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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嵌著精致的袖扣,渾身上下都是貴氣逼人。 一瞬間的頓悟,喬顏覺得這人跟她真不是一個世界。 那也就沒必要生氣,喬顏從他身邊擠過去,撈起兩邊袖子露出白生生的膀子,在奔騰的水流里把方才那人的氣味洗凈。 那人捂著下`身,踉蹌著從里頭跑出來,嘴里罵罵咧咧的,指著段明過說:“報警,麻溜的,報警,這妞是真用勁啊,老子差點就被她廢了!” 兩人分明就離一尺遠,段明過倒像是耳背一樣,將身子弓到他面前,滿臉真誠地問:“???說什么呢?” 那人沖著喬顏噴火:“□□養(yǎng)的,臭三八還跟老子裝呢!出來賣就要有個賣的態(tài)度,剛剛酒席臺上沖誰飛眼sao笑呢,把人勾出火來又裝白蓮花了?!?/br> 恰好馬盼一手端酒,一手摟著醉鬼往衛(wèi)生間走,鳳眼一抬瞧見喬顏,撮尖嘴不滿道:“補妝補半天,一桌子人都等你,像話嗎……哎喲,這不是段總嗎?” 一秒前的風雨欲來,一秒后的喜笑顏開,段明過覺得這人鐵定是上四川拜過師,不然變臉的技術怎么這么嫻熟呢,就見喬顏從身邊擦過—— 視線里,她三步兩步搶到馬盼跟前,一把奪過他手里的酒杯后,立馬掉頭氣勢洶洶地走向旁邊尚在咋呼的男人。 會叫的狗不咬人,行動派都是悶聲不響就逞兇作惡。 喬顏死死抓著杯子,腦子里已是一片空白,一時間就一個想法,看看這一杯砸下去,這人到底還廢不廢話。 至于后果,她沒空去想,也懶得去想,什么事情先做再說,手往下就是狠狠一砸——卻只劃出小半個圓,就被人攔在空中。 杯子里紅通通的液體一股腦全倒在段明過的袖口上,雪白的襯衫立馬染了色。順著手臂往上看,他表情冷冽下幾分。 “別做傻事?!彼f,極堅定的:“為這種人,不值得的?!?/br> 他再一用力,扣得喬顏變了臉色,一只手止不住發(fā)顫。杯子終于落下來,恰好砸到那人腳上,又是一陣殺豬似的叫聲,說:“報警!” 馬盼平時不靠譜,關鍵時候還有幾分眼力見,扶著醉醺醺的家伙往那人身上撞,說:“你好點沒啊,你忍一忍啊,進了廁所再吐啊!” 說話的間隙里狂給喬顏使眼色。 喬顏咬著下唇深呼吸幾口,扭頭就走。 夜里風緊,喬顏之前被勸得喝過幾杯啤的,她酒量本就一般,這時候被風一吹上了頭,整個人都暈暈乎乎起來。 走路走出S形,后面跟著的車子不耐煩,朝她按了兩下鈴。她打起精神站上路牙,沒走兩步,后面車子又按了幾下。 她這才覺得不對勁,停下步子扭頭看,車前大燈如有斗大,兩條燈柱筆直地射過來,照得她眼睛一花。 等適應下來才看到這是輛好車,再看一看威風凜凜的牌照,又不僅僅只是好車那么簡單。 后座窗子落下,段明過一張英俊的臉探出來,他朝她微微笑著,說:“走得挺快,差點跟不上你。上來,我送你回去?!?/br> 喬顏淡淡然看過去一眼,說:“不用,家離得不遠,走兩步就到了?!毕肓讼胗盅a充:“謝謝段先生了?!?/br> 段先生被喊得直皺眉,一手穿出窗戶向她招了招,說:“上來……這么別扭,是怪我剛剛沒出手幫忙吧?!?/br> 喬顏腳步一頓,腹誹自己演技就這么差嗎,故作大方這種事都做不好,對面段明過很快點出端倪:“你臉黑的夜里都看不見了?!?/br> “……” 喬顏平復一兩秒情緒,說:“沒有的事,段先生跟他畢竟是朋友,為我傷了和氣就不好了。何況他那點伎倆還傷不到我,我可是練過的?!?/br> “了不起?!倍蚊鬟^向著她贊許地點頭,嘴角噙著似有似無的笑容,半真半假道:“……本來我還急著出去洗個手,再回去幫你解圍的。” 這回輪到喬顏徹底說不出話了。 段明過把問題回到了一開始的地方:“真的不上車,要走路回家?” 喬顏回神,點了點頭。 段明過輕輕吁出口氣,說:“那就不勉強你了,到了給我回個短信……我電話,你應該有存的吧?” 喬顏又再點了點頭。 段明過將車窗關上,吩咐司機直接回去。 司機再三確認:“先生,你真不送那姑娘回去,天這么黑,她又醉醺醺的……其實有時候吧,女人說‘不’就是‘是’,這話你必須得反過來聽!” 老板這人做什么都洞達,唯獨在女人的事情上不開竅。他雖然只拿一份工資,但能多分擔一點就分擔一點,這叫高風亮節(jié)。 段明過陷在后座的陰影里,完全隱匿于一片黑暗中,過了會兒才呵地笑出一聲,聲音飄忽地說:“你知道怎么對付一個不吃飯的孩子嗎?” 司機怔了怔:“老板,我連媳婦都還沒有呢。” 段明過一手撐著頭,自窗戶里看到路走得歪歪扭扭的喬顏。春寒料峭,她光著兩條腿,只穿一條短裙跟露肩毛衣,身上大部分都是光著的,皮膚白得像瓷。 許久不見,這姑娘發(fā)育的真好,該有的地方前`凸后翹,不該有的連一絲贅rou都看不見……穿成這樣來赴酒席,不針對她針對誰? 他自問自答:“最好的辦法就是餓她幾頓……你現(xiàn)在管她,她還怪你呢。” 司機一想還真是,這人不是不懂啊,這人是深藏不露,連忙豎著大拇指狗腿道:“厲害,怪不得家里大小姐誰都不怕,偏偏在你面前是服服帖帖的?!?/br> 段家三子,老大段明潤長段明過一輪有余,又因為結婚得早,女兒段雨溪比段明過小不了幾歲,亭亭玉立已快成年。 段雨溪作為家族里最小的一位,是被眾星拱月地哄著長大,自小就被寵得脫了形,家里誰都不怕誰都敢教訓,唯獨對這位小叔叔還禮讓幾分。 段明過聽司機提及,眼前不由浮現(xiàn)起這女孩兒撅嘴發(fā)脾氣的模樣,那他是怎么降服這煩人精的呢?也簡單,三個字:不理會。 他自此覺得人的本性真的都是賤的,一個被哄上天的孩子,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撒嬌和脾氣對另一個人不起半點用,自己就巴巴地貼了上來,又乖巧又可愛。 背后不能隨便議論人,段明過這晚剛剛和司機談到段雨溪,第二天一早小丫頭片子就給他打電話,要他抽空參加她的家長會。 段明過剛剛洗過澡,一身水汽未干,他拿毛巾往背上隨意抽了抽,向著那邊人奚落:“讓你別談戀愛影響學習,你早點聽我的,至于連你爸都不敢知會一聲?” 段雨溪氣咻咻地糾正:“段明過,你別血口噴人,誰談戀愛了?” 段明過一嗤:“還挺橫,又直呼我大名是吧?” 段雨溪語氣軟了軟:“小叔……最后一次,小叔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