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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有責任跟你說幾句的?!?/br> 喬顏嘀咕:“說你胖你還喘上了?!?/br> 喬恒說:“你跟其他任何人都好,跟段家的這個人,我不同意。家世門楣這種話我就不多說了,忒俗,你起碼得看看這人是什么品`性`吧——哎,你先把刀放下?!?/br> 喬顏一聲不吭地將蘋果塞進他手里,再抽張紙慢條斯理地將刀細細擦干凈了,這才抬頭看著他,說:“你又不認識他?!?/br> 喬恒一嗤:“還沒怎么著呢,已經(jīng)替人家說話了。我雖然跟他不熟,可我跟他侄女兒熟啊,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侄女不是個好人,他這個當叔叔的能好到哪兒去?” 喬顏一下釋懷,原本以為弟弟為人洞察,能見常人所不能見,或是段明過這人聲名狼藉,壞名聲已經(jīng)傳到象牙塔里——誰知道是這么啼笑皆非的原因? 喬顏說:“你對段家這位小姐是不是偏見大了點,我看人家也沒怎么惹你吧,你這次身體不好,她頭一個過來瞧你。是,人家學(xué)習成績是差了點,但不代表她人品差吧!” 喬恒滿臉不屑,說:“光是成績差也就算了,我實話跟你說吧姐,這人在學(xué)校里名聲差得很,男朋友都換了好幾打了,還有人說她為人打過胎,背地里都管她喊破鞋呢。” 喬顏一怔,下意識看了下病房門,說:“喬恒,你可千萬不要人云亦云啊,這事事關(guān)人家女孩清譽,你再怎么不喜歡她,也別這樣背后中傷她?!?/br> “她敢做還不讓人說啊,什么強盜邏輯?!眴毯銤M不在乎地一昂頭,說:“我就是看不上她這種不知檢點的女人,還沒跟人家怎么樣呢就上床,真惡心?!?/br> 旁人的無心之說,有心人聽起來,竟像是字字句句都打在痛處上。喬顏不知道自己弟弟是真這么想還是只是逞口舌之快,反正一頓狂轟濫炸先把她整蒙了。 喬恒還想再抱怨幾句段雨溪,忽的回神意識到話題跑偏了,于是立刻將圈子兜回來,說:“所以,你知道了吧,別跟段家人來往,有錢人信不過。” 喬顏早已斂起笑,直直看著他,說:“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仇富。” 喬恒說:“我可沒,財富是個好東西,能把任何普通人修飾得金光閃閃,好多女的看見這層光圈就淪陷了,其實哪天他們扒下皮來,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草包。” 這天的話喬顏一直隱隱約約記在心上,遇上段明過的時候總?cè)滩蛔φ铡?/br> 可這人偽裝得實在太好了,喬顏不知道他扒下金錢的皮后是怎么樣的一個人,但他扒下世俗衣服后的模樣她倒是一清二楚。 那必然是禽獸不如,如狼似虎了。 老話說得一點都不錯,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過頭一次的捅破窗戶紙后,再往后,jian`情什么的就發(fā)生得很是自然了。 套路都是一樣的,段明過帶她去孔松的酒吧,他高興的時候會和那位美女一道彈琴,不大高興就懶洋洋倚在她身邊看她吃東西。 喝到微醺氣氛最濃的時候,兩個人就去到那間“0521”的賓館套房,喬顏偶爾會留宿,偶爾不會。 有些時候,喬顏回想起來,覺得段明過這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男人的欲望都是洶涌澎湃的,來時完全不費周折,女人的欲望則如溪流小河,需要慢慢積累。 他幫她養(yǎng)成習慣,漫長的前`戲自踏入菲比就已經(jīng)開始,回到房間已然升騰至高點,只需要直奔主題即可。 這樣攻于算計的男人,她如何能敵得過? 一點走神都逃不過段明過的眼睛,他自運動之中掰過她的下頷,很用力地去吻她顫抖的嘴唇。 她方才回神,身體驟然緊繃。 段明過只覺得內(nèi)里猶如遒勁潮汐,吞噬吸納得他寸步難移,掐著她腰用力沖撞幾下,眼前盡是白光一片。 事后,他點一支煙,倚在床邊看一旁奄奄一息的女人,這才有空問道:“剛剛在想哪個狗男人呢?” 喬顏白他一眼,說:“想我弟弟?!?/br> 段明過一刮眉角:“沒想到你還有這種嗜好?!?/br> 喬顏一口咬在他亂晃的手上,說:“我弟弟說得對,你就是個草包。” 段明過手一晃,差點沒拿得穩(wěn)煙,急促道:“屬狗的吧,怎么還咬人呢,小心被燙了,你們女明星不是最注意皮膚嗎。” 他扭身就把煙掐了,回頭來撣落在她鎖骨上的煙灰。手指一碾那細白如玉的皮膚,又覺得心癢,濕意先從手底升騰起來。 喬顏自我保護地兩手一環(huán),說:“今天不要了,好累……” 段明過已經(jīng)翻身到她上面,一手松松撈起她腰,身下一點點撐開她,說:“明天我出差,過一個月才能回來,我得把那么多天的份額都吃回來。” 喬顏一陣氣短,心底明明是排斥的,身體卻如扁舟般甘愿隨波逐流,上上下下的翻騰起來。 段明過再次感受著她打開的身體,年輕的脈搏,連同汗水和反應(yīng)都是新鮮而迷人的。他笑著哄她道:“就是草包,也是床上很厲害的草包?!?/br> 喬顏不知道這晚折騰到何時方才停下,只記得迷迷糊糊里閉上眼睛說要小憩片刻,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早上。 段明過背著身子穿衣服,筆挺的高定一上身,又是正兒八經(jīng)的衣冠禽獸一枚。 走前他拍拍她臉,將張冷冰冰的東西塞她胸上,說:“別再住你那個經(jīng)紀人家里了,說出去我臉往哪兒擱,搬回去或是住這兒來,別讓我說第二回 。” 喬顏將那卡片一扔,迷糊里埋怨:“不住這兒,萬一過來遇見其他女人,我臉也沒處擱?!?/br> 段明過嗤地笑出來,微瞇著眼睛瞧她,說:“不是挺好嘛,湊齊四個人還能玩一圈麻將,反正你平時也閑得慌?!?/br> 喬顏沒力氣再跟他貧,翻個身說又想睡了,段明過哄孩子似的拍了拍她背,躡手躡腳往外走。 她又想起什么,悶聲說你以后別再不戴那個了。 段明過先是明知故問地反問她要戴什么,再滿是戲謔地說了句,我不能接受跟我媳婦之間隔著一層膜。 喬顏想問你這什么狗屁理論,又對媳婦一詞很是不解,想說誰要嫁你這草包來著,無奈擋不住一起飛來的瞌睡蟲,只能沉沉睡去。 以至于醒來之后,她恍惚許久,分不清那句話到底是段明過親口說的,還是她半睡半醒間新發(fā)的一場春`夢。 盡管盛情難卻,喬顏到底還是沒將身家搬來。 一來是跟段明過名不正言不順,她不想讓他覺得自己過于依賴他,二來是她又接了一部新戲女四,完全可以搬到影視基地生活。 開機拜神那天,喬顏意外遇見多日不見的江流螢,兩個人一道燒香合影,吃飯的時候也擠在一起。 新片的編劇是江流螢的徒弟cao刀,說起這事