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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一聽,顧不得再和兩人多說,她吩咐疾心:“你在這里照顧這位小哥,我下水去看看?!闭f完她就跳入河中。 河水很洶涌,沈洛游得艱難,不過還能隱約看見三牲在水中沉浮,遠(yuǎn)遠(yuǎn)她看見水中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小女孩,她直接沖過去,將人抱住。然后用結(jié)界將她與水隔開。 這才是個四五歲的小女孩,臉龐稚嫩,人生才剛開始起步,沒想到就怎么會遇到這種事。若不是她剛好遇見,這孩子今天就注定夭折在那些村民愚昧的思想準(zhǔn)備。 沈洛全身濕噠噠的上了岸,她反手一壓女孩的腹部,水箭從她口中竄出。 女孩咳了咳,清醒了過來,岸邊的少年忙沖了過來,上前抱住女孩,如同失而復(fù)得哭嚎起來,“meimei,是哥哥不好,是哥哥太弱,反抗不了他們?!?/br> 女孩虛弱的睜開眼,抬手幫男孩擦了擦眼淚,口中喊了一聲,“哥哥。” 沈洛看不過去,直接對少年道:“還不趕快帶路,你meimei身上的衣服還濕著,再在這邊呆下去很容易生病?!?/br> 少年摸了摸眼淚,立即道:“是,是,恩人,還請隨我來?!彼虢舆^meimei,沈洛推拒了,并且對他道:“我來抱著她,你在前面帶路?!?/br> 一旁的疾心手抱胸,挑著眉看著這一幕,隨后懶散的跟上去。 到了少年家,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兩間破茅草屋,少年在前面引路,帶他們?nèi)チ俗畲蟮哪情g。門上都沒有上鎖,推開門,里面很昏暗,少年翻箱倒柜,才摸出一件小衣服來,給meimei換上。 沈洛暗地里已經(jīng)把小女孩的頭發(fā)弄干,粗心的小哥哥給meimei換好衣服后就將她放到床上,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點。 小女孩今日受到了巨大驚嚇,若不是沈洛用法力將她心臟擊跳起來,小女孩早就入了鬼門關(guān)。 所以回到家躺在床上后,她像是感覺到安全,心神疲憊地睡了過去。 少年幫meimei接了掖被子,然后帶著沈洛二人悄悄地出了門。 一出門他就撲通跪倒在地,嘴角抖動,眼眶含淚,“謝謝恩人,謝謝恩人,若不是你,我meimei就沒了?!?/br> 沈洛扶起他,嘆了口氣,道:“能好好說話嗎?” 少年也就十三四歲,在現(xiàn)代可能還是個無憂無慮的中學(xué)生,此時已經(jīng)負(fù)擔(dān)起一家的重任。 少年抹了抹眼淚,疾心走到他身邊,讓他拉起來,“別動不動就跪,快給我們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他們要用人來祭祀河神?這水里難道真有河神?” 少年看著比疾心大,實際上很瘦弱,也就比疾心高半個頭,再加上疾心原本力氣就大,所以拉起男孩一點也不費力。 沈洛掃了一眼茅草屋前,只有大樹下,有一棵粗樹樁,上面打磨的光滑,一看就知道時常有人坐。 她走過去坐下,神識一掃,發(fā)現(xiàn)這兩個茅草屋,在整個村最東頭,最靠近大山。村口在南邊,這里與其說是村東,不如說是村里最荒僻的地方。再看看這兩茅草屋,很破舊,顯然這兄妹兩次被村里人發(fā)配過來。 少年剛才帶他們過來走的是小路,壓根沒有與其他村民碰面,顯然他也明白,若是讓村民知道他meimei沒有死,還會再扔一次。 疾心帶著少年走到沈洛面前,然后放開他,跑到沈洛旁邊蹲下。 少年對兩人道:“從今年春天開始,河水就時常泛濫,從善見城請來的祝婆說,是河神得不到祭品所以才會發(fā)怒。若是夏季來臨前還是得不到滿意的祭品,就會發(fā)怒淹掉我們的村子。最開始,我們只祭祀三牲,可是河水還是一日比一日高漲。后來村里的老人說,古時候祭祀都是用人,所以河神不滿意,一定是想用人祭祀。我爹娘早已經(jīng)去世,只有我和我meimei相依為命。以前為了還債,家里的房子土地都抵給了村民,我和meimei只能搬到這里來。” 說著說著,少年的眼淚又流了下來,他抽噎著想起了往事很傷心。自從父母離世,他就擔(dān)負(fù)著養(yǎng)育自己和meimei的重任。原本半大的孩子正是吃死老子的時候,可偏偏他吃不飽,還得讓meimei吃飽。賣力的干活,卻換不來溫飽。這原本沒什么,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跟恩人說起時,他像是受到莫大的委屈一般眼淚嘩嘩流下來。 沈洛將他招到身邊,幫他擦掉眼淚,“別哭了,你是一個好的孩子?!彪S即她咳了咳,給疾心使了個眼色,她實在不適應(yīng)做知心jiejie這種事。 疾心接到她的眼神,立即將臉撇到一旁,開什么玩笑,他是那種能安慰別人的人嗎? 好在少年的情緒只失控了那么一會兒,很快就努力平復(fù)了下來,他擦了擦眼淚,紅著眼眶繼續(xù)說:“這次祭祀,他們選中了我meimei說她是掃把星,懷她時克死了我爹,出生時又克死了我娘。所以他們一致選我meimei當(dāng)祭品?!逼鋵嵅贿^是看他倆是孤兒無父無母好欺負(fù)罷了。 “原本我想帶著meimei逃跑,可是卻被他們關(guān)了起來。若不是這次祭祀全村人都得到,他們也不會把我?guī)н^去?!?/br> 沒想到帶他過去,是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meimei被他們?nèi)舆M(jìn)河里,當(dāng)時少年心里恨極,可是卻被那些人按住。 直到祭祀結(jié)束,那些人才放開他。 少年心里恨極,恨自己太軟弱,不敢與他們同歸于盡。又恨自己沒本事,救不了meimei,恨不得自己也跳進(jìn)河里陪meimei一起去死。 若不是沈洛他們剛好趕到,少年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疾心嘴角抽了抽,然后問他,“那你當(dāng)時沒有問他們,既然你meimei是掃把星,再祭祀給河神,就不怕河神發(fā)怒嗎?” “???”少年聽到這句話,懵了。 沈洛白了疾心一眼,“別瞎起哄?!彼謱ι倌甑溃骸澳切┤似圬?fù)你無父無母,說那些不過是找借口。那祝婆呢?那祝婆說水中有河神,你們見過嗎?” 少年點了點頭,“當(dāng)時祝婆當(dāng)時做法,我們村的人全都去看了。那河中有一條白龍在游弋,攔住了下游的出水口,才會讓河水倒灌。” 說是白龍不過是尊稱,其實是條鯉魚精。 “祝婆做完法之后,就離開了。她說白龍她對付不了,所以只能讓村民們祭祀它,若是使它滿意,可以請求它離開?!?/br> 沈洛一聽,還沒有開口,一旁的疾心語氣不屑的說,“什么河神,若是我法力還在時,早打的它滿頭是包,你看它還敢窩在這不” 少年早知道這二人不尋常,此時沒有開口。 沈洛沉吟了一會兒,然后對少年說,“我可以幫你們將那所謂的河神趕跑,只是不知道接下來你們有什么打算?”村里人這樣對他倆,這次借助河神一事就能找借口溺死他meimei。下次再找借口祭祀山神,或許就改成火燒了。 少年顯然也聽出沈洛話中的意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