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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飛出來的,鉆進了她的腦海里的,一門傳承。 那個荷包也不是什么普通的荷包,應(yīng)該是修真界修士的標配儲物法寶——乾坤袋。 從儲物袋里面倒出來的那些東西,應(yīng)該是老伯伯的全副身家。 那么,老伯伯當然也不是什么種田流金手指的發(fā)放人了,他是個修士,是個運氣不好死在人間的修士。 當然,這個世界的人間與修真界到底是分開的還是連接的這一點,何貞貞目前無從得知,姑且就按照她的‘經(jīng)驗’來推測好了。 可惜老伯伯也沒殘留一縷神念什么的,守著尸體遇到有緣人再收為弟子傳授過功法科普過修真界常識后再撲街……純屬何貞貞白日做夢! 何貞貞嘆了口氣,很是為難,“唉~莫名其妙就有一門傳承掉進我腦子里,是仙修傳承是魔修傳承是鬼修傳承還是別的什么道統(tǒng)的傳承什么信息都沒有,這要我怎么辦呢?” 畢竟,一般的修□□,修仙是主流啊。提到修真,人家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修仙。 “唉~”何貞貞唉聲嘆氣,悵惘的看著遠處黛色的山林,喃喃自語:“種田流呢,再怎么遇到挫折磨難,也不會有生命危險,最后一定是主角登上人生巔峰,成為坐擁千百畝地家財萬貫的大地主,還有一個忠犬男相陪,共度一生,兒女繞膝,子孫滿堂,四世同堂,人生贏家……” “玄幻修真流呢,修煉打怪搶法寶,搶機緣,一言不合就打生打死,殺人都是不犯法的!完全是叢林法則,強者生存……” 以上,就是何貞貞對兩個世界的認知了。 如果只從安全系數(shù)出發(fā),當然是選擇種田流更保險。可是,自古以來就有一樣人族拒絕不了的誘惑——長生。 君不見自古多少帝王尋仙訪藥求長生! 現(xiàn)在就有一個能夠長生不老的機會擺在她的面前,只要她伸手輕輕的一抓,就能把它留在手里……講真,何貞貞那顆不安分的心開始蠢蠢欲動了。 “修仙好啊,雖然危險系數(shù)高,一個不留神就有被打殺的危險,可是,能夠脫離凡胎限制,長生不老。”何貞貞心里的天平慢慢的向著玄幻修真流傾斜?!岸?,我是女主啊,也許不會再有金手指,可是主角光環(huán)這種東西,應(yīng)該還是在的吧!” 越想越篤定的何貞貞,心中的天平愈發(fā)傾斜。 何貞貞看向曠遠的天地,從前并不覺得,這一刻,她竟然覺得自己如此的渺小。小到只是蒼茫世界中的一粒沙,一顆塵,不占有一絲分量。 修仙啊…… 御劍飛天,遨游天地。 朝游北海暮蒼梧! 何貞貞慢慢的下定了決心。她“看”向腦海中的那一點紫色微光,想象出一只手,握住了那一點微光。 瞬間,龐大的信息涌入她的腦海,帶她進入另一個世界。 ………… 天黑了,北風(fēng)愈急。 何貞貞坐在山坡上,像一尊雕像似的,面無表情,望著遠方。 失策,真是失策! 一想到能長生不老就興奮過頭,忘了修真界不止有修仙的,還有修魔的、修鬼的、修妖的。 好死不死,她接受的這個傳承,就是一門魔!修!傳!承! 魔修! 與仙修處于對立面的一群人,在任何一部修仙中都是反派,是BOSS,是主角向著更高處攀登的踏腳石! 魔修的下場,最后只有一個,那就是:領(lǐng)!便!當! “呵呵…呵呵!”何貞貞癱著臉發(fā)出毫無起伏的笑聲,配合著她那張臉,活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女鬼。 “我就想問一句:可以退貨嗎?” 然而功法是沒辦法回答的。不過不需要回答,已經(jīng)接受了傳承的何貞貞心里門兒清:不能。 但是,還是好不甘心啊。 說好的種田流呢?最后怎么變成玄幻修真流了? 修真流就修真流唄,為什么會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一般的魔!修! 為什么?! 何貞貞完全可以預(yù)見,她修煉了后進入修真界遇見正道修士會是怎樣慘烈的情景。 所以,何貞貞內(nèi)心默默的祈禱:神啊,但愿人間有足夠的靈氣供應(yīng)我修行到頂! 做完人生重大決定后,何貞貞起身往茅屋里去。 她現(xiàn)在沒空去想什么修煉。 現(xiàn)如今一貧如洗,昨日捕獲的一只野雞燉了湯也不夠今日的口糧,更何況再過幾日恐有大雨將至,大雨過后就進入冬季,到時候日子更難過。她要趁著這幾日,多去山里走一走,設(shè)些陷阱,唯愿運氣好多捕獲些野物。 再來,何貞貞思來想去,覺得現(xiàn)如今唯一能賺到錢來買米的方式就是挑著柴禾去鎮(zhèn)上,賣給大戶人家。辛苦是一定的,然而,也沒別的辦法不是? 何貞貞拿了繩索,憂思重重的上山撿柴去了。 ☆、第五章 賺錢去 辛苦了兩日,何貞貞搬回了一院子的柴禾。 這時候,她才有種金手指在身做什么事兒都方便的感覺。嗯,這個金手指指的是乾坤袋。 把院子里不下一兩千斤的柴禾往乾坤袋里一裝,手上提著兩只捆了翅膀的野雞,何貞貞輕車簡從的天未亮就繞過村子,往鎮(zhèn)上去了。 聽阿婆說,方圓百里唯一的這個鎮(zhèn)名叫寧安鎮(zhèn),這周圍的村子靠山吃山的這座山脈名叫小安山。何家村就靠在小安山的尾巴上,翻過小安山的尾巴,就是另一個縣。 因此,何家村距離寧安鎮(zhèn)很有些遠,何貞貞前幾年曾跟著阿婆去過一次鎮(zhèn)上,天未亮出發(fā),直走到日上三竿,才到。 不過何貞貞一個人,又沒提太多東西,倒是快許多。她跑一陣走一陣,心心念念著到了鎮(zhèn)上賣了柴,就有錢了,有了錢就能買米,買了米就有飯吃……頓時充滿動力。 真是被餓怕了! 這段時間沒有出太陽,天亮的也比較晚,何貞貞到了鎮(zhèn)外的時候,天才微微亮。 她尋了個沒人瞧的見的地方,從乾坤袋里取出了兩捆柴禾,一根扁擔,整成擔子,再把倆野雞倒掛在柴禾上,挑著就往鎮(zhèn)上去。 今日不是趕集日,因此沒有別村的人過來,而鎮(zhèn)上人,此刻還未曾起床,街上冷冷清清。何貞貞憑借她極好的目力與記憶力,在鎮(zhèn)上七拐八拐,往大戶人家居住的那一片去。 到了一座大宅院的后門,何貞貞放下?lián)?,坐在墻根下休息,等待?/br> 天漸漸大亮,寧安鎮(zhèn)從靜謐中醒來,慢慢的響起喧囂之聲,這家狗叫,那家雞鳴,人聲漸起。 “吱啊——”一聲,后門被打開了。 開門的是個老仆,穿著灰撲撲的一身衣裳,他看到門外邊上靠著墻的兩捆柴,頓時“喲”了一聲,笑起來,“可巧今兒正要去市上買些柴木回來,一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