子當(dāng)機立斷從旁邊就要逃出去,沈洛手一伸化出桃樹枝來,飛快的向避塵子抓了過去。 避塵子躲開,繼續(xù)沖上樓梯。 沈洛伸出的樹枝越來越多,在避塵子將要沖出樓梯的一瞬間,將他抓住,又帶了回來。 避塵子摔落在地上,整個人摔懵了,疾心走到他身邊蹲下,戳了戳他的臉,道:“狂啊,你不是挺狂的嗎?” 那邊魔藤已經(jīng)將rou團(tuán)吸成了一塊皮,猶如喝飽了一般,又歡快的伸出根系沖向那臺子四方的血瓶中。 避塵子整個人都崩潰了,“完了,我的仙丹完了?!彼薜难鄣窝?,直視沈洛。 “你毀了我的仙丹,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哈哈哈,我要整個城的人為我的仙丹陪葬?!闭f完他低頭念咒語。 疾心跟看傻子一樣看他,然后回頭問沈洛,“這人是不是傻了?” 一旁椅子上的大公子急忙出聲,“快攔住他,要是被他念完咒語,整個城的人都會陷入瘋狂殺戮中?!?/br> 疾心點頭,“這個簡單?!闭f完他敲了一下避塵子,原本在念咒語的避塵子瞬間倒地。 疾心滿意的點頭,“昏過去了,總不能再念咒了吧?!?/br> 大公子心里一松,然后對著沈洛和疾心,“多謝你們,若不是你們整個城都要毀在避塵手中?!?/br> 他算是看出來沈若并不是城里的來的人,應(yīng)該是來自外面。不過暫時解決了一場干戈,也算是他的恩人。 沈洛幫他解開困住他四肢的鐵銬,大公子起身,身體晃了晃,又坐了回去。 沈若看著他失血過多的手腕,塞了顆補血丹給他,然后問他:“能給我們說說是怎么一回事嗎?” 吃了補血丹,大公子的臉色慢慢有了紅潤,他苦笑一聲,道:“也是我爹引狼入室。” “你爹?是城主嗎?” 大公子點點頭,然后踉蹌著起身,走到一面墻旁,伸手在墻上摸索了一下,然后往下一按。 墻壁立刻向兩邊分開,露出一間密室來。 密室中滿是寒冰,一個中年男人的尸體放在一個冰棺中。 沈洛眼中露出訝異,她的神識剛才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有密室。 疾心走了進(jìn)去,沈洛也跟上。 疾心問,“這是你爹嗎?” 大公子眼神里透著復(fù)雜,又像是解脫一般回答:“是的,這是我爹,也是城主?!?/br> 隨即他回頭看向兩人,“我爹死后我就把他藏在這里,連避塵子都沒有發(fā)現(xiàn)?!?/br> “我聽別人說,因為你半妖的身份,你爹對你并不好?!奔残某雎曉儐枺瑑扇硕加型瑯拥脑庥?,兩人的爹都是人類,疾心忍不住將自己帶入到大公子的遭遇中。 若是他自己,才不管城主的尸體。最好扔到荒郊野外喂狗。 大公子道:“還有什么?不過是問心無愧罷了。”說完他低著頭看著疾心,“小兄弟,他到底是我的爹,我一半血脈的供給者,雖然不怎么關(guān)注我,沒有給過我父愛,可是也不曾少我吃喝。至少把我養(yǎng)大。” 疾心低著頭,還是覺得自己更加可憐,他自己的爹在他還未出生時就要殺死自己。 果然爹這東西,又有不如沒有。 “那你娘呢?”疾心心有切切焉問。 “我娘?”大公子搖搖頭,“我從來沒有見過,我娘她……” 大公子上次陷入回憶中一樣道:“我娘她是個好妖,只是太單純,被我爹給騙了。她不知道我爹有家室,生下我之后又受不了我爹的風(fēng)流性子,并將我留給我爹回到深山中修煉去了?!?/br> 隨即他又道,“若不是我爹一直沒有其他孩子,可能我也活不了怎么大。對于他來說,他的血脈擁有妖族的血統(tǒng),是一種恥辱。他巴不得看不見我。” 一天他爹也想弄死他,疾心情不自禁問,“你爹這樣對你,難道你都沒有埋怨?” 大公子笑了笑道:“有什么好埋怨的,他死了,我活著。” 疾心心中像是撥開了一層迷霧,這層迷霧一直遮住他的眼,是了,為何要一直跟一個死人斤斤計較呢? 他活著,該有自己的人生要走。一個死人的骨頭渣都沒有的人,他為什么要介意他的想法? 沈洛看見疾心像是頓悟一般,她眼神中透著笑意,隨即目光暖暖的看向大公子,看在他幫疾心一把的份上,她愿意出手幫他解決問題。 三人走出密室外,避塵子仍然昏迷躺在原地。 沈洛問大公子,“這人要怎么處理?” 大公子道:“我想問出這怎么破開控制整個城的陣法。城里百姓的性命都掌握在他手中,到時我還是投鼠忌器?!?/br> 沈洛道:“我勸你還是先別叫醒他,這個人已經(jīng)瘋魔了,醒來可能不會聽你的話,直接讓陣法啟動。” 大公子有些擔(dān)憂,當(dāng)即問:“那該如何是好?” 疾心拍了拍胸口,道:“這個容易,交給她辦就行?!彪S即對沈洛說,“別忘了,那陣法也幫你標(biāo)記了?!?/br> 沈洛敲了他額頭一下,然后對大公子道:“這個很容易,我直接將這人與陣法之間的聯(lián)系斷開。” 大公子嘆了口氣道,“不行的,這陣法若是沒有避塵子的控制,十日之后還是會自動控制百姓互相殺戮?!?/br> 也就是說這還是個定時的陣法,沈洛頓時來了興趣,太有趣了,真是太有趣了,能有簡單的智能,還能夠定時,這樣的陣法對于她來說太有吸引力。 “十天,十天時間夠了,給我將整個陣法破解?!鄙蛉暨@樣答復(fù)大公子。 大公子有些驚喜,“真的嗎?這陣法我破解了一年,才摸清三成?!?/br> 疾心道:“塔外面的陣法都沒有攔住她,你覺得那個陣法能讓她研究多久?” 大公子頓時心神一松,對沈洛道:“那就交給姑娘你了?!?/br> 沈洛點頭,然后上前將死賴在臺上的魔藤給抓了下來,扔給了疾心,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